艰难的和颅骨做着斗争后,间黑藏人的术野终于打开了。
神秘的世界在他眼前豁然展开。
“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个宝藏男孩。”
说着手术刀就进入了皮层之下,遍观解剖室,间黑藏人的速度不是最快的。
连比较坚硬的颅骨都锯开了,负责其他部位的解剖师也没有落下功夫。
“噗嗤。”
“嗯?”
观察着颅骨内的情况,间黑藏人目光一凝,喘息声加重了一秒钟后,又接着毫不迟疑的展开作业。
严密的基地通宵达旦的运行着,就算是东京发生了十级地震,最先抢救的也会是这里,而不是皇居亦或者国会议事堂。
几名解剖组的医生揉了揉手掌,唉声叹气的吃饭休息。
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这具池川尸体虽然发生了怪异的畸变,但和曾经解剖过的单位无本质不同。
说来在和其他解剖组交流后,他们至今也没有发现这些生物的畸变有什么条例可循的地方,畸变产生的源头不固定,发生的变化无规律,只是上帝随便掷出骰子,任性的将人体扭曲成奇奇怪怪的形状。
“间黑呢?”
“去看海了。”
间黑藏人双手插在兜里,踩在小坡上,远远的眺望着碧蓝的海水,几只海鸥乌鸦在天上飞着。
应该没有看错,在他打开颅骨时,池川的脑袋还微弱的跳动了下,是残余的神经反应,还是说,池川其实直到那一刹那还有着微弱的意识?
回望着基地,一连串红色的警报声忽然响了起来!
第527章 大阪与东京
横须贺基地。
一名光头流浪汉坐在地上,时而惊恐,时而淡定,单纯的从衣服上看,已经看不出他曾是流浪汉的身份,甚至长相还有些正派人物的感觉。
白白净净的统一服装,吃了几天的好饭后面色也红润起来。
只是他的脸上不时闪过忧虑的光芒,但无论表情怎样变化都不用担心会被同房间的人看到。
因为和他同房间的是一名瞎子,一被关进房间后就动也不动坐在那里。
“你是真瞎还是假瞎?”操着口关西话,光头流浪汉坐在地上。
他的关西话很地道,在标准语如此流行的情况下,这么地道的关西话在大阪也不常见了,而且还带着点濑户内海的沿海风情。
“真瞎。”瞎子循着目光看去,他有些搞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你是关西人?”
“大阪人,西成区的野宿汉。”光头郁闷的问着,“你是哪里?”
“秋田县人,不过在过来之前住在东京足立区,也是流浪汉。”瞎子拍打着地面,扶着墙站了起来,“能把我们两个天南海北的人被抓过来,看来对方的能量不小啊。”
“嘿。”光头的眼睛中闪过忧虑,“你看不到周围的情况,比电视里的监狱都严实,虽然我也是浑浑噩噩被抓过来的,但我猜测啊,能将咱们抓到一起的,就是极道、富商都做不到啊。”
不知什么材质的白色墙壁,金属的地板,支着的两张床也是和地面连接在一起,绝没有拆卸的可能,独立的卫洗,还有同样不能移动的桌椅,硬件上看起来比岛国的监狱都要好的多。
有些流浪汉老年人实在无望的时候就会故意犯罪进入监狱,反正只要不是真的大奸大恶,就不会被判死刑,在监狱里每天都能吃饱饭,而且因为不能让犯人病死在监狱,否则会被媒体大加指责,有什么大病大痛都由监狱来报销。
除了没有自由,简直就是高福利的天堂。
“而且在你进来之前,我本来还有个同寝的朋友,也是流浪汉,是你们东京三谷的。但自从前天被带走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的身影了。”
说到这的时候,光头流浪汉语气忧愁起来。
“祂把我们这些流浪汉抓来做什么。”瞎子百思不得其解,“我们还有什么价值。”
“谁知道,说不定是植松圣那样的家伙当上政治家了呢,计划着消灭全国的寄生虫。反正岛国一年得失踪十几万人,尤其像咱们这样的野宿者,流浪汉,只要不是死在了马路上也不会有人关心。”
植松圣是岛国战后最大杀人魔,和毒气纵火不同,植松圣是自己一人持刀当夜连杀十九人,造成重伤轻伤等等更不用说。
他选择下手的是津久井山百合园,一所残障看护机构,而植松圣本人也是百合园的前职工。
在松懈的夜晚,他先是用锤子敲碎玻璃,无伤害的捆绑值班人员,接着用钥匙打开一间又一间房间在夜晚进行杀戮。做完这血腥的一切后,植松圣在凌晨三点开着汽车,欢快的到警署自首。
这桩惨案立马震惊岛国各界,因为这刹那震撼的不光是恐怖的杀人数,还有植松圣口述的杀人动机。
在杀戮前,植松圣非常有仪式感的发了条推文“祈愿世界和平,美丽岛国!”。
而之后不管是在警察前,还是采访中,植松圣都坚决认为自己对残障人士下手并非错事,是在推动岛国社会进步,并且在采访中的表现彬彬有礼,逻辑清楚。
“我做出的举动一是让这些社会资源得到解放,帮助日本社会向上发展;二是为残疾人争取可以自己选择安乐死的社会环境。”
在事发前,植松圣曾给众议院发过信件,认真的写道:“残障只能给世界制造不幸,应该被执行安乐死。为了未来,我愿做出牺牲杀死四百七十名残障者。”
第641页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