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以雀斑女为首的女生走向了高桥,这几天憋得气都要好好的发泄出去。
“欸哟,你这不是还没有自杀吗?”
雀斑女绕到了高桥身前,嘴巴里不停说着讥讽的垃圾话:“这是从阴间还阳回来了?”
“还是说你以前就是个死人,留下自杀书自杀后,现在负负得正了?”
“哈哈哈。”
被雀斑女的话语一逗,旁边的几个女生肆意的笑了出来。
“……”
没人注意到,高桥可怜的影子越拉越长,犹如丛生的树杈向着周围勾去。
就在几人的影子快要连接在一起的时候,胖乎乎兀得从后面抱住了雀斑女几人的腰,用尽力气的将几人朝后拽。
“我说,走吧,我们还是走吧赶快。”
“不是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吗。”
胖乎乎平常在小团队中的性格很温和,没想到拽起人来却有这么大的力气,两三个女生硬是被她一人拽着向后走。
“走吧,走吧。”
“哎,你这是做什么真是的。”
在离开这里的时候,胖乎乎看着高桥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深深的、谄媚的笑容。
“嘿嘿,我们走了。”
看着雀斑女几人越走越远,高桥的眼神愈发冰冷。
早晚,杀了你们。
实力的变化自然而然带来了心态上的改变,对于随手就能收拾的垃圾们说的垃圾话,高桥连一丝心理上的波澜都没有。
看到疯狗在路边狂吠,人不能也趴在地上如狮身人面像怼着叫回去。
但有机会了一脚踹开或者棍棒打死也不是为难的事情。
“可怜,去把饮料摆上去吧。”
店长笑看着高桥可怜,她感觉到高桥身上莫名的发生了什么改变。
性格,似乎开朗了?
不,是自信,是从没有见过的自信从可怜的身上升了起来,虽然仍是缄默不语,但眼神中却透露出让人对视后会脑袋发疼的自信。
“嗯嗯。”
看了下货架上缺少的绿茶种类,高桥熟练的从库房中搬出饮料箱,但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高桥可怜小姐吗?”
高桥疑惑的接起了手机。
现在她已经不再接角田市内的陌生手机号,但来电显示上的固定电话却让她有些在意。
“是的。”
从箱子中拿出绿茶摆在架子上,高桥可怜用肩膀夹着手机。
电话中传来平稳的声音:“这里是角田市殡仪馆,请来这里领一下令尊高桥先生的骨灰。”
“咚。”
怎么,回事?
“可怜?可怜,你要去哪里,不要跑的那么快,小心路上的车。”
殡仪馆业务在这座北方小城中野非常火爆,毕竟老龄化是全岛国都存在的问题,角田市内和一周边乡村的人都需要到这唯一一家殡仪馆中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步。
黑色的烟雾从殡仪馆上空排出,殡仪馆不远处就是寺庙,再不远处就是医院,不大的地却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真正的一站式服务,可以说是非常有工匠精神了。
高桥撒足狂奔,一口气穿过了小半个城镇杀到了殡仪馆中,两三公里的路狂奔下来,饶是以她的超自然力量也忍不住大口喘气。
“爸!”
“这是令尊的骨灰与照片……”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高桥身前。
“爸!!”
看着那安静的一方骨灰盒与照片,高桥再也压抑不住情绪的嚎啕大哭起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死了,就这样死了。
这是晴空一道霹雳,走在路上忽然就是一道雷劈了下来。
高桥可怜捧着骨灰盒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前几天分明还在家中好好的,怎么转眼间人就死了,而且还被殡仪馆烧成了骨灰。
没有家属的同意,殡仪馆怎么能焚烧!
“谁……是谁杀了爸爸……”高桥可怜死死的抓住了殡仪馆人员的臂膊。
“杀,杀人这个……”殡仪馆员工经历过很多这般家属的问话,但让他禁不住呲牙咧嘴的是高桥可怜的攥着他胳膊的手。
疼!他的胳膊竟然被一个小女生攥的变形一般的疼痛,哪怕是成年男子也没有这么重的力气。
“杀不杀人什么的,你这样说我们会很为难的。”员工缩了缩肩膀,只是徒劳而已,可怜的手如钳子似的死死钳住。
“而且没有家属的同意,你们怎么可以火化!”高桥可怜黝黑的眸子有变得粉红的迹象。
“是我让火化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大堂外的空地上响起,高桥可怜仇恨的转过了身子。
一个穿着运输公司制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看着高桥可怜的眼中闪过惊艳的波动。
都说高桥那家伙的女儿长得不错,这传言完全是在往低里说的啊,这哪里是长得不错,简直是我见犹怜的天人之姿。
“你为什么,为什么……”
高桥可怜松开了手,殡仪馆的员工立马撸起袖子,看见已经被攥出一道深深红痕的胳膊,他见鬼似的看向了高桥可怜。
职业素养生出的敏感让员工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活见鬼了,一个小女生哪来的这么重的力气。
“还能为什么,就是普通的因公死亡,我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运输公司男子伸出手想要拍打一下高桥的肩膀来安慰,最好在直接把她揽入怀中,让少女靠在自己这个大叔胸膛中哭泣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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