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好的毛豆放在锅里炖煮十分钟就可以拿出来食用了,不过现在时候还早,到了六点多的时候再炖煮毛豆也不迟。
就在水野空认真做着水煮毛豆的时候,店里的门帘被拉开,今天的第一波客人走了进来,只是这第一波客人给水野空的感觉很特别。
身上虽然穿着社畜最常见的黑色西装,但进入料理屋后却没有普通社畜下班后解脱的笑容,而是表情严肃,社畜的笑容该怎么形容?就像进了健身房溜了一圈的猪,发现自己不用因为肉质鲜美而被屠宰后幸福解脱的笑。
看到这两个黑西装男走进来后,惠理奈和海部纱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了,海部纱低垂着头,惠理奈则是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啤酒和一碟备好的小菜。
“小纱,水野君,你们先在这里准备着食材。”
说完,惠理奈拿着酒水小菜走了过去。
看到惠理奈走了过来,两个黑衣男很有礼貌的站起来鞠躬,礼仪上很是正式。
要不是海部纱的反应,水野都会认为这两人是正儿八经过来吃饭的客人。
“海部,他们是谁,我看你和惠理奈姨很熟悉的样子。”水野将毛豆放进锅里,轻轻问道。
海部纱低着头,用叮咛大小的声音回答:“是森谷一家的人,他们是过来收反暴力费的。”
森谷一家?
水野空没有听过,但听到反暴力费,水野就知道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了。
暴力団,或者说是黑社会,在外国的很多传言中,岛国的黑社会似乎变成了一个仗义执言的任侠团体,经常帮助区民处理问题,保护区民的安全,连政府都承认他们的存在,还时不时的会闹出什么搞笑的新闻。
但其实在实际上,岛国政府对暴力团,黑社会,极道组织的存在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时不时还会取缔几个,虽然取缔的效果聊胜于无。
而区民们对黑社会面上表示真好,背地里却是十分厌恶,我明明已经课税给政府了,为什么不是政府来保护我的安全,还要额外给这些黑社会再上供一份?这到底是生活在政府管理下,还是暴力团的管理?
而那些时不时爆出来的黑社会搞笑新闻,当做笑料还行,根本上其实和明星的作秀没有区别。
“他们是属于松葉会的伞下团体,每月都会找商户收取反暴力费。”海部纱用手指比了个一字,“像我们这样的小店,收取一万一月。”
一万一月,水野空将近九天的工资,这群人还真是趴在商户身上的吸血虫,积少成多,整个花畑又有多少商铺。
森谷一家,水野空没有听过,但松叶会倒是有所听闻,好像是东京的一个强大的极道组织,还和政党有所联系。
惠里奈和两个黑衣男交谈了一阵后,双手奉上了一个红包,对方鞠躬接过,又从钱包中拿出了刚才的餐费。
这一来一去的倒是颇有理解,前提是忽略掉对方的社会身份。
“海部夫人,多有叨扰了,祝您生意兴隆。”
离开店铺后,两名组员又前往下一家店,一边走着两人一边交谈着。
“说来里面的那个低着头的是海部的女儿?嘿,以前没发现长的那么标志。”
“嘿,你又有什么想法了?”
“弄到风俗店里能赚不少钱,还可以送到影片业,去陪大佬也可以。”
“不过这个料理屋经营良好,也没有借高利贷,想把人弄过去很难啊。”
第34章 口嗨少女
两个黑社会组员就像是小小插曲,给小店带来的改变只有在店外角落里贴了张和松叶会会标有一点点相似的标志,像是踩点一样,警告组员或者其他团体这家店已经缴纳费用了。
这种大家约定俗成的事情,对料理屋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惠理奈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水野空也没有理由插手。
这就是岛国的社会生态,生活在错综复杂的社会网中,有一些规矩必须要遵守,就算打跑了这一组织,另外一个组织也会侵吞过来。
但,还是有点不爽。
回到家里,佐田真依正趴在桌子上看书,虽然学习算不上顶级,但有着这份劲头就很好,曾经在富有家庭出身的她更明白读书对社会阶层的改变作用,之前是因为持正会的影响难以读书,现在抓住了机会就要认真研读了。
“我回来了。”水野推开了门,将惠理奈的便当放在桌子上。
看到便当,佐田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今天晚上开火自己做了点东西吃,便当是店长做给你的吧,还是你自己吃吧。”
闻言水野看了看出租屋的小厨房,的确有开火的痕迹,前身是不会做饭,现在的他是因为每天没时间做饭。
“你还会做饭?”水野嘿然一笑。
“你以为我那天买菜是干什么的?喂兔子吗?”
放下了便当,水野拉开另一张桌子开始学习,有水野坐在身旁,昨天发现自己怎样也学不进去,再加上今天的作业早就做完了,她已经看了有三个多小时的书,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所以她干脆打开了老电视机,索性这台外表已经老旧不堪的电视机还能用,能收看到强制播放的NHK,和华国不同,日本许多经典的电视剧和综艺节目都是在深夜播放的,和在黄金档播放的剧相比,深夜剧更多的是悬疑、恐怖、脱力、伦理两性方面的东西,简单点说就是尺度大,剧情深,偶尔也是能出现引领社会舆论的火爆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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