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丛致就是,我妈陷入了她所展现出来的才华与温柔里,在他的诱哄下顶着所有的压力从曲氏分了支,正式改姓为谢氏。从此谢氏一路高歌猛进,甚至在行业里隐隐压了‘恩人’曲氏一大头。”
听到曲氏这个字眼,旁边听的津津有味的‘女鬼’顿时一激灵,原来是老板来巡视了!怪不得那么认真地点评她们的工作,她恭敬地望了前面还在说着话的谢烟暖一眼,默默打开了对讲机。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俩人并没发现一只又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旁边,都正襟危坐着准备听听豪门秘闻。
“谢氏总裁谢丛致的花边新闻每天都有,但真真假假谁又说的清。”
“我八岁那年他们就已经经常因为这事吵得不可开交,无暇顾及我,我便不知不觉地发烧了……”谢烟暖脸上淀出一抹苦笑,接着回忆。
曲陌千方百计地劝她去医院,但她不肯,睁着大大的眼睛执拗地站在原地笑:“妈妈,我要玩躲猫猫。”
她藏在大人房间的衣柜里,没过多久曲陌就找来了,俩人嬉笑着玩闹,曲陌趁机道:“这回该去医院了吧?”
“嗯。”小女孩甜甜地点头,可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剧烈的关门声。
曲陌猛地一惊,接着笑了,她爬进衣柜抱着谢烟暖小声哄她:“我们给爸爸一个惊喜好不好,等会让他带我们一起去医院。”总是揪着一些莫须有的东西也不好,影响了他们之间本来的感情,她想着,这回她便服个软吧。
“好。”谢烟暖圆嘟嘟的小脸上红红的,大眼睛没精打采的却泄露出欣喜。
她把门关上。
有人的脚步声迈进房间,曲陌扬着笑本想打开柜子,可忽然又听到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那是一种像猫一样轻的脚步声,很明显,是个女人。
接着果然有女人的声音响起:“谢总,玩这么大吗?”
“怕什么,我谢氏早已经不是她一个曲陌可以左右的了的了,来吧宝贝。”谢丛致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却又绝情。
背部撞击柜子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不堪入耳的情话和喘息声,男女交杂着。曲陌绝望地闭上眼,心里痛苦难堪,她捂住谢烟暖的嘴,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怕这段从来只有她一个人在付出的感情破裂
她低头看向怀里小小的孩子,摸向她的额头,她手捂住的地方十分滚烫,谢烟暖微微闭着眼,嘴里还在呢喃着:妈妈。
眼里的光逐渐凝结起来,心里下定了决心,曲陌咬牙将柜子门踹开。
已经将阵地转移到床上的男女衣衫不整,震惊地望着这边。
谢丛致率先反应过来,他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物,紧皱着眉头,看曲陌还带着孩子,不禁更冷厉了:“你带着孩子躲柜子里干什么?成何体统。”
“我们离婚吧!”回答他的是一句再冷静不过的话。
“你说什么”谢丛致忽然玩味似的勾起嘴角,怀疑自己听觉出问题了。
看到他的反应,曲陌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悲凉和恼火,怒吼出声:“我说离婚!离婚!你耳聋吗?你个死渣男!”
她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多少年,再不复以往的娇纵,有的只是委屈成全,凭什么,这么些年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她再也不想忍了!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房间内,曲陌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而他脸上除了冷冽再无其他:“你以为你回了曲家会比这里好过 曲氏还有多久可活 留在我这里起码还能当个体面夫人!”
这番话让曲陌彻底歇斯底里起来,她拿起旁边的盆栽就往谢丛致身上砸,瓦罐摔地发出剧烈的声响,完整的泥土碎裂,满地狼藉,徒留一株君子兰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谢丛致扯住她,拖着她反而将她往客厅里扯,随即更加剧烈的声响传过来,争吵哭闹声伴随着破碎声让人眩晕。
无人顾及谢烟暖,她小小的一团无力地靠在柜子旁,双眼模糊只紧紧盯着那株君子兰,一只红色的高跟鞋将君子兰踩得稀碎,甚至主人还嫌弃地将它踢到一旁。
瞧见那张精致的小脸,女人冷哼一声走上前来,染得鲜红的指尖死死地钳住谢烟暖的下巴,出口刻薄:“呦,还有心思靠在这里呢,你就快成没爸没妈的孩子了,我们将会取代你们的位置。”
瞧着她一言不发,双眼还微微眯着,女人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出生好了点,真当自己是公主呢?
她五指成爪状慢慢靠近谢烟暖,指甲的颜色红得像血一般,直接扼住了她的脖子,慢慢收紧……
“她也许只想吓唬吓唬我,但她永远也无法理解那样的红色以及窒息感将会在一个孩子身上留下多大的阴影。”谢烟暖平淡至极地讲述着:“那一次我烧了一个多星期,醒来后被判给了谢丛致,她争不过他,我只能在冰冷的宅子里日复一日的过着,被培养成一个听话的表面接班人,得体的谢家大小姐。”
其实上辈子的她真的一辈子都做着谢家的傀儡,发烧后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才八岁,只记得曲陌喜欢红色而且抛弃了她,而自己怕着所谓的红指甲,也相信着所谓的媒体说着曲家小姐另寻新欢,她当着谢家总经理,替谢丛致将谢氏管理得井井有条,到头来却是为了那个私生女做嫁衣。
直到曲氏倒台,曲陌被逼死前,她才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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