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护士进来换药的时候看见他一只胳膊因为伤口算主观原因原地静止,而另一只手被用一条黑色领带绑在床头因为客观原因被迫静止,她盯着手腕上勒出的那道暧昧红痕,愣了一下,然后很见多识广地低头继续换药,换完了看着乔夜苍白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你们年轻人啊,还是要节制一些的,毕竟现在伤口最要紧。”
说完,就掩面而逃,乔夜来不及解释又动不了,气的用腿在床上做引体向上,心里大叫你快回来听我解释啊我是清白的,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啊。
李子浔进来第一件事先给他解开手腕,乔夜活动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刚才发生什么了?”李子浔揉着他柔软的发顶,他上午刚给乔夜洗过头,手指尖流淌着淡淡的青柠香气,问道,“怎么这么不开心?”
乔夜冷笑一声,一五一十地说了,听到节制一些那里,李子浔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拉着乔夜完好无损地另一只手,低声耳语:“我觉得我已经很节制了。”他的指尖绕着乔夜掌心的纹路:“你看,我这么多天都没动你,”
乔夜盯着他颇有深意的笑容,下意识想跑,手指被李子浔死死扣住摁在床上,李子浔伸手挽起了他耳畔的碎发,温声问:“害怕吗?”乔夜眼睁睁地看着李子浔拉着他未受伤的那只手伸到腿间,隔着布料轻轻撸动那块庞大粗鲁的起伏。
门是半掩着的,留有一条缝隙,乔夜的耳朵很好使,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走廊里人的走动声、医生护士低声交流的耳语,以及李子浔偶尔抑制不住泄出的性感低喘声,这些加起来让他的羞耻感倍增,两个人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
好不容易李子浔射了出来,乔夜松了一口气,手腕酸疼,他小声抱怨:“你现在还记不记得我是个病号?”
李子浔刚发完短信叫司机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闻言抬头,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乔夜的下巴,凑到他耳垂处,轻轻抿了一口,温柔地说:“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是个病号,我不动你,要不然…”他看着乔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刚说完这句话,护士就敲门进来给乔夜挂点滴,看着乔夜面色微红,放下吊瓶,伸手去探乔夜额头的温度,问:“脸怎么红了,又发烧了?”
“没发烧。”乔夜解释道,“是屋里太闷。”说完就让李子浔起身把窗户拉开了一半,风透进来时,乔夜下意识地并拢了腿,他刚才给李子浔撸的时候自己也硬了,他担心护士看出他腿间的异状。
李子浔拢着他空闲的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他的掌心,隔着被子大张旗鼓的调情。
乔夜刚有些缓和的神色,又红了,他用目光示意李子浔:你别乱动。
乔夜恼怒地连针扎进去短暂的刺痛都没反应过来,护士刚走李子浔的手就伸到他腿心,问:“要吗?”
乔夜清心寡欲这些天也憋坏了,他喘了口气,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要…那什么,你温柔点。”
李子浔的确很温柔,乔夜晕乎乎地倒在床上,半阖着眼睛盯着点滴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下身的手指齐根没入,挠着骚心,舒服的要命,整个人如同被浸在春水里,呼吸都是柔软甜腻的。
他情不自禁地地并紧腿夹着那只让他快活到抓狂的手,李子浔吻了他一口,看着他痴乱的神态,以及指尖软滑高热的触感,满意地笑着说:“乖孩子。”一边说,一边搔了乔夜的马眼一下,细长的手指沿着会阴一路上滑,乔夜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淌在了他的手心,李子浔从床头抽出一张抽纸,擦干了手上的白浊,察觉到乔夜隐隐探来的目光,伸出舌头舔了指尖一下,颇有暗示地说:“是甜的。”
(63)
乔夜出院那一天,天气很好,深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皎洁的白云,乔夜撑着下巴靠在车窗边看着身后连绵逝去的风景,感慨道:“可算出来了,这些天简直快把我憋死了!”
李子浔把医嘱折了一个角塞在外衣口袋里,靠在后座,偏头看了乔夜一眼,眼神带笑:“嗯,中午想吃什么?”
“火锅…烧烤…麻辣烫…啊…麻辣香锅也可以,让我想想我昨天梦里还有什么…”乔夜认真掰着手指头报菜名,回味昨天梦里吃的满汉全席。
李子浔掏出医嘱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清汤火锅可以,别的想都不要想。”
到了火锅店,李子浔本来想直接带他去楼上的雅间,结果乔夜头都不回地拉着他去了一楼角落里的空座,“我这些天都没看过这么多人,你让我多看两眼,再说…”乔夜的目光盯着对面桌滚烫麻辣的红油锅底,“我不能吃你总要让我闻闻味儿吧。”
“其实还有一个好办法。”李子浔给乔夜拆开餐具,用清水涮洗干净,递了过去,“我给你点一个红油锅底,放在旁边可以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它的气息。”
“老公,你做个人吧!”
乔夜把一片白菜放在清汤锅里没有灵魂地摆动,低头喝了一口菌汤,在满屋热腾腾的麻辣香气中,忍不住反思自己到底是来吃火锅还是来活受罪的。
吃完了火锅,回到家,家里阔别多日,没有什么变化,李子浔家里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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