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容易被满足的我越来越爱夸奖称赞他,他自然也为此更觉得开心,仿佛被我夸赞就是他活着的唯一意义。不过他也不只会用毫不低声下气的方式讨我欢心,而是渐渐地就每日均跟我谈论当天发生的事,比如他的支持率又上升了两个点,他的某样限量新周边开售十分钟就全部卖完。他亦有跟我抱怨那些让他不开心的人和事,拧着眉说他受了多大的委屈——虽然我确信他根本就不该为此感到委屈。
有人在采访中表示不喜欢他,他委屈。
有人说他不是自己的理想型,他委屈。
有人买了七人组的蛋糕并从他的部分开始吃起,他委屈。
到了不久之后,我已经可以因祖国人在吃饭时挑食或是做点别的什么坏事而佯装生气地教育他,弹弹他的额头,乃至可以打他的手心和拍他的屁股。他享受被我关爱与夸奖,也喜爱被我当作小孩子督促与控制。但说到底,他才是我们当中那个可以真正控制对方的人,我不过是被他绑架监禁陪他进行角色扮演游戏的受害者。
可我越来越喜欢他了,哪怕他不止一次地差点取掉我的性命,用杀我全家来威胁我,彻底毁掉了我原来的生活。
哪怕他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个英雄,而是个两面三刀又恐怖无比的恶魔,一向依靠自己的强大为非作歹。他用鞭子抽打了我,再给予我甜蜜的糖果,但我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他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情愫与好感,温情与爱。
此时的他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让跪坐在地毯上的我为他口交。他看上去是那样兴奋而欢喜,灼热的目光一刻不停地在我泪汪汪的双眼与被捣得通红的嘴唇间跳跃。他没有随心所欲地横冲直撞,反倒莫名温柔地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头,甚至还故意——我认为他并非出于真心——说了谢谢。
天啊。
而我竟也因此变得更加兴奋,愈发努力地将口中的吮吸舔弄着,甚至在之后主动咽下了他射入我嘴中的微凉精液。
我已经连个纯粹的受害者都做不了。
第7章
和祖国人一同在价格昂贵的恒温浴缸内泡澡时,他突然说最近天气不错,我应当出去多晒晒太阳。我在觉得诧异的同时也倍感惊喜,试着靠着他的胸口和他再谈了谈,才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外出活动的权利。
虽然只是在这栋房屋周围三米内活动的权利,我却还是因此欢心雀跃到了极致,将他谢了再夸,夸了再亲。他看上去也很高兴,十分惬意地接受了我的表演与夸赞,再一如既往地手脚不安分起来。而在次日,我便同他于阳光和煦的白日在室外共进了三餐,感受了舒适无比的风与恰到好处的热,并在气氛奇妙的夜间一起坐在屋顶看星星。
我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越来越幸福,也认为自己活得越来越开心。
话虽如此,这个看似即将迎来美好结局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爱情故事却在不过几日后便迎来了转折,让这一切都变得不再确定。
正如我之前所说,祖国人囚禁我——他绝对不会接受这种说法——的地方是一栋独立的房屋,风格温馨和谐,设施完备齐全。可其位于一片貌似是处于山地地形上的繁茂森林内,四周荒无人烟,冷清无比,显然是个与世隔绝的隐蔽之地。而如今我即便终于获得了外出的权利,也清楚自己决不能继续得寸进尺,因而根本不会往某人规定的范围内跨出一步,更别提去做探索四周乃至趁机逃跑与别人接触等一类事。
但我不去越界接触别人,不代表别的人不就会这么做——比如某些不知为何竟然迷了路的露营者。我当时刚结束了在屋外躺椅上的午睡,正迷迷糊糊地准备进屋准备晚饭,却发现了那与我年龄相仿又狼狈不堪的一男一女。他们跌跌撞撞地向我奔来,惊喜又急切地向我寻求帮助,希望我能给予他们一些药品食物,让他们借用一下通讯工具。见此情形,太久没接触除祖国人外其他人的我呆愣了良晌,在他们中的某位都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时才反应过来。
“放心吧,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像突然又变回了数月前那个专注于照顾被解救实验犬的普通人,我下意识地给了对方一个温暖的拥抱,轻轻柔柔地出声安慰,却又不得不马上告诉他们一个相对残酷的事实,“我会给你们需要的食物与药品,但其他的忙我实在帮不上,很抱歉。”
“可……”
“而且你们得快点离开这里,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请原谅我。”没隔多久,我的言语声与心情皆变得愈发低沉,胸腔的空隙中填满了明确的罪恶感与疲惫,“这里很危险。”
而我才刚说完这话不过数秒,某种名为危险的糟糕情况便接踵而来。
先是风声猛然加大,再是两阵近乎同时响起的惨叫,肉类炙烤的焦香气味亦随之而来,骚扰起我那分外敏感的鼻腔。正打算推开房门的我忽然颤抖了全身,随后慢慢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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