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又跌到地上,失去意识之前,我看见他冲过来抱起我。
我不能再晕了。林予阳,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邢飞的女儿的?X 空间那件事你谋划了多久?那封骗我的邢飞的信你有过愧疚吗?你和魏淼淼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有过什么故事?
林予阳,你知道,我、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了你吗?
我还有太多事情要问,我不能再浪费时间睡着了,但林字还没说出口,我就在他怀里昏死了过去。
做梦。
还是上次那个悬崖,还是林予阳。但这次他没有戴鸭舌帽。他棕色的刘海真的很好看啊,丝丝入扣若隐若无地遮住了些他深邃迷人的眼眸。这么好看的头发,为什么总要带个鸭舌帽呢?
我站在悬崖边,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心痛无比。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啊,他人的看法,并不会让一个人少一块肉,但却能对这个人产生巨大的影响,能让她满足、幸福,又能让她痛苦、受折磨。
林予阳,你说,世界上有没有这么一个人,她完全不在意世人对自己的评判呢?
如果有,那一定也是掩耳盗铃吧?
林予阳,若是你的母亲还活着,只怕她会说出关于白家更残忍的话吧?
我朝他笑了笑,张开双臂,向后一仰,纵身跌落了悬崖。
半梦半醒之间,我看到床边的林予阳和一个女人在说话。
“高烧不退,血糖太低了,还营养不良,打完这几针得多休息休息,放松心情,减少压力。”女人对他说。
他走回床边,附身下来,一脸凝重地帮我掖被角,想了想后又轻轻拿出我的手,不厌其烦地在上面涂酒精,一遍又一遍。
这次的高烧真严重啊,每动一下都像是要痛死过去。就像从骨头缝里往出冒着酸水,整个身子仿佛身处十八层地狱一样沉重,不一会儿又像被抛到云端一样头晕眼花。
我一转头,又睡了过去。
跌落的一瞬间,林予阳冲过来抓住我的手,拼了命地想把我拽上去。
就那样抓了不知道多久,抓得我手臂发酸,全身发麻,头痛不已。我凌乱地想,若我有重新爬上去的欲望,他大概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但我若一心下坠,他又怎么能对抗的了地心引力呢?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趴在床边正沉沉地睡着,大手紧紧地握着我没打针的另一只手。
是十指扣。
这大概就是刚才那只想把我拉回崖上的手吧。眼泪又酸酸地滑落了下来。
他是曾被妹妹指责“害死”了舅舅的林予阳,是十岁就失去了母亲的林予阳,是搬离了父亲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妹妹和弟弟的那个家的林予阳。也是一直努力在挽救局面的林予阳。
我看着他沉睡的半张脸庞还有紧紧握着我的手的大手,不觉失了神。
到底是选择“善良”还是选择“公平”?
林予阳,我不懂善良和是非到底是什么关系,你醒来后细细地讲给我听好不好?
我抬头看了看,简约大方的卧室的主色调是淡淡的湖水绿。窗帘、衣柜、床头柜都不像凌山庄园一样奢华精美,却让人感觉更加舒服和温馨。
没有看到画架、书架、和他学习的桌子,大概还有另外的书房。
我悄悄抬起手,轻轻摸了下他的头。
辛苦你了,林予阳。
突然间又想起了魏淼淼靠在他腿上的模样,心中又是一阵避无可避的抽痛。
林予阳,从那时起你就知道我喜欢上你了,对不对?
我还没来得及拿回自己放在他头顶上的手,突然,他睁开了眼睛。
林予阳
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原来爱你,也是需要资格的。
——摘自曹慕安的新诗《错误》
我吓得抽回双手,输着液抚着他头的那只手抽回来了,但被他钳着的那只手却没抽回来,他的力道很大。
他看着我,眼神清澈得像是两汪蓝天下的湖水,但仔细一看,双眼却仍布着似有若无的血丝。
突然,毫无预兆响起了一阵铃声,又吓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他关掉手机,轻轻地把我的手放开,开始小心翼翼地撕我手背上的胶布。
“是我订的闹钟,你该拔针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眼疾手快地将针抽出,然后稍用了些力气按住最后一块胶布上针眼的位置。
“感觉好些了吗?我记得你不烧了。你太久没吃东西了,起来吃一点吧。”
他的语气很平静很温柔,还带着些许疲惫,想起上次清醒时自己的失控,我便羞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我站起来,身体仿佛轻盈了不少,恶魔缠身般的痛楚已经消失殆尽了,只剩一些无力的酸痛。输液的力量果然强大。
他已经转身去了厨房,我听见了油烟机的声音还有炒菜声。
找到书包,打开手机,充上电,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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