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俪眉说道。
好像雪崩了一般,漫天的压迫感席卷而来,速度太快了,我避无可避。
白子枫和林建业是从小一起长大兄弟。
条子?白子枫,以前也是警察么?
害死自己的父亲,林建业的父亲是白子枫害死的。
“俪眉,也不能这么说。”林凤雨看了一眼邢飞,然后说,
“那姓白的也是恪尽职守,只不过因为性格太轴了毁了自己一辈子,也是个可怜人。”
原来林凤雨是这里面唯一一个知道邢飞过去的人。
“哎呦凤雨,要么说这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它不是一回事呢,要是自己父亲死了能这么说嘛,得像建业那样疯了似的把人往监狱里送。”方娇阴阳怪气地这样说道,说得林凤雨大惊失色。
“方娇!”方婉怒斥了她一声。
“凤雨你别在意啊,还是因为我妹夫也是在那个案子里牺牲的,所以她总恨不得姓白的不得好死。反正姓白的已经这样了,算了,咱们都好几年没提这个事了,以后也不提了。”
我绝望地望向邢飞,她正机械地嚼着一块肉,垂着眼帘,波澜不惊,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对话,也早已经接受了自己的麻木。
原来这就是绝望。
她的绝望是在富贵温柔乡里出卖自己、装死,我的绝望是我一意孤行地非要来见证她的这种装死。
我想抓住眼前桌布的一角,往自己面前一拉,就此掀了这桌酒席,给这所谓的凌山庄园添上历史性的一笔。但我动弹不得。
我发誓 ,她们再敢说白家一句,我一定会这么做。
“凤雨,白家老太太真是死于肺癌吗?”方娇说。
林予阳
“呦,这话怎么问我?”林凤雨不满地看了方娇一眼,拿起筷子从前面的盘子里轻轻夹了一块肉,一脸戒备。
方娇撇了撇嘴:“我心说这也太巧了,据说白老太太在那姓白的条子出狱前一个月死在医院了,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就差这一个月?”
“可能这就是天意吧。”叶俪眉抱着双臂,幽幽然地开了口。“那白家老太太把自己儿子教成了那个轴样,害得建业没见到老爷子最后一面,自己也落得个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我闭上眼睛,右手缓缓伸到身前,抓住了我面前的那块桌布角。
突然,没有预兆的,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了上来,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拳头。我本能地颤了一下,顺着那只细长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望上去,是林予阳。
他稍稍低着头,手上的力道加紧,眼眶开始有些微微地泛红。那一瞬间,我双眼一热,没等自己反应过来,泪水就渗了出来。
林予阳啊林予阳,你可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眼前仿佛起了一层雾,脑子里没有预兆地开始了耳鸣,我已经听不清从她们那居高临下的嘴里所说出的残忍的话。抬头环视,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和林予阳的神情变化,但斜对面的林予辰瞪大了眼睛盯着我。我知道,他向来能敏感地察觉出我的情绪,便赶紧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林予阳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松下来,我感觉到他的大手心里渐渐出了汗,窘迫之余,我试图将手抽走,结果他松了下力道,将手心一翻顺势和我的手缠成十指扣,再次紧紧地钳住了我。
像是从山巅上一下子被人推了下去,心脏的剧烈颤抖带动了整个身体的紧张。我像是被火烫到了一般,下意识地使劲儿将手往回缩,但他却似乎早有预料,霸道而偏执地死死抓住,脸上仍是一丝表情都不带。
是安抚?怕我大闹凌山庄园?还是同情?
就在这时,饭桌上又一个敏感词汇毫不留情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妈,不然今天让阿邢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我们今天陪她玩。”林予辰突然对邢飞这样说道。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
阿邢?阿邢不是我吗?
林予阳的手抖了一下。他终于看向我,看向带着满脸震惊和慌张的我。我看到了他同样震惊和慌张的脸。
听到阿邢这个名字,邢飞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光。
“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说?刚才我已经照顾妹妹吃完了,她不能来人多的地方,你要是想陪她玩,一会上楼陪她吧。”邢飞有些慌张地看了看我,自己又手足无措地笑了一下。
“哦。”林予辰简单地回答了一下,眼睛却还在盯着我。方易安在他旁边警惕地紧张起来,而曹黎被这段对话搞得一头雾水。
“阿邢是谁?”曹黎停止了和旁边的陆莹的窃窃私语,第一次开始感兴趣地问问题。
“是你予月妹妹呀!”叶俪眉整理了一下披肩,不耐烦地解释道。“你邢姑姑偷偷给予月取了一个小名,叫阿邢,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姓氏实在是太好听了。”
此话一出,饭桌上的其他几个女人都笑了起来。
邢飞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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