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不住般地一直往这边看。
杨之玥没吃早饭,自己去吧台那里吃东西了,我看着她,确保她没有离开我的视线的情况下问林予辰:
“你怎么来了?”
她“呃”了一下说:
“林予阳这个人说话不好听,我怕他当众说你点什么。”
说完自己还清了清嗓子。
一壶温温热水在我心里被打翻了的感觉。
我没敢看他,也没敢让杨之玥离开我的视线。小声嘟囔了一句:“谢谢你。”
天知道,我已经好几年没说过这几个字了,上高中两个多月,居然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次。周围一直有些许喧闹,喧闹里都是热热闹闹的轻松感和喜气洋洋的慵懒。初冬下午的太阳一偏头,漫不经心地将跳跃的阳光送进房间。眼前的景象没法让人相信,现在距离昨天残酷而压抑的期中考试过去了居然仅仅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突然,顾峥出现在我们俩中间,说了句“辰子你过来”,便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林予辰强行拽走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林予阳在处处提防我。我紧张地看着杨之玥,心里苦笑了一下,我又何尝不是在处处提防着他呢?
吃饱喝足了的杨之玥小兔子一样地跑回我身边,兴致盎然地问:“学长弟弟呢”
“走了。”
我看着杨之玥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严肃地问她:“你和你那个社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不对,应该说,你和你的那个学长。
她顶着两片红扑扑的面颊,笑着摇摇头。
她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避而不答了?摇头是什么意思?没有?不能说?
“白邢,我们不要在客厅待着,这里人好多,我们去看看学长在哪。”
我丧着一张无可奈何的脸陪她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地找林予阳。一直在忙着统揽全局的魏淼淼见状轻蔑地看了我和杨之玥一眼。这个学姐看起来温柔礼貌,但是被她藏起来的那种高傲总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一楼的房间大概有五六间。有的着开门,几个同学在里面用电视机玩游戏,打网球;有的在集体写生真人模特,有的在高谈阔论,话题好像是关于印象派的画作。我们终于在最里面的一个敞开着门的房间找到了林予阳。他窝在一个单人沙发上,聚精会神,和刚刚把他带走的那个男生一起在画着什么。而他们俩旁边的长沙发上围了五六个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共同在听一个人说话。我和杨之玥进门的方向正好看到那个人的后背。她的话说得有点奇怪,乍一听,我还以为是什么方言,等我们俩绕过来,才看到那个金色头发的人的脸。
那居然是一个,白人女孩。
这个女孩眼睛是蓝色的,说着还算流利的中文。杨之玥惊呼了一声。中间那五六个人中的一个女生看了杨之玥一眼。
我第一次看到外国人。
想到自己英语的水平几乎可以横扫所有高一练习题,但是除了“Hello”什么也不敢说出口,我就觉得在这个外国女孩面前很羞愧。难道,她也是写生社团的吗?
杨之玥拽了拽刚才看了她一眼的那个女孩子的衣角问:
“阿茗,这是谁呀,我怎么没有见过她。”
这个叫阿茗的女孩笑笑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她,她叫莉奥娜,是个德国人,她不是高中生,是江天大学的交换生。好像因为她是社长的朋友才过来玩的。”
林社长的朋友真多。
我仔细听她说的内容,大概是一些在中国发生的好玩的事。她的话引来阵阵笑声。杨之玥不断地去偷瞄林予阳。但是他好像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甚至好像也不知道其他人在这里。他身旁那个男生还会因为听到了这边的笑话而不时地笑一下或者往这边看一眼。但是林予阳旁若无人,专心致志。那样子不像是在临摹什么东西。倒像是在使着一股劲画着自己的内心世界。
“国庆节我们去西安,”这个叫莉奥娜的德国女孩侃侃而谈道,“在那个,兵马俑旁边,我们打车,结果发生一件,让我们特别无语的事情。”
我的天,她还会用无语这个词。
“那个司机问我们,有没有这个。”说着,她伸出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个“八”,在场的五六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个西安的司机,问的是莉奥娜她们有没有枪。
“我特别生气,虽然说我们是‘老外’,但是德国也不允许自己带枪的,这是违法的!真的很无语,我觉得我们受到了不尊重。”
虽然她说着带有语病的句子,但是我们还是听懂了。那五六个人就尴尬地听着,偶尔和自己身旁的人说一句话。我想,那个西安司机大概是把她们认成了美国人,因为中国的很多百姓见到白人就会想到美国人,而众所周知,美国允许私人携带枪支。我指望着能有人出来解释一下,但是她们还是就只那样面露尴尬地听着。大概她们都在指望着,除了自己的别的什么人解释一下。我看了看林予阳,他还是就那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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