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意义。
她必须确保许垂露站在她这边——既然许垂露舍弃了另一种更安全的选择。
然而苍梧的出现让她发现许垂露对她的“特殊”并不唯一,除萧放刀外,她仍可以毫无保留地信任、喜爱、依靠另一个人?。
特殊的是许垂露,而不是萧放刀。
她因自?己愚蠢的自?命不凡惭怒不已,也为该如?何继续与她相处感到迷惘。
……
“还有?呢。”
许垂露听到对方?冷硬的回答,语调更虚。
毕竟遇强则弱,遇弱则更弱,才有?生机。
“呃,这些……是很要紧的隐秘吗?”
“知?晓这些的人?不少,但知?晓得如?此详细的生者并不多。”
许垂露哦了一句,小声道:“那你又告诉我?这么多秘密,我?岂不是更走不成了?”
萧放刀一副“事已至此我?也不打算隐瞒了”的镇定神色,并且迅速给自?己找了台阶:“你不是说你会守口如?瓶么?”
“那也不一定。”她搬出辩证法,“守口如?瓶的前提是我?神智清醒,但人?不是时时刻刻都清醒的。”
“哦?”
“譬如?今日你给我?讲了这些血腥细节,我?夜里睡不安稳,要做噩梦,万一说些梦话……那可不是我?的错。”
萧放刀并不在意:“据我?所知?,你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从?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萧放刀蹙眉不语: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没有?扇形图,许垂露简直要怀疑对方?是故意的。
她只得明示道:“你下结论太早,谨慎起见,还是继续观察一阵更妥当?。”
大概是没见过?主动要求被监视的犯人?,萧放刀露出一点罕见的惊讶之色。她望了眼屋内那张无人?问津的床铺,很有?威严地颔首道:“有?理,你近日还是与我?同屋吧。”
看到扇形图上泛起淡淡的怡悦明黄,许垂露竟也略感愉慰。
她点起才被萧放刀掌风打灭的蜡烛,使自?己的面庞染上暖黄的火光。
“好,我?去找堂倌把隔壁的房间退掉。”
那道轻盈远去的背影令萧放刀唇角不自?知?地弯出一丝弧度——她甚至不觉得自?己的喜怒无常有?何不妥。
夜漏声里,许垂露沉沉入睡。
其?实,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是因为萧放刀的故事确有?动人?之处,也许是因为让一个不大容易开心的人?开心起来颇有?成就感,也许是因为姐妹间的情谊十分脆弱、和谐的师徒关系十分难得,值得她献身维护一下。
当?然,她觉得主要是因为萧放刀比较好哄,如?果再难办一点,她一定会及时放弃。
就是这么知?难而退。
次日,天光乍亮。
苍梧敲响了许垂露入住房间的屋门。
片刻之后,一个肥头大耳、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昏昏乏乏地打开了门,双眼惺忪,声音虚劳:“你……你是谁?有?何贵干?”
明露姑娘的房间里走出这么个眼底乌青脚步虚浮的大肚商人?,苍梧脸色一白,陷入了惶骇的呆滞。
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明露不会武功,自?己只是离开那么一小会儿——
她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怒道:“明露在哪里?”
男子被对方?勒得两颊涨红,奋力挣扎道:“你、你干什么?!小……小二……救命、救命!”
这番动静惊动了隔壁的两人?,萧放刀与许垂露听到苍梧的声音,赶忙出来查看。
“发生何事?”
苍梧见许垂露安然无恙,立即松了口气?。
“啊,没什么。”
比起她脑补的月黑风高先奸后杀劫财劫色的可怕遭遇,许垂露从?萧放刀的屋子里走出来这件事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甚至令人?庆幸。
既然有?个武功高强的大姐就应该同住一屋,互相照顾,这样才安全。
……
在船上颠簸数日,半夜抵岸,好容易才寻到个空房安心歇下,不到两个时辰又被人?叫醒并武力恐吓一番的刘掌柜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
他?痴肥的身体顺着门板滑下,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万念俱灰。
◎62.竹风聘礼
苍梧听他气息由急促转为疲弱, 真有几分魂飞魄散的苗头,便把人拎起,捏嘴往里塞了参片, 替他顺了顺气。
“哈哈,误会、误会。”
他攥住苍梧的袖口,边咳边道:“你——你这小子别想跑。”
“大爷, 我没想跑。您若是吓出了什么?毛病, 我也会想法子给你治好。”她转头对神色尴尬的两人道, “明涟和明鉴在楼下,你们先去吧。”
许垂露与萧放刀对视一?眼?:“好。”
两人也未想到昨夜的小小变更竟引起这一?场闹剧, 一?时困意全无。
当然, 困的可能只有许垂露。
她知?萧放刀夜里不需躺在床上,但此次屋中只有一?方?床榻, 被许垂露一?人独占, 萧放刀则静坐长椅,明明是主动示好, 却像是鸠占鹊巢。再加上那段旧事里确存许多?疑点,她难免多?思考了一?会儿……这个夜晚自然睡得?不好。
“苍大夫很关心你的安危。”萧放刀冷不丁道。
“是啊,不如说?她关心所有人,包括那个半夜入住的商客。”许垂露神色如常, “还有你。”
“我?”
“那日你与水涟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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