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对画中之物进行改动或者直接……删去?】
[是的。]
【一定又有很多奇怪的限制吧,不可能有这种好事。】
[『修改』有『临时修改』与『永久修改』两种,消耗的体力不同;『擦除』则是永久生效的不可逆操作,需谨慎使用。]
擦除对物件使用,只是让它消失凭空而已,但对人使用……
【擦除简直是杀人于无形的大杀器,比任何武功都要好用。】
[不错,为了避免滥用,这两项技能要求达到指定完成度才能解锁。『修改』和『擦除』都有概率导致完成度下降,这可能引发诸多不可预测的后果,如果降低到0,则会造成整个世界的湮灭。]
许垂露睁开双眼,平棊上的彩绘星象图的鲜艳色彩早已剥落,但中间的巨大莲花纹仍旧以包容万物的绽放之态吸引着人的目光。
【你都这么说了,是有先例么?真的有人毁去了自己的画,选择玉石俱焚?】
[……]
[所以,我希望宿主不要使用这项功能。]
【我喜欢自己笔下的每个角色,无论是主角还是因此衍生的其他人物,他们的存在多多少少都投射了我的喜好,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舍不得让他们消失的。】许垂露笑了笑,【而且现在说这些也太早了,我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达到90%呢。】
[我很欣赏您的自信与温柔。]
许垂露挑了挑眉梢,有些意外朝露对自己的评价。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便被另一种不属于“内部交流”的声音攫住了。
带着回音的沉而哑的低咳从地下传来,因左耳被闷在被子里,那声音显得既近又强,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又被强行拉进了萧放刀的传音入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一面暗骂自己胆小,一面起身去寻找咳嗽声的位置,有声音为参考,确定范围还是不难的,只是入口在何处仍未可知。
她站在屋子的东墙之下,这面墙很窄,也没有任何饰物,因为潮湿渗水的缘故,墙皮有一点脱落,可见少许菌斑,但就在墙体附近,她能嗅到一股极淡的血腥气。
无论是这声音还是这味道,都令人感到不妙。
许垂露索性放弃了寻找入口,直接蹲下来对着地面大喊:“宗主,您在哪里?”
杳无回音。
“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你现在的状态还好么?”
咳嗽仍在继续。
“如果不想我进去,就……就稍微回复一声,我可以等你忙完了再说。”
下面的动静渐渐息止。
不会吧……人应该没事吧?!
她张口欲言,却听“咔哒”一响,墙角处乍然多了一条拇指粗的裂缝。
完整的墙壁缓缓升起,留出了可供人进出的矩形空缺。
看到黑不见光的入口,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多谢宗主,叨扰了。”
她扶着墙体往里走了一步,感到无光区域的空气格外寒冷,遂低头往下一望——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凝固了。
没有路,没有楼梯,下面就是一个幽静深旷的大洞,光线暗得可以忽略不计。这里不像是让人潜心修炼的暗室,倒像个粗糙原始的储放蔬菜陈酒的地窖。
萧放刀这是什么癖好?
这么深,没有梯.子,她要怎么下去?不会轻功人士活该被歧视?
她隐约瞥见了那道静坐如塑的人影,但没有办法离她更进一步。
“下来。”
无声的对峙里,萧放刀打破寂静。
她居然在催促自己?
许垂露胸口漫起焦躁,或许在萧放刀看来,这点高度根本不足以成为“阻碍”,但对一个普通人来说,跳下去就算不死也得断条腿,这不是恐高的问题,是怕死的本能。
如果她提出要找个梯.子或绑根绳索,萧放刀会答应么?
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应该可以商量一下吧?
“宗主……”
一开口她就后悔了。
她的声音经石壁反射产生数道回音,这本没什么,但被回音这么一拉长扩大,原本微不可察的颤抖就变得分外清晰了。
羞耻和尴尬令她无法继续提出诉求。
良久——也许不是那么久,只是时间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漫长而已,她再次听到萧放刀的叹息。
“不会死。”
不会死……
这算是安慰还是保证?亦或二者兼有?
许垂露沉思片刻,决定视其为“承诺”。
她回顾了一下学生时代被强制灌输的消防知识,开始屈膝活动双腿,然后踮起足尖、保持重心前倾,最后屏住呼吸,纵身一跃。
风声从耳畔刮过,那是比任何恐怖音效还要慑人的尖啸。
后背贴上的那只手掌不仅托住了她的身体,也令她倒悬的心尖倏然安宁。
坠落时,她的几处关节被虚虚上顶数次,缓解了下冲的压力,但到最后,她还是落入了一个不算宽厚的怀抱。
萧放刀的动作干净利落,待她双足落地,便收手坐回原位,神情沉静,一丝不乱。
如果不是地上那滩血迹太过鲜红刺目,许垂露几乎感觉不到她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
不对。
除了血迹,她接住自己的方式也很古怪。
以她的修为,完全可以用“乾坤大挪移”之类的功法撤去坠力,不必和自己有什么接触,而且她是站在那里接住自己的,没有挪动,也没有用轻功,所以她抱她时抱得很紧——是怕脱力失手的那种紧。
如果萧放刀是个男人,她也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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