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保持距离。”
“别拿我与他相提并论。”
“呵,韩师兄是这次大赛的冠军,而且已经蝉联三届,”然苒竖起三根手指,“他方方面面都不比你差。”
当面给别的男人吹彩虹屁,纪非简直憋闷到不行,松松衬衣领口没好气道:“聊点别的。”
“是你先开始的!”
同女人争辩是最不明智的行为,纪非识相地选择闭嘴。毕竟这趟是来追女朋友的,不是来吵架的,总不能真把人惹恼了吧?
说去粤菜馆不过信口胡诌,纪非径直将车停到高档酒店门口,饶是迎宾小哥见多识广,也被闪着低调金光的车标晃瞎眼,误以为是哪位明星大驾光临。
待从车窗里看清酒店名称,然苒咋舌:“确定要来这吗?”
纪非轻描淡写:“来之前我在网上搜索过,瑜城就这家还行。”
哪里是还行,分明就很行好吧?不仅菜齁贵,还要加收高昂服务费,然家这种小康之家,也只舍得偶尔光顾个回把两回。
然教授五十周岁便是在这家办生日宴,由然苒尽的孝心,之后委实肉痛好几天。她有心推荐其他味道不错且实惠的餐厅,纪非已率先下了车。
“算啦,乐意当冤大头随他去。”
一餐饭对豪门公子哥来说,不过毛毛雨,扭捏反显得她小家子气。
相识伊始,他们最常做的就是一起吃吃喝喝,纪非多少了解然苒的口味偏好,这家招牌菜有她爱的酸甜口,他让服务生记下,把餐单推到对面,“看看吃什么。”
然苒推辞:“我不太饿,加份汤就行。”
纪非晓得她不会假客套,选份清淡的鱼羹收尾。服务生转身离开,剩下两人面面相觑,然苒开始紧张,担心他旧话重提。
万幸纪非没有,好似之前那句只是玩笑,松口气之余,然苒又有些许失落。
直至菜陆续上齐,动筷之前,纪非变戏法似地拿出个精致的纸盒:“打开瞧瞧,喜不喜欢。”
然苒诧异地问:“又是什么?”
纪非含笑扬眉:“听闻表白要有仪式感,送你的礼物。”
“刚刚不是送花了吗?”
“那不算,这个才是正式的。”
然苒被勾起了好奇心,将信将疑地接过来,打开一瞧,忍不住惊呼:“天呐,你从哪儿收集到的?”
这几支世面上难得一见的绝版香水,早已远超其本身的价值,经过漫长岁月的沉淀,化身为当之无愧的珍藏品、艺术品。
纪非特意托朋友从国外的香水拍卖会上高价购入,为的是给然苒惊喜。她的神情证明,这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谁料想有兜头一盆冷水等着,然苒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纪非无语:“你不收,难道我留着自己用?”
香水是极私人的物品,若真爱,为它一掷千金也在所不惜;倘若不爱,它就如废品般不值分文。
然苒坚持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无法回馈你等价的东西,要不试试转赠给女性长辈?”
“然小姐,做人能不能别太一板一眼?”
“我有吗?”
纪非颔首,“守原则是好事,可不分对象的原则就是刻板。”
然苒不是头遭被评价刻板,常言道职业影响性格,调香需要精准配比、谨慎操作,她着实比学生时代束手束脚得多。
纪非熟谙谈判技巧,退让道:“实在不行你出个价,算我卖给你。”
“什么价?”
“通常仅有一个买主的话,就是买方市场,价格应由她定。”
然苒不笨,明摆着纪非给她台阶下,哄她收下礼物。只不过他过分高估了她的财力,即便按拍卖会起拍价,然苒仍旧消费不起。
她自嘲道:“这是逼乞丐砸锅卖铁买黄金呀。”
纪非耸耸肩:“你可以拿工作室的股份相抵。”
话讲到这份儿上,诚意体现得百分百,然苒把香水收进随身包包里,厚着脸皮道:“恭喜你,成为我工作室的第一位天使投资人。”
纪非端起红酒杯:“也恭喜你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关于那支香水背后的故事,可不可以透露下,给予你创作灵感的人是谁?”
“没有具体的谁,调香师靠的是出色的想象力,不一定非要经历过才能调制出某种味道。”
“是吗?我以为是你那位师兄。”
“咳咳……”然苒被呛到咳嗽,好容易缓过劲来,捂着胸口解释道:“关他什么事?你不要胡乱猜测!”
纪非瞬间卸下心结,亦庆幸自己的决定,假如今晚没来,她岂不是要与韩玙炀共度良宵?
那位根本不是什么善茬,也就骗骗然苒这种无知少女。男人看男人,都是无处遁形的。
愉快地用完餐,纪非本想到然苒的工作室坐坐。然苒看看时间,已经夜里十点多,说太晚怕被老爸老妈念叨。
“明天去也一样,我今天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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