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
然苒一直以为她的木屋别墅算好的,进到萧禾下榻这处才发现,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光是那满院盛放的五月玫瑰和马蹄莲,足以让然苒流连忘返,室内明显出自大师手笔的装修风格,更让她羡慕妒忌恨。
“你的卧室,是不是推开窗就能见到一望无际的花田?”
“应该是吧,”萧禾拉开冰箱给他们拿饮料,“但我不太喜欢花香,很少开窗。”
然苒万分惋惜:“暴殄天物啊!”
纪非接过冰可乐,拧开瓶盖喝两口,提醒然苒:“你若喜欢这里,可以同他交换。”
然苒忙说不用,他们没熟稔到鸠占鹊巢还不计较的地步,“我的房间是公司给安排的,本来就不花钱,哪敢挑三拣四?”
“那就自掏腰包住。”
然苒心道您老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套豪宅住一个月还不得把我住破产?
萧禾递餐单过来,让然苒先看看晚餐吃什么,经过半日的长途跋涉,然苒自觉饿得能吞下头牛,豪气地勾选了一道又一道。
两位男士却很矜持,只添两道硬菜和一瓶红酒。
然苒拧着眉头问:“所以你们男生的腹肌不是锻炼出来的,是饿出来的对不对?”
纪非一本正经地炫耀:“不是,我们生下来就有。”
“眼大肚皮小”形容的就是然苒,等饭菜送达,她第一个喊饱,萧禾玩笑道:“你这个样子,我都不好意思跟你AA。”
然苒原本已经放下筷子,听他这样讲又拾起来:“AA的话我就再吃点,不然太亏。”
纪非弯起嘴角:“实在吃不下就喝点酒,那瓶红酒比这桌菜值钱得多。”
然苒听从纪先生的建议,豪饮大半杯红酒。
酒量原因,她喝完不多会儿开始犯晕,离席躺贵妃塌上看电视,疲累加上酒精助眠,不到十分钟就沉沉睡去。
纪非扬起下巴支使萧禾:“取条毯子给她盖一下。”
萧公子自是不肯,顺道挖个坑给纪非跳,“又不是我女朋友,怕她冷你去盖。”
心中暗自得意:叫你嘴硬,哥有的是办法逼你承认。
然而萧禾还是不够了解纪非,这家伙为了保住名誉,淡定地回答:“那就算了,应该也不冷。”
转天然苒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房间的沙发上,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个严实。
丢脸死了,居然赖人家客厅睡一整晚!
正懊恼得不知如何是好,楼上脚步声由远及近,然苒分不清是纪非还是萧禾,只能装死。
那人顺着楼梯下来,似乎进厨房烧水,不一会儿滚沸的声音停止,屋子里飘散着咖啡的浓香。
“要不要来一杯?”
是纪非的声音,然苒露出半张脸,好奇道,“你在和我说话?怎么知道我醒了?”
纪非逆光而立,明明是最普通的衣着,却俊美如同天神一般。
他呷口热咖啡,故意逗她:“因为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打呼噜,在楼上都听得见。”
“胡说,我从来不打呼噜!”
“可能昨天走太多路累到了,不信你可以问萧禾。”
谁闲得没事去问这个?又不是脑残。然苒起身理理披散的头发,把被子叠成豆腐块抱怀里,“这个放哪?”
“就在这层,左边第一间。”
还被子的时候然苒腹诽,直男果然是靠不住的,卧室离这么近都不晓得把我叫醒到房间里睡!
等她返回客厅,纪非已接好另一杯咖啡。土豪套房应有尽有,连咖啡机和咖啡豆都预备齐全,怪不得闻起来和她房间的速溶不一样,格外香醇。
然苒想端起来品尝,被纪非满脸嫌弃地拦住:“小姐,你还没刷牙。”
“不刷牙喝咖啡没关系吧?我的法国朋友都这样干。”
“可你现在在中国。”
然苒的执拗劲儿上来了,“尝一口就去刷牙洗脸!”
纪非也不是轻易妥协的性格,把咖啡杯举过头顶,“房间里不是只有你一个,请尊重下别人的感受。”
萧禾洗漱完下楼,行至楼梯转角处,正撞见纪非和然苒仿若两个小学生幼稚地抢东西。
至于吗?不过是变着花样秀恩爱罢了。
有人说仰视是死亡视角,而纪非就是用来打破这个谬论的,即便然苒踮起脚也够不着咖啡杯,在她眼中纪非依然帅得无懈可击。
“不喝给我,”萧禾仗着身高优势半道截胡,不等然苒反应过来猛灌一大口,“好香,成功抚慰我刚刚被虐的心。”
然苒本欲出言讨伐他,扭头倒先被扎眼的装束吓到:“老天!你的睡衣!”
萧禾将额发向后一撩,故作潇洒地问,“是不是超帅?”
帅没感觉,雷是真的,大男人整套基佬紫真丝睡衣,难免让人怀疑他性取向有问题。
纪非早见怪不怪,比这雷得多的都见过不少。然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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