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了?
勉强维持住礼貌的微笑与韩玙炀道别,关上门然小姐不客气地发飙:“纪先生,到底你是我助理,还是我是你助理?”
纪非看白痴似的看着她:“讲绕口令呢?”
“认真点,”然苒恨不得拍桌子,“不要总摆出一副全天下你最牛掰的姿态,说好的给我当助理,你的职业道德何在?”
纪非憋住笑,“我认为我很有职业道德。”
然苒差点没把白眼翻到天外去,“哪个助理会在外人面前让上司下不来台?对上司的偶像恶言相向?”
男人蹲下拉小冰箱的门,“这位上司,你对恶言相向的理解可能有失偏颇。”
“少强词夺理!”然苒当真有些生气,对她态度不好没关系,她心胸宽广,可韩师兄不该跟着受委屈,“你再这样,我只能请你……”
“滚蛋”两字未及出口,纪非把榴莲千层怼她手里,“快吃掉,臭死了。”
“喂,你先别走。”
纪非停住脚步,“有事?”
“是这样的,既然纪先生对外自称是我助理,我们是不是该签份合约,把权利义务明确一下?”
“行。”
然苒把蛋糕搁茶几上,找来纸笔,在顶端居中写下“合约”两个大字,另起一行,“甲方然苒,乙方纪非。”
权利很简单,甲方负责乙方在海亚克拉吃住行等一应开销,义务么,然苒盯着对面的男人问:“你能为我做什么?”
“这不是你收留我之前应该考虑的问题吗?”
然苒简直想用笔戳他脑袋,“我承认我一时冲动,被美色所迷惑……”
淦,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纪非深深凝视然苒一眼,意有所指地问:“然小姐,请问你父母做什么工作?”
“我爸是材料化学教授,妈妈是公务员。”
“哦,我之前只跟你提过,父亲是RJ集团总裁。其实我母亲也是国内地产商千金,爷爷早年在澳洲经商,在当地迎娶我奶奶,一位澳洲牧场主的女儿,后来他们一直生活在那里。”
然苒惊呼:“原来你有外国血统?”
“你会不会抓重点?”
“重点不就是,你奶奶其实是澳洲人吗?”
纪非无语,“我是好心提醒你,随便肖想我没关系,但我们双方家庭差距太大,不可能有结果。”
啊呸!谁要和你有结果?!
然苒气到手抖,发狠道:“纪先生,几天前是你觍着脸求我收留,怎么又变成我肖想你了?”
“拜托自恋也要有个度好不好?”
她用笔在白纸上打个大大的叉,“你被开除了!”说完拿起蛋糕回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最爱的榴莲千层也无法平复她悲愤的心情,只能找姜甜诉苦:“我捡回来的男人是个超级无敌臭混蛋。”
有八卦姜甜向来随叫随到,“怎么啦怎么啦?”
“傲慢无礼,特龟毛特自恋,我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被他外表迷惑。”
姜甜完全没当回事:“男人都是自大狂啊,我老公如今胖成猪,还敢自诩瑜城吴彦祖咧。”
“不一样,刚刚他警告我不要肖想他,因为我不配!”
姜甜拳头硬了,“什么品种的狗男人,居然敢瞧不起我家然宝宝?话说回来,你不会向他表白了吧?”
“没有!”
然苒把来龙去脉简要陈述一遍,“我决定赶他走,让他到荒郊野外流浪去。”
“支持你,狗男人不扔难道留着过年?怪我,不该看他长得帅就怂恿你泡他,谁猜想那家伙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两个女人口无遮拦地把纪非骂个够,姜甜突然话锋一转:“我说,你一勺接一勺的在吃什么?”
她终于发现然苒手边的千层蛋糕,简直伤心欲绝,“居然偷吃外面的甜点,你背叛了我们的友谊!信不信我明天就到商场买几瓶娇兰?”
闺蜜俩一个甜品师一个调香师,曾约定好做彼此的铁粉永不变心。然苒内疚,三两下把最后一点千层塞嘴里,含混不清地嚷嚷:“听我解释。”
“呵,抓个现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纪非,他嫌榴莲千层臭,非要我吃掉。”
“他买的?”
“嗯哪。”
“骗鬼!嫌臭他为什么还买?不对,他不是没钱吗?”
“他……我……”
“叛徒,我要和你绝交!”
绝交当然是不可能的,然苒答应回去后送姜甜一支沉香黑玫瑰,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翌日清晨,韩玙炀打电话约然苒共进早餐,她却说已经吃完了,正在花田摘花。
韩玙炀来海亚克拉当然不是单纯的度假,米苏是国内少有的,拥有完整香水产业链的美妆集团,他到现场是想看看今年的精油品质究竟如何。
问清楚然苒的具体位置,韩玙炀到餐厅胡乱吃两片面包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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