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岁闹那个乱哄哄的革命开始,那边就乱了,等到皇帝退位,这个什么国民政府成立,你爹的能耐就那样,读书读的人都傻了,换了政府,他也就是混了个小差罢了。”
陆修瑾低头,对于父母他甚至没有太多的印象,从小他就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偶尔爹娘会在过年的时候回来,后来奶奶去世,他们回来的就更少了,一年只能见到一两次,通信也十分不便,他对于爹娘甚至快要忘记长什么样了。
“去锦临乡下,一是江南之地,对你身体好,适合你修养身体,二来,锦临也是一个虎踞龙盘之地,不论如何打仗闹腾,锦临都是很少受到波及的。珍娘她的父母,都在锦临当地有良田商铺,虽不是大富大贵的官宦之家,也算是耕读传家。记住,不论任何时候,人有了土地,就有了活头。”
陆夫子从李珍的父母,李珍的家庭着落,给陆修瑾分析为何要给他娶李珍,今后哪怕他们陆家作为前朝官宦之家有任何事,至少他还能靠着娘家的土地,生活下去。
陆修瑾沉默着:“那她不愿意,怎么办。”
陆夫子笑了:“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就有她说话的份了?珍娘是个懂事知道感恩的好孩子,她会听话的。”
一年多前,陆夫子已经感受到这个王朝已经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了,他得为了孩子考虑,李珍,是他周围看见的孩子中,最适合陆修瑾的,两人一个学堂,有了青梅竹马的情谊。
他自己教出来的孩子,他是有数的,李珍是一个心里有责任,有担当的女孩子,她的感恩,就是最大的弱点。
李珍有理想是很好的,如果她能够成为新王朝中,一个先驱者,那么陆修瑾会生活的很好,如果李珍失败了,至少她的家族能够给她一个托底,陆修瑾不会生活的太差。
陆修瑾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不知道爷爷结了这门亲,竟然是因为这些原因。
李珍晚上再次写了一封信,言辞拒绝接受着门定亲,她与陆修瑾毫无感情,两人性格不合,若是成亲,也是无法生活的。
而且她现如今毫无定亲成亲的打算,只愿多读几本书,多学习一些知识为了将来做考虑。
自觉自己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的李珍,决定明日一大早就将信件寄出去。
第二日是周五,下了学李珍就去了读书会,教室的门还没有开,李珍是第一个到的,就在门口看起了书。
第二个到的就是周曼纯,从包里掏出钥匙,周曼纯开了门。
两人进了屋子先把门窗都打开透气,日头晒得很,闷了一天,房间里都热烘烘的。
“你看了今日报纸了么?”周曼纯左右看了看,明明是没有其他人的教室,周曼纯还是把声音压的特别小。
李珍摇了摇头,今日早上连忙去邮局寄了信,还没功夫看报纸呢。
“大总统发表了一个文章,头版头条,你稍等,我拿给你。”周曼纯叹了口气从自己的书袋里掏出了今日的报纸。
李珍接过报纸坐在了凳子上阅读起来。
题目倒是大义凛然《通令国民尊崇伦常文》通篇下来满嘴的仁义道德,推崇圣贤。
李珍只是冷笑一声就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这位总统先生,野心不小,已然在铺路了。”
周曼纯看了眼李珍:“你与我想到一处了。看来我们倒是有几分心心相惜呢。”
李珍用手点了点这篇文章:“如此表里不一的人,也配做总统。”
周曼纯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窗户关了:“小心些,别这么大声。”
这年头乱议国事,只怕是杀头的大罪了。
李珍到底是闭了嘴,陆陆续续有其他同学来了,
何毓秀一来就坐在了李珍旁边,同学们围成一圈,倒也没有什么位次的规矩。
“昨日我让家仆去找,却没有找到你说的书,可否告知是在那个书店,或者是哪位高贤的书?我好派人买来?”
何毓秀凑到李珍耳朵边小声问道。
李珍愣了一下:“那还请你稍等,我回家之后找一下,再告知你。”
因为之前只是引用一些理论和片段,李珍并没有去找原文,所以一时之间并不确定,这本书是否已发表。”
何毓秀点点头倒也没有纠结此事。
大家讨论先是聊了一些最近读的书以及体会,以及昨日所借来的书,李珍是头一次加入读书会,所以还不太明白,每一次大家都会商讨一个主题,然后各自提供自己所读的书,以供大家了解。
昨日所借的书,其实就是同学们最近所读的书,以及一些扩展类别的,自己读过,就推荐给其他同学们阅读。互相交流沟通。
“昨日大家已经知道李同学了,之前李同学有一些关于历史以及社会的思考,十分新颖,还请李同学发言吧。”
何毓秀自己说完,就顺势介绍了一下李珍,并且为了李珍的话题起了个头。
李珍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冲着同学们鞠了一躬:“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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