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吃着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往胡媚娘方向去看,女子身着粉色衣裙,娇俏艳丽,在窗边刺绣,微风不时的吹动她额间的碎发。
美人刺绣图,胡媚娘在刺绣美景,同时她自己也是一副美景。
采因注意胡林一直在看着胡媚娘,眼睛都不眨一下,身后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一直看着媚娘干什么?”
“没什么。”被发现了,胡林连忙低下头,同时心中记住了胡媚娘的名字。
胡林来的快去的也快,拿上之前装着胡萝卜的箩筐就走了,好像逃跑似的,明明他后面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人在追赶他啊。
“媚娘我怎么感觉胡林对你好像有点儿意思啊。”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情爱,但来人世间这么久了,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刚刚胡林看着胡媚娘目不转睛的,分明就是看上她了。
“你别胡说,他还那么小,怎么坑对我有意思。”她就算是再期待情爱,也不至于找一个小孩子吧。
理想中的情缘应该是一个俊朗少年,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怎么能是一个瘦小的小孩子。
采因坚持认为她没看错,“而且我有一种感觉,那个胡林绝对没有他表现出来那么单纯。”
“你想多了吧,我看他就是一个羞涩腼腆的小男孩儿。”
“绝对不是我想多了,你想想他为什么给我们送来胡萝卜?”说道这事儿采因眼眸锃亮。
胡媚娘见此觉得采因不应该是兔精,而应该是猫头鹰精,一双眼睛在夜里都能够放出异样的光芒。
“因为感谢我没有把他当成小偷,还给他拿点心吃?”除了这个还能是因为什么?
采因伸出手指晃了晃,“不对不对,他送来胡萝卜,是为了今日来取走箩筐,送一次取一次,如此一来他就能见你两面了。”
胡媚娘觉得采因就是想多了,这是什么理由,为什么要看她两次?他们两到目前为止一共只见过三次而已。
“相信我媚娘,绝对不是我想多了,话本里就是这么写的,那些想要和小姐接触的书生都是这么做的,借书一次取书一次,一来二去两人就有来往了,感情也就生出来了。”
见采因越说越离谱了,就连话本都搬出来了,那些都是杜撰的,怎么能当真?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继续刺绣。
然而胡媚娘不知道,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这一次就被采因给说中了。
胡林就是喜欢上了胡媚娘,人美心善的姑娘,谁会不喜欢呢?
送胡萝卜一次取箩筐一次,都是为了见她,并且两次他都如愿了。
“回来了,快吃饭吧。”胡母见胡林回来,招呼他过来吃饭。
胡林看着桌上极为朴素的饭菜,略微有些心酸,但面色如常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见胡母脸色苍白,不时的咳嗽,连忙给她倒了杯水。
“娘,等吃完了饭我带你去看大夫吧,听说那许大夫医术出众,想来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病。”胡林面露担心,再这样下去胡母的身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胡母摇摇头,“我没事儿,老毛病了自己吃点儿药就好了,你别担心我了,快吃饭吧。”
为了让胡母安心,胡林不再说什么开始吃饭,他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父亲,而他父亲母亲的故事,用一句话就可以完美概括——私定终身后花园,落难公子中状元。
如同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那般,怀才不遇的公子和大家小姐卓文君,但不同的是卓文君遇到司马相如的时候是新寡在家,而她母亲则是待字闺中。
略微有些不同的开始,截然不同的结局。
司马相如曾经有过纳妾的想法,但在卓文君所做的诗词之下最终没有得逞,而他父亲在中了状元之后,完全不认曾经和他私奔的女人。
并且认为这是他仕途道路上的污点,曾经的甜言蜜语原来都是口蜜腹剑。
于是胡母便只能独自带着刚刚出生的孩子生活,多年以来生活困苦,屈居一隅无人理会他们母子的死活,左右邻居都认为胡母是丧夫,根本无人知道她的丈夫不仅活着,还在京城当中做大官儿呢。
*
夜晚,采因睡不着出来,外面一片寂静,只有打更人不时有声音传过来,坐在整个苏州府最高建筑的屋顶之上,仰头看着今晚的一轮明月。
即便这已经是苏州府里走高的存在了,但依旧是不如武夷山高,躺在武夷山的山顶上,仿佛一伸手就能够碰到月亮,感受到月宫的寒冷。
但是在这里,不管多么用力的去想,她都没有在武夷山山顶的感觉。
而显然这一晚是很忙碌的,采因眼见小青离开苏州府往北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正想着明日去许家问问呢,忽然下面传来阵阵的嘶喊之声,看过去正是一只狗正在追赶着一只兔子,而那兔子……有些眼熟啊。
忽然间采因反应了过来,那正是小辉,连忙纵身下去挡住狗对小辉的攻击。
下一瞬,狗竟然变成了一个人,一身白袍在月色下尤为显眼,看到采因不由挑眉,“这只兔子是姑娘的?”
小辉变幻人形躲在采因身后,“采因姐姐,这只狐狸要吃我,你帮我。”
狐狸?
采因上下打量着来人,原来是狐狸不是狗啊,还好没有贸贸然开口,不然可就出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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