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姜岩和傅翎一起去见了傅家老太爷和太夫人,他们都已经是年过古稀,但身体依旧硬朗,只是老太爷平时喜欢安静,不喜欢和小辈在一处。
“祖父,我这次回来是因为在外面听到了一些消息,才如此着急回来,想要和祖父说明一下。”请安过后,傅翎来到傅老太爷身后一边给他捶背一边说道。
“什么事儿让你千里迢迢的从金陵赶回来?”傅老太爷问道。
傅翎神情变得严肃,在傅老太爷耳边低语一句,“我所说的句句属实,祖父还是把二叔叫过来问问吧,如果是误会解开了也好让我安心不是。”
“你说的都是真的?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傅老太爷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触犯先帝名讳,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如果追究起来,那可是会下文字狱的。
傅翎从袖口摸出来一张纸递过去,“祖父看看,这可不就是二叔的字迹,我从一个熟识的人那里高价买来的,难不成还是有人伪造了二叔的字迹,特意到我这儿来讹钱的吗?”
“这……这不就是……”傅老太爷看着洋洋洒洒的一首诗,这首诗毫无文采可言,甚至是狗屁不通,这种打油诗路边小贩一天能说上上千首。
可偏偏就是这首诗里面的两个字眼,和先帝名讳一般无二,如若是赞美的诗词倒是可以辩解一二,可这通篇看下来,只能说是一首烂的不能再烂的烂诗。
扬声让人把傅柏叫来,姜岩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这首诗自然不是傅柏写的那首,而是傅翎模仿着傅柏字迹去写的,这一手的字她练了好几年,和傅柏的字不说一模一样,也是相差无几。
“祖父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即便这是二叔所写的,除了我们几人也无人知道,就连我所熟识的那个人也只是和我说了一下二叔的文采不好,并未发现这首诗里面的关窍。”
傅翎说着眼见傅柏进来,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二叔写这首诗的时候有什么人在场,可有人看到。”
傅老太爷文采斐然,到了晚年才有旁人议论他教子不善,如若按照常人的思维理论来说,他已经算是晚节不保了,但他坚持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把该教的都给教了,学多少会多少,是好是坏全凭自己。
现在看到这首或许可以让他们全家入狱的诗词,瞬间觉得自己之前的撒手不管是错的,子不教父之过,这句话诚然无错。
“父亲,你叫我。”
傅柏进来便看到傅老太爷冷着一张脸,从小他就憷他父亲,已经发憷了几十年了,现在一见到冷脸更是害怕,低头不敢言语。
傅老太爷一见他这幅窝囊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上的纸,沉声道:“你过来看看,这首诗可是出自你手?”
傅柏磨蹭着上前,拿过诗看了一遍,隐隐约约有些记忆,好像是他写的,但是是他什么时候写的却记不清了。
“这首诗写的不好,污了父亲的眼睛。”傅柏说着就要把纸塞进自己袖口里,父亲文采斐然而他不学无术,他的诗词自然是入不了父亲的眼。
见傅柏依旧没有注意到其中的重要性,傅老太爷气的直接拿过一旁茶杯对着他扔过去,也不顾他在小辈面前的面子问题。
“你这是要连带着一家子跟你陪葬吗?好好看看上面的词,你是什么身份?先帝名讳也是你能随便说的吗?”
茶杯扔到腿边傅柏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听到‘先帝’二字,瞬间双.腿一软跪了下去,重新掏出那首诗去看,果真在上面看到了歪七扭八的写着先帝的名字。
这回他彻底慌了,“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父亲救我,救救我……”
“想要我救你,赶快说这首诗是什么时候写的?都有几个人知道?”傅老太爷略微冷静下来一些问道。
然而现在傅柏脑袋里都是浆糊,他写的狗屁歪诗那么多,这首诗他也只是有些印象而已,至于在什么地方写的是真的没有记忆了。
可这种事情傅老太爷又怎么会轻易的一笔带过,勒令傅柏必须想起来,同时他把诗词给烧毁了,这样即便有人状告也是死无对证,别人若是想要模仿傅柏拿一手的狗爬字还是很难的。
姜岩看着地上的灰烬,忽然想起来这份是傅翎自己写的,这么说来傅柏写的那份原版不是还在吗?若是被找出来,岂不是依旧会被治罪?
傅老太爷烧的这份本来就是假的,所以烧毁与否根本就不重要。
抬眸看向傅翎,只见她丝毫不惊慌,难道是他想多了,傅翎对于傅柏那首诗的原版另有筹谋?
感受到姜岩的注视,傅翎抬眸看过去对他眨了一下眼睛,她做事当然要万无一失了。
傅柏之所以会给家中招来祸端,主要原因是因为文字狱,但却不是因为这首诗,而是因为他醉酒,醉酒说了他做的这首狗屁不通的诗词,被很多人听到了,有了确凿的人证,至于物证是后来从家中搜出来的。
现在借着这件事情,让傅老太爷约束着傅柏,然后去他房中,把他那些诗词都找出来烧掉,这样一来原本的物证自然也就毁掉了,而只要他不喝酒,不当中念诗,人证什么的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第435章 贾敏的哥哥
傅柏做了一首触犯先帝名讳的诗词,当傅松来到傅老太爷书房得到消息的时候震惊万分,他文采不及父亲,也没有入仕途为官,但他还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第1128页
同类推荐:
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园 np 高h)、
顾先生和顾太太、
房事(H)、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被投喂的N种姿势(穿书)、
当剑修穿进无限流[无限]、
被茶艺反派盯上后[快穿]、
催眠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