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的铺子都在正常运营着,姜岩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就只是加强监督,凡事严苛一些就行了,而对于二房的所有开销他也有了重新的支配。
首先就是王仁,规定用量,一个月一百两本就不少了,只要不是大手大脚的,斗鸡逛青.楼都足够了,至于赌钱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王子胜则完全不用姜岩给钱,他这些年自己攒下来的东西也不少,他就算为人再不务正业,他在姜岩面前也是摆着老子的派头出来,伸手问儿子要钱他嫌寒碜。
从前这些都是李慈管着的,她人如此名,对王子胜她是仁慈的正妻,从来不曾管着丈夫的所作所为,对于王仁来说她是仁慈的母亲,极尽宠爱,犯了事儿也帮忙瞒着,瞒不住了还帮忙兜着。
王仁会有现在不学无术的样子有王子胜的言传身教也有李慈的败儿慈母心,故而王仁要多少只要有个由头她都给,后来王子腾见二房花销太多了,便让自己妻子陈氏帮忙,后来这才到了姜岩手中。
翌日一早,姜岩刚刚和王熙凤一起吃了早饭,祖母胡氏身边的丫鬟便来叫他,要他去祖母的院子里一趟。
王熙凤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问道:“碧儿姐姐,祖母叫二哥什么事儿啊?这一大早晨的我们还没吃完早饭呢。”
碧儿看看王熙凤,又看看端坐着喝粥的姜岩,不自觉的和跪倒在胡氏膝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王仁作比较,心中的天平明显就倾斜到姜岩这边了。
“是仁二爷,他昨日一身湿衣裳来到了老太太那儿,说是四爷做的,老太太让我来请四爷去问个明白。”碧儿如实说道。
王熙凤惊奇的看向姜岩,“哥哥你真的让二哥湿身了?一路走到祖母哪儿岂不是吹了好多的风?”
“我做了,你先吃吧我去祖母哪儿看看。”姜岩擦擦嘴,摸摸王熙凤的头顶,跟着碧儿一起去胡氏那里。
和李慈不一样,胡氏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很干练利落的女人,扶持夫君照顾子女,但这几年许是年老的缘故,和李慈越来越像了,对于孙子一辈很是溺爱。
尤其是王仁嘴甜会说话,更是溺爱的不成样子,姜岩给的一百两银子不够用,王仁大多会去胡氏那里再讨要一些,那些都是胡氏的私产,姜岩完全当做不知道。
不多时来到胡氏院中,胡氏正在修建院中的盆栽呢,至于王仁则没有看到。
“给祖母请安。”姜岩行了一礼说道。
“行了,不用多礼。”胡氏把手中的剪刀递给丫鬟,“这么早找你来,还没吃早饭呢吧,我这儿有刚做好的点心,还热乎着呢让他们给你拿点儿。”
“已经吃过了祖母,不用让他们忙活了。”姜岩过去扶着胡氏进屋。
胡氏有些微胖,一身的绫罗绸缎坐在炕上,笑起来很是慈眉善目,挥退下人拉着姜岩的手说道:“祖母知道你能干,你比你爹比你大哥厉害多了,在你身上我看到了你祖父的影子,他也是十几岁的时候就帮着你太爷爷做各种事情,十五岁考中了秀才,一直勤勤恳恳不曾懈怠过。”
“祖父乃是能人。”
胡氏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让姜岩坐下,“昨日仁哥儿偷拿了上次凤姐儿生辰你大伯母送的翠玉环,那是他的不对,我已经训斥过他了,保准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祖母是如何知道的?母亲吩咐过这些事情不能传出去的。”姜岩故意装作糊涂的说道。
“你母亲也是糊涂,就知道宠溺,殊不知宠子如杀子,可她也嫁过来这么多年了,我就算是婆婆也不能急赤白脸的训她,让下人看了她日后还如何服众不是。”
姜岩垂下眼眸,对于胡氏接下来要说的话已经心知肚明,“祖母说的是。”
“所以啊,你也要给仁哥儿一点儿面子,他跟他老子一样不成器,咱们家也不指望他能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只要不惹出事端就是了。”
“你说你昨日浇了他一身的茶水,还让院子里的下人不准一个时辰内让他进屋,来到我这儿的时候身上冷的和冰块一样,都是亲生兄弟,你是没看到,看到了一准儿心疼。”
姜岩心中发出一声冷笑,他看了才不心疼呢,王仁这名字很好,但加上姓就不好了,王仁,忘却仁义,真的对应上了他对王熙凤女儿的做法,他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了,也从未感受过兄友弟恭,所以为什么要心疼?
见姜岩不说话,胡氏叹了口气,“这亲兄弟就是要互相帮助的,你看你老子那般的不成器,你大伯父不还是该帮的帮,这些年了从未红过脸。”
“祖母说的是,我以后不浇二哥了。”姜岩扬起笑脸说道。
“这才是亲兄弟呢,你浇了他一身的茶水,也好在当时是晚上,知道的人不多,不然日后你让你二哥如何在家里立足?下人该怎么看他?”胡氏欣慰的拍拍姜岩的手。
姜岩嘴上说着再也不这么干了,心里却知道下次该干还得干,王仁不学无术,和他用阴招子不好使,只有这种以暴制暴才好用,保准经历了这次之后他不敢再去王熙凤哪儿偷首饰了。
等到他再犯别的事儿自然还有别的招子对付他。
“祖母,我有一事要和你说。”
“什么,你说说看。”
姜岩和胡氏提了王子腾生辰家中要送东西过去,他带着王熙凤一起去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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