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你找我。”
“坐。”
白子画指了指身前的位置,霓漫天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等着白子画说话。
“你刚刚发现云隐的异常了?”
“看到了一点儿,正好去一探究竟,就被朔风给叫来了。”霓漫天如实说道。
白子画点点头,“你手旁的那本书,你看看。”
“什么书啊?”霓漫天拿起,发现是一本讲典故的书,记录的是一个魔咒,名为金印咒。
只要是中了金印咒的家族,世代双生,先降生的为家族继承者,后降生的为肉盾,永远只能作为保护继承者的影子存在,不能背叛。
而之所以称之为肉盾,就是先出生的将继承者所受到的伤害要十倍的转移到肉盾的身上去。
“这……好不公平啊。”
“那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白子画的问题让霓漫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想我会反抗吧,杀了施魔咒的人,努力寻找解决之法。”
“这魔咒无解,想要解除金印咒便只能用悯生剑杀掉先出生的继承者,方可解除。”
霓漫天目光落到悯生剑上,“是有人中了这金印咒吗?”
白子画还没回答,只听朔风说道:“有人来了。”
“你们去后面躲着。”
朔风和霓漫天躲在屏风后面,不多时听到敲门声,来人正是云隐,他向白子画借悯生剑一用,说用完便会归还。
看到这里,霓漫天好像知道是谁中了那金印咒了。
白子画将悯生剑借给了云隐,但三个人却悄悄的跟在他身后,一路跟到密室,看到了被他所囚禁着的真云隐,而现在拿着悯生剑的叫云翳,是他的孪生弟弟。
二人长得一模一样,但却是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走向了不同的路,一个拜的蜀山掌门为师,一个却只能在黑暗当中,默默承受着另一个身上所有遭受到的伤害,甚至是十倍之多。
霓漫天跟在白子画身后看着,看到云隐云翳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看着云隐的悔恨,看着云翳的痛苦,最后又看着云翳直接用悯生剑了结了他自己的生命。
看完这一切,霓漫天回到蓬莱住的小院子里,心中十分震撼,但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她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之前那么多年,云隐一直不知道有云翳这么一个存在,也不知道云翳在做他的肉盾,帮他抵挡住了所有的伤害,云翳他做了很多的错事。但在他还什么都没做的时候,这个世界先给了他疼痛。
无法阻止疼痛的降临,那就只能去杀掉那个给他疼痛的人,用悯生剑彻底解决了云隐,如果换做是她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云翳的位置,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自己,也许也会走到这一步吧。
霓漫天怜悯的不是云翳,而被金印咒诅咒的所有人,他们本来不是这样的人生的。
天蒙蒙亮,霓漫天用了个法术,在面前开了个穿越空间的缝隙,让折好的纸鹤飞进去,也不知道大哥能不能收到,希望大哥能够收到吧,她很希望现在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心声。
事实上,姜岩交给霓漫天的时空穿梭很好用,姜岩在蛮荒,纸鹤依旧寻找到了他,飞到他面前落了下来。
“真是奇了怪了,你竟然还能收到你妹妹的信,看来这蛮荒之地也没有旁人所想象的那么阴森恐怖啊。”毕益看着姜岩手中的纸鹤说道。
“七杀殿可以送人来,长留也可以送人来,这地方当然没有那么恐怖了。”
姜岩展开纸鹤,看着信上的内容不由挑眉,缓缓的从记忆中找到有关这方面的记忆,因为这些事情都和霓漫天没有关系,所以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还是如记忆中那般发生了。
不过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世间万物都有一定的定律,可以改变,但也可以万变不离其宗。
“呦嚯,这回有热闹看了嘿,一下子死了两个掌门,还是蜀山所为,只可惜我们现在还走不了,不然肯定得去看看热闹。”
毕益向来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哪儿有热闹网哪儿钻,这些年他可着实是看了不少的热闹,只是最近太安静了,他这才来到蛮荒,没想到他刚走没多久就发生热闹事儿了,只可惜他没有看到。
“你看清楚了,这信上只说云翳想要将事情嫁祸给杀阡陌,可没说云翳就是凶手。”记忆中好像凶手不是这个云翳,不过是谁都和他没有关系,他也不用费心去理会。
把信件重新折成纸鹤的样子收起来,看向前方的一片绿植。
这地方并非来之前所了解到的混沌未开,只不过是黄沙遍布,遮天蔽日,让人分不出来白昼而已,来到这里有些日子了,他们先是驯服了好几只妖兽,让妖兽在沙土中种植。
现在这些绿植长势不错,黄沙的问题得到了些许的改善,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和整个大环境比起来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但这也是十分可喜的。
毕益甚至还计划着用几年的时间,多驯服一些妖兽,多种一些绿植,说不定黄沙的问题可以得到完全的改善,到那时候他就是这里的王了,号令群妖,无所不能。
“也不知道这些黄沙问题什么时候能够得到改善,你说我要是真的把这里变成世外桃源了,那些人是不是都得惊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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