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我就长大了呀。
我没开口,爸爸以为我在害羞,“爸爸太想你了才会这样,不怕。”
“嗯。”
我乖乖点头。
我们只是比普通父女亲密了些,爸爸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知道不对,我懂得比爸爸想象的要多。
可我什么都没说。
我太坏了。
唇上酥麻一片,我踮起脚,重新吻在一起。
我喜欢和父亲亲密无间的触碰,他教会我从一开始的青涩到现在主动回应,引得他情难自禁不舍得松开我。
暧昧的水渍声听得我软绵绵的,只能靠父亲的身体支撑才不会滑下去。
“爸爸…”
他搂着我喘气,力道大的要把我塞进他身体里,“宝贝,宝贝。”
静静地拥抱,享受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时光。
在妈妈散步回来前我们才分开,牵着手走出果园。
路上我低着头,掩饰红肿的嘴唇。
妈妈毫无所觉,他们俩一左一右牵着我的手并排而立。
回到家九点多了,星星藏进了云朵里做起了美梦,偶尔能听到呼啸而过的汽车声。
“囡宝高中还得叁年,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
我在房间里玩手机,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
“下个月看看。”
我房间的门没关,爸爸回头看到坐在床边的我,思考着什么道:“到时候我也不用经常出去了,囡宝可以申请走读。”
“那好呀,走读囡宝也能吃好点。”
妈妈还惦记着我瘦了的事情。
走读呀…
那代表着他们能每天见面。
我有点怀疑爸爸是为了有时间跟我在一起亲近才放弃工资高额的出差,心里若有似无地雀跃。
简单谈完妈妈过来催促我睡觉,“别玩手机了,好不容易星期好好睡。”
“好的妈妈。”
关上卧室门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墙壁没有装隔音材料,我的房间跟父母的房间隔着一堵墙,动静稍微大点隐约能听见。
墙那头,一向强势的母亲声音变得娇媚婉转,因为刻意压低尖细地钻进我耳膜里。
我翻了个身捂着耳朵。
那边的动静像刻意让我听见,一下、一下,急促地皮肉互相拍打,妈妈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然后嗖地消失。
爸爸性欲很强,我小时候就知道。
他出去赚钱跟妈妈聚少离多,每次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支开,给我一两块钱让我去小卖部买泡泡糖。
除了吃饭的时候,一整天让我出去玩。
我还不懂事时经常撞见父母赤裸交迭的身体,爸爸的性器在妈妈身体里进出,妈妈脸上又痛苦又喜欢。
直到家里盖了新房子。
这造成了我对于性的过早了解,跟求知欲。
双腿夹得死紧还是阻挡不了潺潺的流水。
我脱下睡裤,内裤蹬到脚踝,拉开床头柜找到之前买的睫毛膏,就着淫液插进去。
捏着比手指粗一点的睫毛膏在穴里进出,把睡衣胸罩推上去抓揉乳房,抿着唇轻吟。
黑色的睫毛膏染得水亮亮,不够长进不到里面,也不够粗没有撑开的感觉。
隔壁的动静不仅没有停,越来越响。
听着父母的性事,我的手指压着翘起的小豆豆上下拨弄,双腿难耐得收紧放开,嗯嗯啊啊的叫。
睫毛膏被不断收缩的穴肉挤了出来,砸在地上啪地一声。
不够,远远不够。
我莫名怀念起那个人粗鲁的、操我的力道。
我可以想那场几近强奸的性事,怀念那人给与我的快感。
却从不敢想象那张脸换成爸爸会怎么样。
那是不对的。
我跟爸爸都会被世人唾骂的,也会伤害到妈妈。
妈妈那么爱我,会对我失望怨愤。
我不能这样想。
努力摒弃脑袋里乱糟糟的幻想,我用被子蒙住头,没了自慰的兴致。
好后悔没把震动棒带回来了。
这样我就不会这样胡思乱想了。
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了,一觉醒来耳边噼里啪啦的雨声,急促磅礴。
我踩着拖鞋走出房间,家里静悄悄的,一看钟表不到7点。
没有人说话,客厅空荡荡的。
厨房倒是有切菜的声音。
我走过去,是爸爸带着围裙在准备早饭。
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装,袖子挽到手臂。
应该是准备出去晨跑没去成。
打开冰箱,我从里面拿了瓶酸奶吸管插进去,咬着吸管在他旁边看他。
他脖子上有几片红色,像是吻痕。
握着刀的手腕筋脉凸出颇具力量感。
他皱眉,“冰箱里的多凉,别喝了。”
“不凉哇。”
我说话含糊,含着一口浓稠的酸奶吞咽。
真不凉,我觉得还好。
爸爸不信,放下刀拍了拍手,“我尝尝。”
下雨的早晨喝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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