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闻言,不由笑了笑,道:“你多心了,我又不是杀人魔王,我这个人很好相处的。”
龙儿感激地看着吴天,在月光下更显温柔。天虽然凉,可她的心却是暖暖的,一点不觉冷。正当她看的入迷的时候,忽然身上多了件袍子,只听吴天道:“瞧你现在的样子,像是在严酷的冬天,现在才入秋耶,要不是你胸脯太平了,我都把你当做女人了。你好歹也是个学武之人,怎会这般怕冷呢?嘿嘿,万事万物中也只有女人是所有物生中最怕冷的一个特殊群体。”
龙儿嗔怒道:“你才怕冷,我只是没有把衣服的纽扣扣紧,凉风一来才打寒颤。莫要误会,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要不要……”
吴天呵呵一笑,道:“别,我也不是甚么基佬。我瞧你那玩意干什么,我自己的都没有好好研究一下,反正和老子有过关系的女人都说它好。不过你却有些危险了,当心呐!”
龙儿咯咯直笑,心道:“要不是师门有缩骨功,只怕你就不会这样说了,要是那天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样说。但愿你对我的温柔依然如旧,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吴天瞧着龙儿那张如花的脸蛋,叹道:“唉,老天真会作弄人,你笑起来的样子就是个女人的神态,这也太那个了。幸好老子火眼睛睛,知道你是个男人,与你也有些熟了,不然我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龙儿拍拍胸脯道:“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我更觉恶心哩。我也是个男人,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吴天心中好笑,暗道:“要不是知道你修炼了缩骨功,你真把老子当傻子,老子对男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老子知道你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老子才会对你这样温和,男人早被老子宰了,你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个笨蛋。”
吴天不动声色道:“要是现在有两个女人就好了!”
龙儿奇道:“要女人干什么?”
吴天诧异道:“我是个无女不欢的男人,现在有两个女人出现,你一个我一个,咱兄弟两各抱着女人睡去,何苦在这里仍受这个冷漠的夜空。哥哥苦哇,要不是为了给你上一下生动的江湖课,哥哥何苦来哉!”
龙儿听后,脸上忽然肃穆起来,起身向吴天鞠了一个情真意切的躬,她是真的感激吴天。她从吴天的眼神中瞧出吴天对她是真心实意地,一点也不做假,这才是难能可贵的情谊。
吴天道:“贤弟,莫要这样,你和我谁跟谁啊,我的还不是你的,你的还不是我的。”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你当然是我的,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恢复女儿身,那时……嘿嘿……”
吴天觉得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至少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爱情。虽然眼前这个小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不过这样玩也非常有趣。可以解了旅途之苦,有这个假小子陪着,着实不错,他并不觉孤寂。
龙儿听着吴天的话,摇了摇头,道:“大家族子弟有大家族子弟的苦处,并非外面看起来那般风光。何况我是有些那个,但是我从小就这样了,早已习惯了,只要大哥不嫌弃小弟,小弟就陪大哥走遍天下,会尽天下高手。”
“嗯!”吴天点了点头,道:“这才像个男人,不是哥哥说你,你这种神态和举止,妈的,与那些女人没有两样,要是不误会那才是怪事。就连我也亦觉怪异得很,如果有女人,我们也不会在这里抱头看星星了。”
龙儿高兴道:“大哥不觉小弟是个累赘?”
吴天道:“你除了有些阴柔外,性格还是蛮不错的。哥哥也是见你这样的性格,所以才与你交往。哥哥可不是什么人都交,至少也要看得顺眼。以我的身份,只要把名号报出去,谁敢不给老子面子。谁要是不给我面子,老子就灭他全家。”
此时吴天说话非常嚣张,不过龙儿却觉得吴天真诚,吴天除了身份隐瞒外,并未对她有任何隐瞒,这才是龙儿看中吴天的地方。在神龙教的时候,师傅一直对她言传身教,说吴天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只有杀了这个大魔头,天下才能和平。
可她出了神龙教,奉师命刺杀吴天,谁曾想她会与吴天有如此深交。她已对师傅的话产生了怀疑,在江湖上晃荡了些时日,早已看透所谓的正义,说吴三桂才是天下之主,可吴三桂统治地区的百姓就不如吴天建立的新明,一个人说可能是假的,两个人说也可能是假的,可千千万万个人说,那还是假的么?
现在她并不急着刺杀吴天,她想了解吴天,只有了解了吴天才能百战百胜。不过她的心已经动摇了,她心里并不想吴天死。虽然吴天隐藏了身份,可她又何尝不是,大家都没有对不起谁,算是扯平了。
西南也没有师傅说的那般好,什么百姓生活在幸福之中,新明和北方郑家的统治区,不少百姓都易子而食了。虽然她没有去新明和北方,可她看到的却是西南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师傅的话要反着来理解才是正确的。
吴天察觉到龙儿的变化,心中很是得意,心道:“老子要是不给你洗一下脑,老子怎会有无法无天这个称号用来自嘲呢?”
只听吴天道:“每个人都每有个人的秘密,就像哥哥一样有秘密,好多东西,你不得不隐瞒,有些东西又不想隐瞒,可你必须隐瞒,不然你无法在江湖上活得这般潇洒。贤弟,如果那天知道哥哥有些秘密没有实言相告,希望你要理解哥哥的苦衷,不是哥哥不想对你说实话,而是很多事情都非常无奈,我想你一定会理解哥哥,你和我都是世家子弟,你比我更清楚其中玄妙。”
龙儿心有所感,直点头道:“大哥,你的意思小弟明白,小弟也有秘密,也是因为很多原因不能实言相告,小弟也有小弟的苦衷。只要哥哥不嫌弃小弟,小弟绝不会出卖大哥,就是杀了我也一样不动摇。”
吴天哈哈大笑道:“贤弟,既然我们都有秘密,那么我们都不该恼怒对方的欺骗。毕竟我们都生活在数千年的传承家族,我们必须这样做,这是家族规矩,几千年了都没有改变,我也不能例外,也不能破坏了这个规矩,你也如是。”
龙儿喜笑颜开道:“大哥这样想太好了,我就怕大哥知道我骗了大哥,大哥会不高兴。”
吴天道:“大哥怎会怪你,就是你有一天要杀大哥,只要理由充分,大哥也不会对你怎样?”说着,吴天拍了拍龙儿的肩膀,叹道:“谁教你是哥哥亲口承认的兄弟。哥哥虽然纵横江湖,未曾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也从未惧怕谁,就是吴天,哥哥也未曾怕过,可哥哥的心是孤单的,没有人能理解哥哥。那些口是心非的人总说哥哥不真诚,可哥哥要是告诉他们真实身份,只怕没有人敢与哥哥交往了。”
龙儿忽然指着天空飞过的流星,惊道:“哥,你快看流星……”
吴天道:“贤弟,赶紧许个愿,据闻在流星飞过时,只要流星未曾消失,许下的心愿最为灵验,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凡许一个,就是假的也可以买个安慰。”
龙儿忽然紧闭双眼,双手合十,默默地在心中许着……直至流星消失,龙儿忽然睁开眼睛,见吴天翘着腿,口中含着竹叶,那深邃的眼睛正凝望星空,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龙儿不解道:“既然大哥相信流星,为何不对流星许个心愿呢?”
吴天道:“流星我早已许过了,只是未曾实现,所以哥哥没有必要继续许愿,可能是老天看我不爽,见不得老子过得好,所以遭天妒了。既然上苍对我不爽,我何苦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天的冷屁股呢?我又不是神经病,老天不给我好处,我对它也就没有什么好感激的,天有天道,天道过天道的日子,老子过老子的日子,我和天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也不干涉谁,岂不快哉!”
龙儿肃穆道:“大哥,要是小弟实现了这个愿望,我想上苍也不会继续对大哥这样了。大哥一定会有好报的,以大哥的宽大的胸怀,上苍岂会对大哥不利,大哥就是乱说。”
吴天道:“什么乱说,我当年可是许了一个愿望,但愿天下美女尽归我手,可老子出来了,还没有一个女人愿跟我走遍天下,哥哥那个气啊,麻痹的,这小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要天还有个屁用,我何苦对天怀敬畏之心呢?” ..
第六十七章咱们谁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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