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色的睡裙沾上什么都很明显，更别提那湿淋淋黏糊糊的东西。成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付长川孟浪到她语塞。
    “你怎么可以……”成素还想指责他色情孟浪，就看见他得寸进尺，掀开睡裙，慢慢把粗长塞进了睡裙和枕头直接。柔软的睡裙贴着他，完全勾勒出他的形状，他一点一点地埋入，成素完全看清了他侵占的场景。
    他进入她时是不是也这样？
    成素这般想着，身体又开始慢慢酸痒起来。
    他埋在里头，按住附近的衣料，挺动了两下，想要大展身手的欲望在枕头和衣料间摩擦，不够细腻柔软，也没有紧致和温度，欲望有些不满足，它更喜欢和成素亲昵。
    成素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他们还是第一次视频时做这样的事，以往她甚至怀疑过付长川出差时要如何纾解欲望，今天见识到了，他的花样可比她多多了。
    成素趴到身旁的枕头上，看着他自我纾解，一只手又偷偷摸摸地往下探去。
    他摆腰律动，粗长在裙底进进出出，成素恍然间有种他正在进入她的感觉。她碾揉着花珠，身上开始冒细汗。
    她有些拿不住手机，最后将手机架在一旁，空出双手，抱住了套着付长川衬衫的枕头，蹭了蹭。
    松软的枕头不像付长川结实的怀抱，她有些遗憾。她放在身下的揉了几下，不得要领，最后干脆翻身坐起，学着付长川将枕头拉到身前。
    付长川看着屏幕里的成素提起裙摆，半跪而坐褪下身下的内裤，然后将枕头塞到了身下，一屁股坐了下去。她也不出声，就这样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然后款款摆腰。
    “呃……”
    身下的花丘抵在他的衬衣上摩擦，粗糙的衣料给了她极大的刺激，前后滑动时花核被压在衬衫上，每一下都有酥麻从腿心泛开。
    没几下便腰肢发软，成素按住枕头撑着身子，颤声唤道：“老公……”
    她闭上眼睛，想象着身下的就是付长川。
    她继续摆腰，热潮一阵阵在四肢百骸间奔涌。
    她依旧敏感得很，不过两叁分钟，她便低吟一声，攥紧身下的衬衫，绷直了身子，腰肢难以自控地摆动，不消叁秒，她便软绵绵地倒下了，脸颊上飘满满足的红晕。
    “素素……”
    这时，手机里突然传来付长川的声音，成素刚才只顾自己享乐都忘了付长川还在看着。她想起刚才自己的那般模样全被他看到了，脸上烧得能冒烟，慌忙挂掉了视频。
    付长川看着成素突然消失在屏幕里怔住了。
    她自己舒服了，居然就这样把他扔下了？
    付长川连忙又拨了视频回去，但是成素不接视频，最后只接通了语音。
    “素素……”付长川欲求不满，有些幽怨。
    “你自己解决嘛，我都自己……解决了。”说到最后，成素声音小了下来。
    付长川无奈，只能自己握住了欲望，耳边听着她的呼吸，回想着刚才成素诱人的欲态撸了起来。
    成素听着手机里传来他的粗喘和细微的声响，耳朵一阵一阵发烫。她陪着付长川说了好一会儿话，他一边撸还要一边听她说话，说些乱七八糟的，好一会儿，付长川才低哼一声。
    见他完事，成素正要挂电话，突然跳出了一条消息提示。她退出语音界面，一下就跳转到和付长川的聊天界面上，上面躺着一张他刚发来的照片。
    成素都不用点开大图查看，就将水粉色上面落的白色星星点点看得一清二楚。
    “素素，看消息。”那头的付长川提醒道。
    “变态！”成素娇嗔了一句，然后直接挂掉了语音。
    她窘迫地扔掉手机，乱飘的视线突然落在被丢在一旁的衬衫上，这时她才发现那原本白净的衬衫沾了她的东西，深色水渍晕开一大块，是她刚才留下的。
    这衣服不能再要了！
    *
    成素产检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付长川还没回来，成素虽然说没事，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担心紧张。
    要是检查不合格怎么办？要是宝宝发育不好怎么办？她前面都在孕吐没有好好吃东西会不会有影响？
    这些担忧成素都没有和付长川说，既然他不能赶回来，那就不要让他徒增担心。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道，小泡泡可要健健康康的才好。
    成素订了闹钟自己早起然后让张叔送到了医院，王姨本来说要陪她的，但是她拒绝了，医院她有专人接待，不需要自己跑前跑后挂号缴费找科室，她觉得她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
    她自己一人过五关斩六将，抽血时她痛得眉头一拧，想抓住身旁的人手，却发现陪在她身旁是护士，而不是付长川。
    她连忙收回自己的手，放在小腹前，捏紧。
    她垂着眼，不敢看没入她肌肤之下的针头。她感觉身体里的血被源源不断地抽走，一直没有尽头，她偷偷瞄了一眼，里头护士手边摆了八九根管子，还有两根没有装。
    她抿抿唇，伸着手臂一动也不敢动。
    付长川怎么就在这种时候出差了呢？
    成素突然有些不高兴。
    等抽完血，成素有经验了，坐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敢起身，她这次要是头晕摔了，身旁可没有付长川扶住她。
    成素正准备跟着护士去下一项检查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成素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老公”二字。
    成素接通电话，想着刚才抽血时自己独自一人坐在那任人鱼肉，一开口，声音里不自觉有些委屈：“老公……”
    “素素，你现在在哪儿？”那边付长川似乎是在走动，有些喘。
    “在医院啊。”成素小嘴往下一撇，不高兴道，“昨晚我说了今天产检啊，你不是忘了吧？”
    “没忘。”付长川顿了顿，“我是说你在医院哪里？”
    “我正在去做B超检查的路上，你问这个干嘛，怕我在医院走丢了不成？”成素跟在护士身后，压低了声音接着电话，继续往B超检查室走去，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刚才他们抽了我好多血！一直抽！感觉我都要被抽干了……”
    “疼吗？”那头付长川柔声问道。
    刚才疼成素还能忍住，现在不疼了，但是付长川一问，成素觉得手臂那处又刺痛起来。但是想着他还在出差，她话到嘴边一转：“不疼，其实也没有抽很多，就是管子多看起来有一点点可怕……”
    “那今天回去叫王姨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付长川陪着她聊天，但是好像一直在快步行走的样子，说话间一直在喘息，成素听着他的声音，以为他正在忙，于是说道：“你是不是要忙啊？你去忙吧，我检查完再给你打电话。”
    “不忙。素素，朝右边看。”
    成素闻言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就看见右边走廊上有一人快步朝她的方向走来。
    正是本该在出差的付长川。
    他收了电话，疾步走到成素身边，揽过她的肩膀，说话间还带着喘：“我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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