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快了的成素身心都放松了下来，想起先前自己的焦躁有些不好意思，反身搂着付长川，整个都塞进了他的怀里。她抬起一条腿架在付长川的腰上，拉着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腿上，撒娇着说道：“好痒。”
    刚才站在车外被蚊子咬了，小腿上冒了几个红疙瘩。
    付长川的大手自觉地在她的腿长抚摸帮她止止痒。
    车内安静了下来，成素觉得世界都跟着安静了下来。因为停电，周遭黑漆漆的，也很寂静。偶尔有一两声流浪猫狗的叫声，剩下的就是这车子运转的声音了。
    两人抱在一起躺在这车里，成素觉得有些神奇。从大别墅，到小出租屋，再到这车子的后备箱，原来有人陪着她，即使是睡车上，她也一点也不觉得凄凉寒酸。
    腿上的手带着温热，他耐心十足，她没喊停，他也就没有停下。从小腿肚摸到她的大腿，又从大腿摸到小腿上，偶尔滑进她的睡裙里摸上她的后臀，隔着内裤揉弄两下她娇嫩绵软的臀肉。
    这是他劳动的报酬。
    成素像是被顺毛的猫儿，舒服极了，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又睡着了。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浅长后，付长川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在黑暗里盯了成素半晌，终于把她哄睡了，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角，而后也闭上了眼睛。
    清晨，小区里的人开始活动起来，嘈杂声渐起。昨晚为了保持通风，付长川没有将窗户关紧，所有的声响都从窗缝里挤了进来。
    成素睡梦中嫌弃身下硌得慌，自己摸索着爬到了付长川身上，半趴在付长川身上睡得正香，外头的声响一点也没有惊扰到她。
    倒是付长川，附近的一声关车门的声响惊醒了他。
    他恍惚地睁开眼，看着车顶有一瞬间的迷茫，然后想起昨晚停电，两人折腾到车上睡了。
    他低头看去，成素正趴在他的胸口把他当枕头，睡得很安稳。他就说怎么梦里总感觉胸口压了一块大石，憋闷得慌。后背后腰也有点酸痛，这车子太硬太硌了。
    怪不得她要找个舒服的地方睡。
    付长川悄悄伸手把人挪了下去，揉了揉被压了大半夜的胸。这车子给成素睡可能勉勉强强刚好，给他睡他的腿根本伸不直，加上身上趴了个人，他一晚上没动弹，身上难免酸痛。
    他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看着成素的睡颜，等着她睡醒。
    晨光从窗外落进车子里，落在成素的身上，露在外头的肌肤更显瓷白。她侧对着付长川微微蜷着身子，皱皱巴巴的睡裙裹不住胸前的两只白兔，付长川垂眼就能看到它们探头探脑的。
    好嫩。
    付长川伸出食指，用指尖蹭了蹭白软的兔子，轻轻按下，食指就陷了进去，一松手，软绵绵的雪乳瞬间又弹回饱满的原样。
    “色狼……”突然，软绵绵带着还着些沙哑的女声响起，她睡眼惺忪，控诉地看着付长川。
    她都看到了，付长川偷偷在摸她。
    见她醒了，付长川反而不客气了，一掌裹住一团绵软在手中揉搓了几下。过了瘾，他松开了，起身道：“回去吧。”
    成素无语地爬起来，勾了勾自己的睡裙吊带，将自己的小兔子裹好，又理了理头发。
    付长川拿起一旁自己的衬衣给成素套上，免得等下她衣衫不整遇到人。他自己昨晚下楼时就穿了衣服，倒不用在意了。
    两人整理好毯子枕头，成素扒在窗边看了看外头，发现没有路人后，这才让付长川赶紧开后备箱，她才不要没洗脸穿着睡裙的样子被人看见。
    今天的天气格外闷热，从车上下来，成素就感觉热气涌了过来。明明现在还是早上，太阳还没那么大。
    “好热啊。”成素牵着付长川的手跟着他往楼上走，没走几步就热得冒汗。太难受了，这天气感觉像是要下雨，气压很低，成素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付长川见她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拧起了眉头。
    “身体太差了，要多锻炼。”付长川嘴上一边说她，身体却在楼梯间蹲了下来，示意成素趴到他背上。
    这里是叁楼，还有两层要走。
    “我才不差，就是今天太热了。”成素撇撇嘴不服气，但是看着他宽阔的背，有便宜不占是傻蛋，于是她还是爬上了他的背。
    付长川背着她走完了剩下的两层，两人一进屋，成素就跑进去开空调了。
    电力已经恢复了。
    然后两人一起进浴室洗了个澡，洗掉一身的黏腻。
    只是两人一起挤在淋浴间里，洗着洗着就擦枪走火了。最近这两人正在甜蜜期，摸摸碰碰一点就着。
    “呃嗯……”卫生间里很快就响起了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低喘。
    成素被付长川抱起按在墙上，身下是他有力的贯穿。她哆哆嗦嗦被送上一次高潮后，付长川又放下她换了个姿势，握着她的细腰，从身后再次深深地进入了她。
    成素一开始爽得浑身发颤，可是高潮过后，小腹升起了异样。她一开始以为是付长川顶得太深了，捂着小腹嘤嘤唔唔地求他轻一点。可是他放慢放轻了，她还是很不舒服。
    她想起之前他出差回来，两人做完她也是很不舒服。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忍，连忙反手推了推付出长，告诉他自己肚子不舒服。
    “老公、停、停下，我疼……”
    原本还在挺腰抽送的付长川听到她的颤音儿立马停了下来，抽身而出。扶起成素一看，她正咬着唇捂着小腹，泪水涟涟。
    付长川立马紧张了起来，探手摸上她的小腹：“我弄疼你了？”
    “可能是姨妈快来了……和之前那次一样……”成素看着他还直挺挺的欲望，对他摇了摇头，“我们先不做了，好吗？”
    当然不做了。
    付长川不用她说，也不敢再做了。两人快速冲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成素给自己垫了个卫生巾，然后爬上了床。
    她抱着被子，看着付长川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很难受？家里有药吗？”付长川伸手探进被子里帮她摸了摸。
    新家成素忘记准备止痛药了，她摇摇头：“没有药，不过我现在好多了，不像那一次那么疼。”
    成素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手又大又暖和，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似乎是缓过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