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
“既然有人能在我们将华清打成重伤之时出现,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在昨夜收服赤媚呢?”
一直吊在鹭鸣宗队尾的曾纪诺幽幽开口,满脸不屑:“再说,清鹤宗那帮家伙取华清内丹时,除了我们可有人证?而我们可不同了,禾田镇的许多百姓都看见我们是如何与赤媚大战三百回合,并取下它的皮囊。”
他的话无疑是颗重磅炸|弹,在近千人中引起不小的轰动。
“没想到还有这般内情,清鹤宗这次确实做得不怎么地道。”
“谁不想做中宗之主呢?用些手段也是人之常情,可没想到机缘如此,真是白忙活一场。”
“是啊是啊,还让人捅了出来,大庭广众的,多丢人啊!”
……
许婉静静地听着,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出声的,她只想居于幕后。
显然,沐辞朝和她一样的想法,安静地站在漓火身后,淡淡地盯着眼前背影,无喜无悲。
台上的夏侯韫未曾理会闲言碎语,只冷冷打量漓火,以及他手中的赤媚皮囊。
这皮囊显然是刚从猎物身上拔下来的,还隐隐散发着妖气,淡淡的,却悠长,一直飘到台上,隐隐约约,丝丝缕缕。
可单是从这若有若无的的气息中,夏侯韫也能察觉到赤媚生前强大的内力。
在他印象中,鹭鸣宗一直是个平庸甚至是无能的宗派,所以当清鹤宗的陆云岳说要并纳鹭鸣宗时,作为现任夏侯氏大长老的他,没多想就颔首同意。直到前几天,有暗卫回禀陆云岳与苏氏来往密切,他才开始重视起来。
明年苏氏的六合道总司的职务就要卸任,各氏族暗潮涌动,壮大自己的实力、给别的氏族下绊子双管齐下,他不得不防。
虽不知道陆云岳和苏氏在私底下有什么交易,但夏侯韫下意识地想要破坏,现下便是最好的机会。
于是他正了正神色,用术法隔空将那副紫红皮囊取来,握在手中装模作样地端详几瞬,似在权衡。
台下众人早就收声望向他,安静而急切地等待他做出最后裁断。
片刻之后,肃穆浑厚的声音响起:“按宗族祖规,此次应是鹭鸣宗胜出,成为下届中宗各宗之魁首。”
此言一出,无疑在广场的人海中掀起一层巨浪,但碍于氏族的威严,全部敛着神色,只在眼睛处露出些许惊讶、幸灾乐祸、好奇,各种情绪皆有之。
不同于鹭鸣宗的举宗同庆,清鹤宗全宗都黑着脸,毕竟眼看着要到嘴的肥鸭子飞了,搁谁都高兴不起来。
南淮一向平静如春水的面容此时也像是渡上一层寒冰,剑眉微蹙,垂眸低思。
隔着人海,许婉远远地瞥见那张阴郁的脸,扬起的淡笑瞬息僵住。
完了,她好像拔了男主一根金手指。
原书中似乎有十几章是在写南淮代表禽息中宗去参见比试大会,最后得了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现在全被她破坏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见身边人骤然沉郁,沐辞朝疑惑,俯身轻问:“怎么了?”
她从担忧中回过神,扯上方才未完成的笑,摇摇头:“没什么。”
反正剧情崩得不是一点半点了,最多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让南淮去大会,应该也差不多。
想到对策的许婉顿时轻松不少,再望向台上时,司礼已经将中宗印信交予方世平手上。
许世平双手托着印信,一双似鹰般的眼中,透出许婉从未见过的坚定光芒,一改往日的随意慵懒。
一时间,许婉有些晃神。
在原来的世界,父亲这个词于她而言,一直与酒精、暴力紧密联系在一起,她从未和她爸好好相处过,甚至没好声好气地说过一句。
如今在这个修真世|界,她竟然有个视自己为掌上明珠的父亲,处处为她着想,宠着她,护着她,她怎能不感恩?
她小心翼翼地维持这一段“偷”来的父女情,她这几天不眠不休地奋斗,其中很大一部分也是为了许世平,她想为她的“父亲”守护好鹭鸣宗。
不知不觉间,她的眸子带上了与许世平一致的坚毅。
庆礼结束,夏侯氏族的人离开后,各宗弟子陆续离开,不少清鹤宗的弟子在半路上截住鹭鸣宗的路,出言挑衅。
作为少宗主,许婉御剑飞在最前头。
她冷冷地瞧了领头弟子一眼,道:“祭天礼繁忙,本宗弟子须尽快回去,不宜在这些无聊的小事上浪费时间,还请各位让开。”
“难不成你们是怕了?”清鹤宗的弟子自动忽略她的话,继续挑衅。
许婉不愿与他废话,直接祭出修为,深蓝的光芒霎时笼罩在她周身,那是出窍上境的道元才有的光芒。
刚才还态度嚣张的弟子微微地缩了缩身子,但人扯着嗓子,正想再吼几句给自己和身后的同门壮壮胆子,就见许婉身后那几个男子也祭出修为,一个比一个强劲。
最高的那个已经达到空冥上境!而他们的大师兄南淮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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