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样子。
    陆思年很满意钟小鹿的回答，“说。”
    “陆总，您确定？”钟小鹿看了看周围，这么多人在，她有些迟疑。
    “嗯。”
    “陆总，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您明明来的时候，说的是听说颖儿被欺负，特意过来看看，怎么一直在问我问题？”
    练习室小姐妹们听钟小鹿这么问，纷纷把【真相姬】脑补在钟小鹿头顶上。
    怎么看，陆思年都更像是为徐颖儿而来的，徐颖儿说得好听点，不过是一个借口。
    陆思年像一颗被撕开精美包装的毒苹果，露出了最“善意”一面，“因为我得确定，你的性取向。”
    钟小鹿虎躯一震，“这……这……怎么确定？”
    听着就很有颜色很暴力的亚子。
    “你觉得呢？”陆思年嘴角邪邪一笑，仿佛在说，该死的女人，那晚你竟然敢忘？
    钟小鹿缓缓举起双手，扣着拇指跟小指，每只手竖起三根发誓的手指，“陆总，我发誓，我性别女，爱好男。”
    陆思年点头，“嗯。”
    钟小鹿松了一口气，“陆总，我的问题回答完毕，可以退下了吗？”
    “嗯。”
    钟小鹿一溜烟从练习室冲出去，整得跟逃命一样。
    钟小鹿离开后，练习生们吃瓜脸立马变成了迷妹脸，笑着跟陆思年打招呼。
    陆思年冰山脸如旧，只有跟徐颖儿寒暄的时候，稍微有了点人情味。
    陆思年简单问了些“习不习惯”“想不想家”之类的问题，徐颖儿一一回答，两人礼貌得既不像是上下属，也不像是关系亲密的人。
    论起亲密，反倒让人觉得陆思年跟钟小鹿亲密一些。
    钟小鹿躲在楼梯间，透过门缝看见陆思年离开后，才回到练习室。
    大家完全忘记了公演曲目的事情，一人手上一杯奶茶，津津有味地讨论起衣服包包。
    “小鹿，你的奶茶。”李萱萱见钟小鹿进来，把奶茶递给钟小鹿。
    是她最喜欢的喝的网红多肉杨枝甘露，昨晚还跟李萱萱念叨好久没喝了，没想到李萱萱今天就给安排上了。
    有亿点点的感动。
    “萱萱，你也太可了叭。”
    连吸管都给她插好了，就等着她喝了。
    钟小鹿接过奶茶，喝了一口。
    人生就此快乐无边。
    “不用谢，陆总请大家喝的。”
    “什么？咳咳——”钟小鹿受到了惊吓。
    “你这吸管也是陆总给插的。”
    “噗——”
    钟小鹿一口奶茶喷出来，陆思年老中二病了，没事给她插什么奶茶吸管。
    她“好姐妹”的这会儿恨不得手刃了她。
    钟小鹿一通解释下来，小姐妹们才将信将疑，陆思年这么做，其实是为了让大家多照顾照顾颖儿，顺便捧杀她，想要从内部瓦解他们团队，到时候公演节目失败，她走了没有关系，要是有人因此离开舞台，那不就得不偿失……
    大家虽然心里挺讨厌钟小鹿，但为了前程，往后的几天训练，一直都很认真，唱跳RAP的专业程度，绝对配得上之前的排名。
    唯一名不副实的只有钟小鹿。
    到了演出前几分钟，后台一片忙碌景象，钟小鹿化完妆，正准备去换演出服，后台突然一阵骚动，大家不约而同围到更衣间门口。
    “我刚才明明看见了，就是你！还想狡辩！”
    李萱萱的声音，还带着愤怒的哭腔。
    被欺负了？
    钟小鹿赶忙放下手里的保温杯，冲进人群中，只见李萱萱骑在一个名叫孙佳佳的练习生身上，纠扯着衣服。
    “我今天非得撕烂你的衣服！”
    孙佳佳在一旁直喊救命，围观的人不为所动，一副事不关己，好戏可看的表情。
    毕竟少了两个竞争对手的事情，不出钱不出力的。
    几个摄像师拍电影一样，全方位，无死角拍下两人打架的任何场景。
    再这么打下去，绝对出事。
    钟小鹿强行挤进去，一把拉住李萱萱。
    “萱萱，别打了。”
    李萱萱一把甩开钟小鹿的手，“小鹿，你别管，老娘今天不出这口恶气，就不是人！”
    就钟小鹿拉住李萱萱的功夫，孙佳佳找到机会，一脚把李萱萱踹倒在地，顺势骑在李萱萱身上，扬手“啪——”一巴掌打在李萱萱脸上。
    李萱萱当场就懵了，“孙佳佳，打人不打脸，你有病啊！老娘跟你拼了！”
    孙佳佳当即又是一巴掌要打下去，钟小鹿见状，一把抓住孙佳佳的手，“住手！”
    “滚！”孙佳佳猛地把钟小鹿推倒在地上，“啪——”又是一巴掌打在李萱萱脸上。
    敢打她的反派！
    钟小鹿火了。
    起身冲过去，还没动手，李萱萱自己都被欺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