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里面的废纸翻倒出来,同时清脆一声,滚出了个圆圆的饼干罐。
秦默愣了一下,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因为不在公寓里吃饭,垃圾很少,多数是些废纸,而她又经常出门匆匆,近来都没带垃圾。
所以这个饼干罐才留了下来。
圆罐边沿凹陷了一点点,大概是那天把它扫进垃圾桶时砸的。
上面的小猫依然活泼可爱,只是沾了点灰尘。
秦默将它拂干净,坐到沙发上,手指抠住点心盒盖,用力将它打开。
一盒牛轧糖,散发出甜甜的花生香气。
罐子里有一张折叠的信指。
秦默的手突然有些颤抖,她犹豫了许久,终于缓缓地拿起信纸,展开。
信上的字迹很清秀:
小猫,对不起。
张民生利用赌场里来洗黑钱,赌场是沈家的,我因此查过,才知道了你。
我喜欢你。
我私下找人盯着张民生,知道他包养小三,后来我把那些证据发给你了,我希望你离婚,我想要追你。
那天我跟你坦白,可不知道你会那么伤心,我没想过要故意骗你,也没想过要伤害你。
真的很对不起。
0104 (八十八)你当阿晋是什么
港城。
“老头儿这还真显摆。”
趁人不注意,阿辉偷偷凑近,挨着沈晋嘀咕:“这游艇比老大的那艘还大吧?”
港城和澳城临海,有钱人都喜欢购置私人游艇,既奢华又可以专供玩乐,两全其美。
许柏的这艘私艇,不管是外观还是载客量,都比沈晋的私艇要大上两倍不止。
而且她都来了港城几天了,老头儿才“屈尊降贵”做了邀请,架子大得很。
摆明了没把她放眼里。
心中哂笑,沈晋暗自观察了下游艇的环境,面不改色,先带着阿辉进了游艇的核心区。
豪华游艇基本等于一个海上别墅,也有宽敞的客区等等之类。
许柏就坐在装饰豪华的客区,等着沈晋。
老头儿已是六十老几,一身灰色的西装,配着褐色的领带,精神矍铄。
“沈侄女,”许柏迎上来,笑声爽朗,“真是稀客,肯赏脸光临老朽这私艇,让老朽受宠若惊啊。”
分明是他怠慢,还要倚老卖老,仿佛是自己故意不该面子一样。
沈晋笑笑,伸手与他一握,“许伯是我沈氏的肱骨之臣,百忙之中能抽出身来招待晋,我才是觉得荣幸。”
沈氏经营赌场已经横跨十几年,从独营到现在三个赌牌,早是澳城的一个大头。
沈晋是一点不给面子,夹枪带棒,许伯一个股东也不过是百分四十,哪里轮的上这般怠慢。
但被这么直接反刺,许柏脸上登时就有些不好看。
沈晋只作不知,径直入座,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阿辉站在她身后,脸上的神情也颇有几分不屑。
这气氛瞬间就不太对劲,许伯坐在对面,眼看这两人仿佛一唱一和驳他面子,越发觉得不甘。
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儿,不过是仗着背后还有裴氏撑腰,凭什么就压着他一头。
论起来,他虽然年纪小上几岁,但也跟沈晋的祖父一起打拼过的,只是他的儿子不幸,没像沈修远那么出息,反而跟人赛车弄了个半身瘫痪。
许柏暗自抓紧了一下扶手,凭什么都是一代打拼出来的,沈家不仅顺风顺水,就连失踪几年的外孙女也能完好无损的找回来。
嘴角上扬的弧度逐渐有些僵硬,许柏眼神幽暗,以至于整张老脸看上去都有种阴沉不定的感觉。
游艇已经开出百来海里,客区里的几个人却都彼此沉默,颇有些剑拔弩张。
可有些事情并不好撕破脸,许柏招手让人开了一瓶上等的红酒。
暗红剔透的酒液缓缓倾倒入杯,在灯光下散发出红宝石一样的光泽。
淡淡的葡萄香气弥散开来,沈晋看着高脚杯里的酒液,眉毛一挑,突然说:
“酒里有什么?”
暗含犀利,满座皆惊,尤其许柏,当即就变了脸色。
“沈总,”老头儿声音低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晋一笑,依然气定神闲。
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高脚杯,沈晋晃了晃酒液,将杯口抵到唇边,优雅地小品一口。
“许伯,”
末了,她放下高脚杯,向后微微靠着沙发,双手交叠搭在小腹前。
“我敬您是长辈,您别欺我是小辈。”
音调仍旧四平八稳,然而许柏的脸色已经是完全变了,阴沉沉的非常难看。
沈晋唇角扬了扬,眸色深邃,一眼望不见底。
“我不是一个喜欢给人难堪的,”她道,“但前提是别做的太过分。”
阿辉适时递来一个U盘,沈晋接过,啪的一下扔在桌子上。
“我睁只眼闭只眼,不代表你可以越来越过分,”沈晋微微一扬下巴,“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里面那些账目怎么回事?”
一个小小的U盘,已然是撕破脸,把那些伪装客套通通搅了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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