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放着了?”
沈晋本来都要转身走了,闻言又停住,偏头瞥他一眼,笑了笑。
“急什么,他不是声称皈依佛门么,就让他暂时清心寡欲几天吧。”
赵阿公一倒,再除去在国外不问世事朱老头儿,港城这边,几乎就是许柏一人独大。
人心膨胀,他连沈晋这个正主都不太放在眼里,听说沈晋来了港城,就摆一桌子素菜接待,说什么自己皈依佛门。
阿辉心里当然有气,幸而他跟沈晋很长时间了,所以面上也基本能绷住,不露破绽。
“不是,老大,咱非得要账目干什么?林嫣那骚货不是想叛么,就让她……”
他悄悄做了个“干掉”的手势,“这样不就干净了,还忒省事儿了。”
沈晋笑笑,拍拍他的肩膀。
“咱们是文明人。”
阿辉:“……”
“好了,时间快有点赶了,”沈晋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我走了。”
看着沈晋去往贵宾通道,和普通旅客没什么不同,阿辉突然一撇嘴,“嘁”了一声。
要不是知道沈晋以前有多凶残,还真TM信了她老大“文明”。
……
黎城。
秦默最近一周都有点“走火入魔”。
之前看广告“弯”就算了,现在居然搞得看什么都觉得弯!
最严重的是——她在路上看到两条小母狗都觉得它们有奸情。
真的都不能用常理来衡量自己了,秦默内心哀嚎,她怎么突然之前被“腐蚀”了?
脑子里十万个为什么化作羊驼急奔,秦默杵着头,郁闷地盯着自己桌上那盆含羞草,突然拿笔戳了戳它绿绿的叶子。
这盆含羞草大概和主人一样迟钝,秦默戳它半天也没反应。
正自胡思乱想间,突然有人敲门。
“请,请进。”
秦默慌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正襟危坐,看着进来的助理小朱,“有事情?”
小朱愣了愣。
“不是,秦总您是不是忘了?”她道,“刚刚您跟我说,要提醒您下班去聚会的。”
“……”
好吧,最近脑子就是有点糊涂,秦默终于想起来,是她让小朱记着提醒,她有同学聚会。
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秦默悄悄叹了口气,跟助理说了谢谢,然后赶紧收拾包包。
出门的时候,秦默没有发现,她桌上那盆含羞草,后知后觉地弯成了一卷。
今天是大学的同学聚会,这种事情秦默本来不想去的,可奈何被班长接连邀请。
下楼坐进车,秦默看看群里发来的高级量贩地点,一拧钥匙发动引擎。
下班的峰期,路上难免有点小堵,秦默一边跟着车流慢慢往前挪,一边想聚会的事情。
其实她不是怕聚会,而是怕……
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方向盘,秦默想起以往在群里,那些埋怨自己老公的女同学,都羡慕她的婚姻美满幸福。
可她怎么可能是美满?只不过她从不习惯炫耀,所以幸与不幸,都是别人一厢情愿的以为。
不管怎样还是到了聚会的地方,秦默在路边临时车位停好车下来,抬头对了对名字,走进面前一家装潢华丽的量贩。
她原本想直接上楼,却鬼使神差地转去了洗手间,想补一补妆。
多少忐忑不安,秦默照着洗手间的镜子看了一会儿,老是心理作用,觉得自己很憔悴。
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又好像不是。
相貌明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却让秦默觉得镜子里的女人很陌生,很可笑。
可笑的还有这次聚会——所有人以为婚姻最幸福的人,实际披着伪装,下面腐烂不堪。
突然有人进来洗手间,秦默一惊,晃过神来,慌忙扣上包包,低着头出去了。
订的包厢在二楼,秦默上去找到房间号,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内里的喧嚣似有瞬间的安静,片刻后,灯光一闪,霸麦的接着展开歌喉,鬼哭狼嚎的声音从音响里迸出,引发一阵哄笑
班长先行过来和秦默打招呼,秦默应付着,跟随她进了里面。
也许是这个年纪有太多需要放纵的情绪,也有太多心知肚明但都不会揭破的秘密,聚会并不如秦默开始预想的那样家长里短。
唱歌的唱歌,玩牌的玩牌,包厢有单独的小卡座,三五人正聚在一起聊天。
似乎没那么糟糕。
秦默放松了一些,正好有比较相熟的老同学来搭话,她便跟她们一道玩了。
可热闹是别人的,秦默虽然同样喝着饮料聊天,却始终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层薄膜包裹着,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于是半是敷衍半是随波逐流的应酬着,浑浑噩噩到了十点多钟。
都不是肆意挥洒青春的年纪了,差不多就该散了,大家各自带好东西,陆陆续续下楼。
街上灯光明亮,秦默呼吸着夜晚微凉的空气,终于能够彻底放松下来。
她跟大家道过别,前行转过街角,找了一家便利店,进去想买一碗杯面。
便利店里很安静,这个时间没有太多人光顾,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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