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容岁穰谢了再谢,各式吹捧,“容大仙,您真是神了!神仙下凡!我们全家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好说好说。”容岁穰随口敷衍几句,“方便和你太太私下聊几句吗?”
聂成伟连声答好,“我送你们上去。”
容岁穰从沙发上站起身,没忍住,还是回头提点了一句,“聂先生,万恶淫为首,犯邪淫者将受果报,还请多加注意吧。”
“啊。”聂成伟面色僵住,讪讪点头应声,“是是。”
楼梯处忽然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响动,保姆惊慌失措地跑下楼来,“不好了!太太突然生气砸东西,说她的宝石被偷了!”
容岁穰和亢宿对视一眼,拦住拔腿就想往楼上跑的聂成伟,劝道:“别慌,我先去看看。”
进了主卧室,赵红芳果然如保姆所说,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拉开所有抽屉,近乎疯狂地翻找着,嘴里魔怔似的不停念道着“我的宝石!我的宝石!”
容岁穰让其他人都出去,关上房门。
亢宿手指在空中凭空画了几个圈。
赵红芳不动了,浑身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绳索束缚住,在地板上来回滚动着翻了几圈,眼里的狂躁慢慢消失,眼神逐渐聚焦。
容岁穰见赵红芳平静下来了,便开门见山,“谁让你找的虎大仙?”
赵红芳的脸立即垮了下去,避开眼神对视,囫囵道:“什么虎大仙,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容岁穰神情严肃,“你委托虎大仙害祝莉莉性命……”
“我没有!”赵红芳挣扎着惊坐起来,一脸惊悚地猛摇头,“我只是想教训一下她,让她再也不要缠着我老公,我没想让她死啊!”
容岁穰了然。
得亏是赵红芳没有出杀人的恶念,否则惩罚恐怕就不是大病一场了。
“你想教训祝莉莉,难道聂成伟就没有过错吗?只要他肯回心转意,你还能心无芥蒂地接受他吗?”
“你是来劝我离婚的吗?”赵红芳苦笑。
“不,我知道婚姻没有那么简单,何况你们还有孩子。”容岁穰在床边坐下,语重心长,“我只是想说,没有祝莉莉,或许还会有别人,又或许没有。是离婚,是再次相信,还是选择视而不见,都是命运,我只希望你好好考虑,将来某一天再回头看的时候,不会为了今天的选择而后悔。”
赵红芳面露愧色,眼中所有所思。
事儿办完了,该说不该说的都交代了一圈,容岁穰起身离开,推开门,和站在门口的亢宿相视一眼,回身对赵红芳说:“好好养病,不要再做违背良心的事了。”
“再不会了。”赵红芳笑得苦涩。
后来没多久,容岁穰听说赵红芳和聂成伟离婚了,夫妻共有的所有财产都给赵红芳,聂成伟净身出户。
聂鑫再也不肯认聂成伟这个爸爸。
祝莉莉在公司走廊上“发羊癫疯”的视频不知被谁传到了网上,同一时间被众多营销号扒出插足他人婚姻的事实,网友议论纷纷。
祝莉莉无法接受自己以这种形象传播,主动向老板周正德请辞,回老家休养,网红事业就此中断。
*
“唉……第一次吃瓜吃得这么新鲜热乎,瓜还没熟呢,就知道故事始末了。”容岁穰抱着手机看热搜,看得长吁短叹,“人还是不能做亏心事啊。”
亢宿停在她身边,冷面抽走手机,“小骗子,是时候归还泥鬼眼珠了。”
容岁穰越想越害怕,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亢宿,垂死挣扎道:“真……要我去啊?万一那泥鬼一看,‘嚯!就是你小子偷我眼珠!’一气之下把我打死了怎么办?”
“那我就去阴司捞你。”亢宿忍着没翻白眼。
“星君,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下,下面……”容岁穰妄图转移话题,贼眯眯地指了指地下,“到底是东岳大帝说了算,还是地藏王菩萨说了算?”
亢宿举掌作势要挥,勾起一侧嘴角皮笑肉不笑,“我送你下去看看?”
“不了不了,太客气了。”容岁穰吓得连连后退,绊了个踉跄。
亢宿一股脑把两颗宝石塞到容岁穰手里,“拿着,等我念完咒,你会进入泥鬼的幻境,找到泥鬼塑像。”
唉,罢了罢了,早死晚死都是一死,早死早超生。
“然后我把眼珠怼进眼眶里,就行了吧?”容岁穰自暴自弃地一抬头,居然在亢宿半永久臭屁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担忧。
亢宿说:“此事的所有前缘,皆为此一考。”
每当说到正经事,他就会开始拽听不懂的古文。
这让容岁穰心都提了起来,“什么考?考试?”
被学生时代的心理阴影毫无障碍地摄住了心魂。
“不可说。”
亢宿又用那副看不透的神仙面孔看着她。
容岁穰十分不理解他们神仙的这种做派,嗤道:“又是天机不可泄露?”
亢宿沉默了几秒,“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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