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马英也被眼前的这个情况震撼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陈军师接着唱道:
“内有红娘相伴,外有棉被蒙头。宽衣解带任君游,好俊一身白肉!”
“我……呸!”
这时的马英不顾一脸羞红的杨妙真,她听到陈军师唱的小调儿十分下流,内容异常不堪。马英她终于忍不住还是啐了一口!
这一下子,马英弄出的动静顿时就让杨妙真暗自大叫了一声:这个死马英!
原本面前的情景十分尴尬,陈浩南军师在屋子里光着膀子连唱带跳,而且唱的还是这种艳曲儿,这事当然是十分说不出口。
可是她们俩女的连门都不敲,也没说一声就推门进来,却正好碰上这样的情景!
待会陈军师他们见了面,想必那场面也是十分尴尬。原本杨妙真想着趁陈军师还没回头,自己这俩人要是能悄悄地退出房门,假装啥没看见也就罢了。
谁知道马英九居然啐了一口,这一下,却暴露了她们两人的行踪!
……
这时候,原本陈军师唱的正来劲儿。一听到这个声音,他立刻便是惊诧万分的回过头。
当杨妙真看到陈浩南军师转过来的脸上,面带着惊讶和骇然的神情……不知怎么的,杨妙真心中觉得怪异又好笑,居然一瞬间就在肚皮里笑翻了!
没想到这位智计如神的陈军师,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个时候,就见陈浩南转过脸来,一看见杨妙真和马英两个女客,他也是立刻全身一震!
只见陈浩南见到来的不是外人,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后,便笑着说道:“原来是你们俩!”
“既然我的清白玉体已经被你们看见了,那我就是你们的人了……”
“我呸!”
陈军师说出的这句话,最后的半句一字一顿,明显是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但是话语中露骨的内容,还是让两个姑娘家一起啐了他一口!
只见她们俩面色绯红,争先恐后的逃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等着陈军师整理好衣服。
到了这个时候,沈墨才算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桌子上面盖着的那件长衣立刻就被沈墨拿了起来,露出了下面满桌子的文件!
刚才沈墨面临的情况极其危急,他就是想收拾这些东西也来不及了,于是沈墨只好拉开了自己的衣服,把整张桌子都盖上。
并且为了怕这两位眼尖的姑娘,看见桌子上好没来由的盖上了一件衣服,由此产生怀疑。沈墨迫不得已还来了一曲唱跳,借以吸引这两位姑娘的目光。
不过虽然这些文件的秘密保住了,陈浩南这位大军师的脸,也就此丢了个一干二净!
……
沈墨一边把这件衣带全被拉断的衣服掀开,将自己批好的文件全部收好。一边拿出另一件衣服穿上,同时示意床下的沈小虎,赶紧跳后窗户逃走!
就在沈墨重新把那件破衣服盖在桌子上以后,当他看着沈小虎的身影消失在窗户后面的院子里,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
杨妙真和马英两人背对着房门,一边红着脸在那儿笑,一边听着屋子里陈军师穿衣服的声音。
然后她们就听见房门一响,整齐道貌岸然的陈大军师,脸上毫无愧色地走了出来。
等到马英和杨妙真她们两个人回过头,就看到这位陈浩南军师居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迹象!
马英讥诮的看了陈军师一眼,摇着头笑道:“没想到陈军师居然有这种爱好,喜欢光着身体在屋子里唱这些淫词艳曲,今儿可真是开了眼了!”
第1668章:料君原出乌衣府、思君之日、堵不如疏
“什么淫词艳曲?”就见这位陈军师一本正经,毫无愧色地说道:
“我那件衣服上面的带子断了,正要换一件。换衣服之际顺便哼个小曲而已,那分明是正经曲子!”
“你那还是正经曲子?”只见马英对杨妙真用眼神对她的阻拦视若不见,反而振振有词地说道:“我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什么宽衣解带任君游……这还不是淫词艳曲?”
“哦!你说那个呀!”听闻此言,就见陈浩南笑了笑说道:“这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我刚才心里正想着馋粽子吃,于是便唱了一首吟咏粽子的小诗,这里面哪有什么男女之事?”
听陈军师说到这里,就见马英和杨妙真同时都是一愣!
随后,他们脑海里开始回想刚才陈军师唱出来的那段小曲。
从第一句“生在江南地面、流落山东密州”开始。一直到后来的“宽衣解带任君游,好俊一身白肉。”这……还真的每一句都说的是粽子!
“这分明是语带双关,故意让人往那边想!”只见马英被沈墨说得无语辩驳,她恼羞成怒地说道:“写这词的人,明明就是没安好心!”
“原本词是好词儿,奈何听的人却是心有龌龊,不免每一句都往那上面想,我有什么办法?”只见沈墨听到马英这么说,他脸上带着一脸坏笑说道:“马副将啊……不是我说你!”
“你年龄也老大不小的了,还是赶紧找个婆家要紧。要不然每天都对这种事儿朝思暮想,这可实在是不妥啊!”
“连我唱个粽子歌,你都能想到男女情事这上头去。足见马副将已经入迷了,这可真对身体不好我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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