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印制中储币就不一样了,中间几乎没有任何损耗和投入,投入的不过是些原材料的成本,在印钞车间走一趟,转眼间就成了真金白银的流通钞票,再借助藤原会社铺设在华东和华中各地,庞大的商业网络,就可以轻松地散发出去,可以说,绝对称得上是真正的一本万利!
而且随着规模的扩大,印制中储币的收入占据情报科财政收入的比例会越来越大,甚至是数倍于走私生意,这让宁志恒不得不把这项工作放在了首位。
霍越泽也是知道这一点,当即点头道:“请您放心,我已经调集了所有的情报和行动力量全力投入这项工作,一定保证安全无虑。”
一九四一年一月六日,南京中央储备银行如期建立,储备银行上海分行也在上海正式营业。
周福山作为中央储备银行的总裁,再次来到上海,开始游说各方,并下令上海市区内的商行,百货,各大贸易公司,必须强制接受中储币,胆敢违抗者立即抓捕,严厉制裁。
这一铁腕手段收效不错,中储币开始逐渐进入上海市场,可是正如之前预料的那样,上海的金融界对中储币的发行都持否定态度,坚决抵制。
就在南京中央储备银行成立的第二天,上海租界的各大报纸均发表声明,号召工商各界拥护法币,各行各业拒收中储币。
上海的银行,钱业两大公会一致决议,坚决拒绝与南京中央储备银行上海分行来往,一时间,上海金融界能否接受中储券,就成为其能否最大限度顺利推广的风向标。
周福山使尽浑身解数,可是最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于是他把矛头直指重庆政府的四大银行,向这四大银行提出兑换中储券,建立开户往来的要求。
这当然是他的一厢情愿,重庆政府四大银行立场明确的拒绝了这个要求,周福山大为不满,马上通过日本军方力量,强制要求四大银行撤离公共租界,退出上海金融界。
四大银行迫于压力,为安全起见,中国、交通、农民三大银行迁往法租界,只有中央银行作为国党政府第一大银行,为了不向南京政府示弱,碍于面子的关系,最后决定坚守在公共租界,不愿迁移,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周福山在上海推行中储币的工作受阻,在来回较量了近一个月之后,最后无奈放弃,这个任务就顺理成章的交到了李志群的手中。
重庆军统局总部的办公室里,几名高层针对此事正在紧急协商。
局座首先说道:“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南京政府竟然逼迫我四大银行退出上海金融界,这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委座命令,军统局要全力阻击,不计代价,不择手段,必须要阻止中储币的推行!”
黄贤正也是开口说道:“局座所言极是,上海是全国的金融中心,四大银行坚守上海意义重大,一旦退出上海,对我们的金融体系是非常不利的,所以绝不能稍有退缩,我们必须要迎头痛击,给南京政府一个教训!”
军统局在上海的力量,自然是分别隶属两位局座手下的情报科和上海站,可是大家都知道,情报科的力量虽然雄厚,可都是干细活的,主要负责搞情报,至于这样外勤行动,一定是要交给上海站来完成的。
于是边泽应声说道:“上海站近期人员都已经补充到位,物资补给充裕,陈鸿池也一直准备采取更积极的行动震慑敌伪势力,这次正好是个机会,他是行动好手,做这些事情拿手!”
“那就点他的将!”局座冷峻的点了点头,“当初我把他调到上海,就是看重他的行动能力,可是他到任上海也已经一年多了,一直也没有拿得出手的大行动,反而被逼的躲到租界里,要不是情报科援手,还不知道出什么纰漏呢,你跟他讲清楚,这一次行动非比寻常,如果处事不力,我是要追责的!”
“是,我一定告诫他!”边泽急忙点头领命。
局座又看向谷正奇,问道:“你在四联分处不是有内线吗,那边有什么新情况。”
四联分处是重庆政府设在上海,统筹管理国有四大银行的特设机构,谷正奇在这里安置了钉子,对上海金融界的变化,掌握的很详细。
听到局座的询问,谷正奇赶紧回答道:“那边的情况很不好,目前其他三大银行还好,可就是中央银行有些不妥,据说南京政府的特工,明目张胆地堵在门口,银行的业务都已经受到了影响,很多顾客都被吓跑了,这些人有恃无恐,随时都有可能对驻守的银行工作人员下手,搞得人心惶惶,局座,我们必须要有所动作,不然再这样下去,中央银行就撑不下去了。”
“哼!”局座的脸色阴沉,一拍桌案,“情报科也发来消息,之前负责推行事务的周福山跑了,现在所有工作交给李志群,这个家伙可是铁杆汉奸,铁了心的跟日本人走,做事狠辣不择手段,我估计他很快就会动手,我们不能被动等待,要抢先一步,先下手为强。”
说到这里,霍然站起身来,郑重命令道:“命令陈鸿池尽快动手!”
命令很快传达到了上海站,陈鸿池接到电文,不敢怠慢,马上聚集手下的主要干部,布置行动任务。
两天后,上午九点左右,上海市区的一处公寓门口,一个身穿笔挺西服的中年男子,手提着公文包走出了家门,他就是南京中央储备银行上海分行的专员季翔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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