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城就有军事情报站,就已经在杭城是无人敢惹的部门了,好像这些人还真是自己儿子的同事。
宁志恒笑着说道:“我这次回家带来了一些部下,就暂时住在家中。”
说到这里,他转身指了指提着皮箱的孙家成和赵江,把他们介绍给了父母,然后吩咐两个手下道:“这里不用你们了,你们去带着弟兄们早点休息,那个庞修给我盯好了,别让他在我家里手脚不干净!”
“是,组长!”孙家成和赵江放下皮箱,领命而去。
宁志恒和宁良才相视了一眼,宁良才开口说道:“还是到书房去说吧!”
宁志恒点点头,将皮箱都提到了书房里,宁良才对桑素娥说道:“我和志恒有事要谈,你先回去休息。”
桑素娥在家虽然强势,但也知道,丈夫和二儿子一定有大事情要谈,自己是妇道人家插不上手的,只好跟宁志恒交代了一句:“我去收拾一下你的房间,有刚晒好的被褥,你睡着也舒服些。”
宁志恒笑着向母亲点了点头,便转身和宁良才进了书房,然后将房门锁死。
宁良才这时才有时间,仔细端详自己的儿子,距离上一次回家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此时宁志恒给宁良才的感觉已经大不一样!
不知为什么,此次宁良才从自己的儿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是一种长时间执掌权柄的人,不自觉的形成的一种气质,一种自信!
有些人在生活中的一言一行都可以改变弱小者的人生命运,所以他潜在的具备一种就连他们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优越感,这就是所谓身处高位俯视众生的感觉,这种感觉会无形的压迫身边人的感知。
宁良才半生商海沉浮,这样的人他也见过,只是这样人无一不是需要他仰视的人物,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给他这样的感觉,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的儿子蜕变成这样!
宁良才暗自诧异,他坐在自己的座椅上,开口问道:“说一说吧,怎么突然赶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宁志恒也坐了下来,斟酌了一下语言,开口回答道:“这一次回来主要还是为了你们西迁重庆的事。”
宁良才听到宁志恒的话,不禁疑惑的说道:“西迁重庆?不是说好了过段时间再走吗?怎么突然要走?我这段时间正在做你大伯和二伯的工作,他们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重庆,有家有业的谁愿意去边陲之地,呵呵,有几次我都差点让他们给说服了!”
宁志恒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和父亲宁良才说清楚的好,宁良才也是个精明之人,不然也不会徒手创下这番家业,做事也是个有头脑魄力的。
想到这里,他开始仔细的叙述道:“现在情况有变,我这半年里抓个不少日本人,现在这些日本人开始调查我的资料,结果被我抓住了,但是这拖不了多久。到那时日本人要是报复你们,我远在南京,可是援手不及的,尤其是杭城里,日本人的力量不小,对付你们可是易如反掌,所以我知道消息后,马上赶了回来,我的时间不多,家里人必须要在七天之内都西迁重庆,一个也不要留下。”
听到宁志恒实言托出,宁良才的脸色大变,这个情况出乎他的预料,日本人在杭城占据租界,设立领事馆已经四十年了,早就经营了强大的实力,真要是对付他一个普通商人,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没有犹豫,反正早就找好了后路,此时心中也不乱,一拍大腿说道:“好,那就不拖拖拉拉的了,这几天的时间把愿意跟着我们走的人都带走,不愿意跟我们走的也不勉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也顾不了太多!”
“不,全部带走!一个不留!”宁志恒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质疑。
“什么意思?”宁良才诧异的问道,对宁志恒的意思没有完全明白。
宁志恒再次确认的说道:“只要是我们一房的全部带走,其他宁氏族人愿意走的也要带走,母亲桑家的两个亲舅舅及其家人,也必须带走,总之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
宁良才身子前倾,眼睛看着宁志恒好一会,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样的话,说服工作怎么做,现在就是你大伯和二伯就无法说服,志恒,这样做徒惹人嫌,人各有命,何必强求!”
大伯宁良生是一所学校的校长,也算是这一支里最有文化的,也是秉承宁家书香门第的一些传承,所以在兄弟三人中一向颇有威信,性情也最执拗,宁良才和他提个几次西迁事情,都被一口回绝,最后就干脆不提了。
至于二伯宁良品是在市政府的熬了一官半职的一个职位,自然也舍不得离开。
至于小姑宁云英嫁给姑夫姜俊茂,名下也有两间铺子,家境也是殷实。
可以说宁氏兄妹这一房,都是衣食无忧的中产之家,又怎么可能抛家舍业的离开杭城祖地,去往边城。
就是宁良才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宁志恒,也根本不会想到举家西迁重庆,所以说宁良才对宁志恒所说的全部带走,颇不以为然。
说到底他对日后日本人对中华民族造成的巨大伤害根本预计不足,也根本无法预知半年之后杭城所要遭受的空前劫难。
宁志恒当然早就有想法,他挥了挥手,断然说道:“这些由不得他们,我此次回来带有二十名武装部下,杭城军事情报站也有大批的人手,到最后如果不答应,就全部强行带走,真送上了船他们还能跳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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