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天桦点了点头,轻轻皱了皱眉心。
眼下最大的问题不是夺嫡,而是恢复何明川的身份。
皇子变公主,这可是欺君之罪。
这娘俩可是好本事,将天下人,包括梁安帝都蒙在鼓里。
“啊……是、是她呀……那、那、那……恭喜主子!”孙易出用手将掉下的下巴合上,忙不迭地恭喜道。
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
没想到,七公主当街调戏了他家世子一番,真将战神的魂给勾了去?
哦豁,原来,他家世子喜欢这样热情似火的?没看出来呀!
可是世子为什么皱眉?难道是没经验怕公主嫌弃?
孙易出的脑里涌出了无数不良的颜色,思索了半晌,匆匆跑了出去,没多久,又跑了进来,丢下了一个包袱就跑。
白天桦打开包袱,俊脸便一黑,继而转红,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一包袱全是春宫小册子,也不知道孙易出这个小子哪里搜刮来的。
不过,都是男女式的,他用不上,但……可以参考。
“这个孙易出!”嘴里骂着小跟班,白天桦还是诚实地随手翻了几本,增强一下自己的理论知识,免得书到用时方恨少,这才连书带包袱皮将孙易出的私藏扔进了火盆里。
转眼到了下月初的和悦郡主生辰。
白天桦那天没有去军营,而是早早地等在了侯府大厅。
“哎,桦儿,你今天怎么没去操练军士?”白韩氏一身侯府夫人的正装,打扮精致,挽着侯爷从室内走出来,看到儿子坐在大厅里等他们,便故意吃惊地说道。
武安侯安静地同儿子对视了一眼,将舞台让给了夫人。
“儿子给父亲、母亲请安。”白天桦起身向父母问早安,他的手边放着一张烫金的请帖。
是九王府发给镇远大将军的。
“原来,和悦郡主单独给桦儿发了一张请帖……桦儿是等我们一起过去吗?”白韩氏早就从侯爷那知道了儿子被单独邀请这事,但她一直隐忍到了现在。
儿子喜欢七公主,而和悦郡主又对自家儿子势在必得。
白韩氏反正对哪个儿媳妇都没意见,只要是儿媳妇就好。
这种剪不乱,理还乱的关系,让儿子头疼去吧!
看到儿子点了点头,白韩氏贴心地说:“桦儿,你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难免抢了郡主风头,不如,你陪为娘坐马车过去?”
她就不信,单独审问,儿子还不主动交待出来。
“好!儿子好久都没陪娘坐一回马车了。”白天桦从善如流,看了一眼父亲。
武安侯别扭地转开了头,默默地先离开,独自一人去马厩牵马,等会跟在娘俩马车后面。
马车上静静的,香炉里香气袅袅。
一身便装的白天桦与母亲对坐饮茶。
良久,白韩氏叹息了一声。
与儿子比耐心,她输得彻底,眼看着快到九王府了,白天桦也没有出声的准备。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一层层打开,递到了儿子面前。
“桦儿,你爹都告诉我了。这是你奶奶留给我的龙凤镯子,如今,留给儿媳妇吧!”白韩氏将镯子放在儿子面前的小茶几上,端庄地拿起茶盏抿了一口。
不能被儿子看出来,她想儿媳妇想得猴急。
“多谢娘。”白天桦也不客气,将镯子用布包好,塞进了怀里,然后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母亲,悄悄揽住母亲的肩,“娘,再告诉您一个我爹不知道的消息。”
踏马走在马车旁边的武安侯难得清静,儿子如果不在,只能他陪夫人坐马车,幸福也是痛苦的经历。
突然,马车中传来一声暴喝。
“什么!白天桦,你给我再说一遍!”是白韩氏气贯长虹的河东狮吼。
“娘,您先消消气,我出去了,让我爹陪你。”下一刻,白天桦冷着脸冲出了马车,骑上了旁边的追风。
别人骑不了追风,他就算坐在马车里,追风也跟在外面。
武安侯脸色一滞。
糟糕,儿子的好戏看不成了。
“侯爷!”果然,白韩氏的呼喊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马车里响起。
“夫人……”武安侯瞪了一眼始作俑者的儿子,从马上飞身进了马车。
哼,狡猾的武安侯,别想置身室外。
“驾!”白天桦一声喝,拍马先行一步。
将马车里暴跳如雷的母亲和胆战心惊的父亲留在了后面。
“娘,何明川是皇子。”这是白天桦刚才附着耳朵对母亲说的话。
父母是世上最疼他的人,他理应将这个事情告诉他们。
当然,这消息无疑是个惊天巨雷。
白韩氏捂着脸低声哭泣。
她的儿媳妇、她的孙子……全部成了泡影。
虽说当今风雅人士爱好男风,可断袖登不上大雅之堂,铁血铮铮的镇远大将军被男扮女装的七皇子给掰弯了,这说出去她还怎么在京城贵妇圈子里混?
而武安侯则想得更多,他搂着妻子轻声安慰,心思却如同潮涌一般。
如今三个皇子夺嫡之势已渐明朗,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一个七皇子,局势怕是会风云急转。
白天桦选择了七皇子,无疑便是将中立的武安侯府架到了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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