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北汉,排风又仔细斟酌一番,她父亲当年不就是北汉的护宝大将军吗?而自己,不也跟皓南一样,也是个北汉遗民吗?
按道理来说,皓南光复故国,自己作为北汉遗民,是不是也有一分责任呢……
可是,战争一起便是民不聊生,置百姓安危于不顾,让天下苍生处于水深火热中,她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四人同行
总之,不管怎么样,这笔财宝,排风是一定要从卢善衡手上拿到的。
而杨排风忍辱负重,暗中观察了卢善衡那么久,终于确定他的的确确是自己杀父仇人,近月余的时间,她做了这么多,又是满腔仇恨,一夕得以有机会实现目的,报父母之仇,她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卢善衡这个狗贼。
不然,她这月余的努力跟踪算什么?岂不是白费力气,杀父仇人近在眼前,不手刃他又怎么对得起父母之恩?她杨排风绝对不会做那种不明是非的不孝之人。
有什么明查不明查的,仇人的嘴脸她一刻也不会忘,现在卢善衡就在眼前,她更加能确定。但是排风这样说,估计也有她的道理。
杨排风便直接粗暴地撕开卢善衡臂上衣衫,果然,那个时常在噩梦中缠她困她的可怕刺青现于眼前。
“卢善衡,你这狗贼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杀我父母之时,我亲眼在你臂上见过一模一样的刺青。”
排风见她杀心已决,挡在卢善衡身前,苦口婆心道:“排风姑娘,冷静啊,一个刺青而已,谁都能有,你怎么能保证他一定是当年之人呢?滥杀无辜,铸成大错的话就追悔莫及啊?”
她怎么不能确定了?就是因为十分确定,她现在才会如此愤慨。
可是排风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用意?杨排风皱着眉头望进排风眼底,一脑子的疑惑,而排风只是担忧又决绝地护着卢善衡这狗贼,十分真诚,看不出其他任何异样。
排风自然只是不想把卢善衡逼得太紧,现在只有他知道宝藏的下落,杀了他,就真的毫无线索了。她不想再生一次遗憾,不想再一次对不起皓南。
而且,杨排风这样,倒是陪她把戏做足了,她若真的以为自己一心护着卢善衡,反而让这狗贼放下戒备心,乖乖地带她们去找宝藏。
以卢善衡这小人之智,伪君子的心眼,一肚子坏水,肯定不会相信皓南得到财宝会轻易放过他,他也算混迹多年的老油条了,遇到皓南后是什么下场,应该不用细想就能明白。
反正都是一死,皓南又给他喂了黑心丹,寻到财宝后也有可能是过河拆桥,当场诛杀,所以这狗贼可能真的乖乖带着他们去寻宝吗?
与其这样互相猜忌,不如借着杨排风的恨意,虽然让她暂时误会,蒙在鼓里,好在把戏做足,至少让卢善衡这狗贼放松警惕,排风自己把这好人做了,红脸白脸上齐了,戏才唱得下去。
不告诉杨排风,也就不会露出什么马脚让那狗贼生疑。
于是,排风一把握住杨排风指向卢善衡的烧火棍,直指向自己的面门,眼神坚定看向杨排风,“排风姑娘,我知道你背负着父母的血海深仇,但是这卢老爷的身份究竟是不是当日杀你父母的官兵还没有个定论,你不能冲动行事。二来,我追随北汉少主人多年,这笔财富是他用来复国的至关重要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对我家少主来说是很大的损失,眼下,还请排风姑娘先放过卢老爷一马,等事情查清,排风姑娘再做打算也不迟啊。”
皓南诧异,她这是做什么?干嘛突然认自己是她少主人?又为何要一心护卢善衡?
杨排风更是不解,“明镜,你不是辽国公主吗?为什么一会儿是宗保少爷同窗?一会儿是庞家二小姐?一会儿又是追随北汉少主人的亲信了?你让我越来越看不明白了……我可以相信你吗?”
排风没有回答,她扶起卢善衡,说道:“卢老爷,你只要肯承认北汉财宝在你手上,肯带着你少主去找到这笔财宝,我们都是恩怨分明的人,你给我们方便,我们自然也不会为难你。”
卢善衡心里又是好一番算计,这个丫头不怀好意,怎么看她们三个都是一伙的,这不明摆着跟他演戏吗?什么为难不为难?说得目的那么明确了,不就是为了财宝到手?
于是皮笑肉不笑假惺惺应付排风,“是是是,带少主找到财宝自然是善衡应做之事。”
说着便引着三人走出酒楼。
杨排风会意到排风的意图,虽然也想赶快了结卢善衡性命,但大家目前各取所需,自己若害得她们目的无法达成,岂不是亏欠于人?
总之,大家心怀各异,各自为了自己目的上演着一出好戏。
正走到汴京城郊,黑心丹毒性发作,卢善衡又是一阵腹如刀绞的痛,“少主,少主救命啊。”
皓南刚刚见到排风那一番表现,心中早就了然她的目的,那么明显的暂缓之计,先安顿住卢善衡只为夺得财宝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虽然手段不算高明,但是皓南也疑惑,她为什么要心心念念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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