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鉴的,他肯定是拒绝了金陵公主,他那么铁石心肠的人,除了复国,心里怎么可能再容得下儿女私情呢?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怎么偏偏到了皓南这里就一点用都没有呢?
耶律皓南,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
一边想着,排风渐渐昏昏沉沉地进入了睡眠。
……
暮春已然过去,汴京和临潢府都已进入初夏时节。
初夏,是田间蛙鸣正热闹的时候吧,排风想到自己的故乡,大宋此时应该风景正好,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层峦滴翠,四季如春,船舶画舫,吴侬软语……
而临潢,不管哪个季节,放眼忘去,都只有苍茫无垠的大草原,虽另有一番景致韵味,但排风一时半会儿还是无法适应。
她回来这些日子,玉书先生虽常在公主府里工作,却不常来找她。她也算摸清了玉书的性子,一旦手里有事情做,就无暇顾及其他,有时候连一日三餐都能忘,她也不许人打扰,没事不要乱逛她的工作间,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倒腾什么新的发明。
可能,搞研究的都这么爱钻牛角尖,一门心思只有自己最新的研究成果,一片赤子心,眼里最要紧的就是手头正在办的事。对于人情世故反而不那么上心,也难怪她会在辽国朝堂遭到排挤,她这种做学问的确实不适合朝堂那些勾心斗角的纷争。
这样也好,排风有闲暇多了解了解明镜,等玉书走出她那研究室的时候,也好应对。
排风的骑马术这些日子开始精进了起来,辽国别的没有,这茫茫草原和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状况很适合锻炼驭马之术,来都来了,何不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
暂时先抛下汴京城的那些烦心事吧,管什么皓南,管什么天波府,眼下的日子,纵马长歌,岂不恣意畅快?
排风戴着辽国特有的裘帽,一身飒爽的辽制骑马装束,俨然就是一个尊贵狡黠的辽国小公主。她屏退了所有跟上来的侍婢随从,一个人拿着马鞭在高山上一边吹风,一边看草原上那些男男女女在那里展示高超的马术。
不愧是草原儿女,这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站一会儿跳的花里胡哨的马术,排风还是第一次见,逐水草而居的契丹人,虽然是野蛮落后了些,但如此豪放不羁的行事风格也是大宋那些闭门不出的大家闺秀、寒窗苦读的文弱书生所不及的吧?
排风早就心痒难耐了,她随便牵了一匹马,准备试试他们的马术。刚握紧缰绳,马突然又被什么人往回牵了。
是玉书。
她在府里种了那么久的蘑菇,这会儿终于肯出来了,倒是选了个好日子。
排风笑着见过了她,玉书先生却皱着眉头看了看她牵着的马,“去了趟大宋,怎么连选马的眼光都退化了吗?”
排风一脸问号。
玉书先生没有解答她的疑惑,而是随意吹了声哨,接着就眼见着另一匹小白马远远地朝她们走来。
很漂亮的一匹小白马,玉书先生吹哨唤来的,却直接走向了排风,大概是明镜专属的马。
排风眼见生喜,她摸了摸那小白马,小白马很给面子地温驯地叫唤了两声,抬了抬蹄子。
“你的小红花,看来也想你了。”玉书先生把缰绳丢给了排风,然后直接利落上了排风原来牵的马,“看看你的马术又生涩了多少。”丢下这么一句,便策马而去了。
小红花?一匹白马怎么叫这个名字?排风无暇多想,也上了马,那小白马对她倒是没有一点的拒绝,很好控制,排风很快就追上了玉书。
落日余晖就在眼前,她们追着太阳的光,不知跑出了多远,耳边的风真真是呼啸着而过的了。
玉书先生没有展示马术,只是渐渐地加快了速度,排风不服输,也不屈不挠地追着玉书先生的背影。
看来,玉书她还没有酸腐到学汴京那些学宫夫子一样闭门造车,这御马之术让排风这个从小舞枪弄棒的习武之人都望尘莫及。不过,想到她以前是个游学的先生,有这项技能倒也无可厚非。
两个人你追我赶,排风并没有一直处于下风,谁也不服谁,非要分个高下一样。
直到落日余晖将近,玉书才勒马停下,排风也才随之下了马。
玉书收了马鞭,很是欣慰得拍了拍排风肩,终于露出笑颜,“看来你的马术进步神速啊。”
原来明镜并不十分会骑马吗?
排风不知该做和应对,玉书先生却转身从马背下的皮革里拿出两壶酒,就地坐了,也招招手唤排风过去,两个人就着落日余晖,在山崖上一边吹风,一边一口一口往嘴里送那有些烈性的马奶酒。
排风不善饮酒,但还是勉强自己喝了好几口,这么烈的酒,也只有辽国这些草原儿女受得了,一口一口喝得那么痛快了。
她
玉书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望着远处的山峦,神色复杂,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忽然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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