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言歌自然也是不知,只能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江景止。
她望过去,发现江景止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言歌心下一沉。
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
言歌稍作思考,便明白了其中关窍。
定是梁文修与泉漓用了什么秘法,防着旁人搜到他的魂魄。
好在梁文修那人半路出家,本是个半吊子,之所以难缠不过是为人阴狠,手段又诡异,而泉漓又是个对这事一窍不通的,他们两个臭皮匠加起来,当然不是这位天生佛骨的对手。
诵经声再次响起,无妄额间微微出了些薄汗,但神色却明显放松,显然先前的些许阻碍并未造成任何影响。
无妄佛子的称谓岂是浪得虚名,没一会儿便停下了诵经声,张开眼笃定道:“找到了。”
言歌神色一喜,这和尚还是有些靠谱时候。
无妄这人平日不显,这时倒是能看出些古板的端倪,无妄大抵是觉着到底是已故之人,扰人清梦实在不该,临行前还冲着坟墓规规矩矩行了个佛礼。
言歌有些看不惯:“那里面的不过是个枯骨,连魂魄都不在这儿,你对着他行礼又有何用?”
无妄也没生气,只好脾气地笑了笑。
实则言歌也明白,凡人总以此做寄托,求个心安,只是做这事的是无妄,而底下埋着的是人皇,她总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言歌想来不掩饰自己的小气,这会儿也把这词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四人从郊外回来,即将回到客栈时却见前方一阵骚动,慌乱间只见几个乞丐急匆匆地冲过来,险些撞到几人,却没人来得及道歉。
言歌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有些疑惑。
旁的不提,这几人跑步姿势怪异,显然是有残缺的。
残缺的乞丐,叫言歌不由想起一人。
旁边百姓正议论纷纷,言歌与江景止对了个眼神,便上前巴巴地打探。
“大娘,我看那群乞丐行色匆匆,是发生何事了?”
正讨论着的人本就是热心肠的,见问这问题的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回答间更是毫无保留。
“唉,好像是他们的大恩人没了,可怜哟……”
她说着,正想补充些关于乞丐与恩人的故事,便见面前这小姑娘面色一变,急匆匆地跑回去一旁。
大娘顺着看过去,心道怪了,平日想见个人中龙凤是难上加难,没想到今日一下便见了四个。
言歌回了江景止旁边,面色深沉:“那大娘说,是赵善人去世了。”
江景止与无妄没见过赵善人,唯一的了解也是从言歌口中,这会儿听了这话尚且没什么实感,芷夭却是方才见过人的,这会儿瞪大了双眼,犹自不可置信。
“我们明明上午还见到他,怎么……”
言歌摇摇头,表示不知。
不过能叫那些乞丐如此慌乱的,怕也只是他们的恩人了吧。
江景止先前就听出言歌对那善人似有崇敬之情,这会儿见她神色,也是微微一叹:“去看看吧。”
言歌闻言先是一喜,随即又垮下了脸:“但我们时间不够了……”
“没关系。”
开口的是无妄。
“人皇的魂魄尚且完整,梁文修应是尚未开始计划……况且只是看一眼,不会耽误什么事的。”
言歌难得有些感动。
这二人当真是照顾她与芷夭的情绪。
她明白凡事都是拖不得,这会儿也不矫情,答应了之后便带着他们赶去赵善人的住处。
离那处越近,百姓就越多,出乎言歌意料,这些人面上不见什么看热闹的神色,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说不出的惋惜与沉重。
甚至有些感性的已经开始偷偷抹了泪。
言歌四人好容易拨开人群,到了小院门口,言歌被眼前一幕震撼地说不出话。
院里满满当当,跪着了行行色色的人。
其中有穿着破烂的乞丐,也有粗布麻衣的工人,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的面上满是泪水。
言歌被这一幕震地停住了双脚。
先前对于赵善人的‘善’,实则言歌还是半信半疑。
她向来不信人世间这样舍己为人的人存在,觉得这些乞丐对于赵善人的言论总有不实之处,然而眼前这些场景却无一不是在告诉她,她所见那人,当真是这世上难能可贵的至善之人。
这一刻,言歌对于人世的认知产生了些许动摇。
世人常说熙熙攘攘皆为利往,但或许总有人奉大义为至高无上。
江景止倒是没这样深的触动,只是见了言歌神色才有些动容。
他养出来的恶鬼,此刻或许是最接近人的时候。
江景止故意向旁边的人搭话,他压低了声音,却叫言歌也能听得清楚:“这里面跪着的是?”
身旁的百姓这时都在哀念,这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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