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让。
“江公子不该解释一下?”
江让抬起那双桃花眼,掩在茶杯下的唇角勾起。
他也不答话,伸出手对着门上方指了指。
言歌不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竟在门沿上方看到一张黄符。
她微微张大了眼睛。
江让这才放下茶盏。
“季小姐不信,不才也只能露些小本事了。”
他笑了笑。“禁制符,隔音隔物。”
言歌拉着连翘背靠着门,终于有了点后怕。
光天化日,这茶楼也是熟悉之地,她本以为不会有危险这才跟来。
到底还是冒失。
连翘反手将她护在身后,她也不知此刻该说些什么,然而气势总不能落了下风。
主仆二人这紧张的模样落在江让眼里,不由让他觉得好笑。
“季小姐这是做什么,在下并无冒犯之意。”
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快请坐。”
言歌仔细打量一番,这人自然不是个简单人物,若是他想出手,哪怕他们准备完全怕也是无济于事。
遂不管太多,深吸一口气坐了回去。
江让许久没同这般小姑娘打交道,这会儿露出的笑倒是真心实意了。
“季小姐怕是误会了,我又不是什么妖道,想取姑娘心头血自然不会做强取豪夺之事。”
言歌喝了口茶略作镇定,问道:“你前些天去找母亲,为的就是这事?”
江让点头应是。
“季夫人爱女心切,我也理解万分,不过此事兹事体大,还是想请季小姐多加考虑。”
言歌不答,实则心里对他方才的故事信了几分。
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也想不出江让如此大费周章哄骗她的理由。
江让犹豫片刻,不知是否将实情告知。
玉石剑凶性难驯,这些年他一直想为其寻个剑灵,与其最匹配的自然就是大妖精魄。
然而世间已有百年不曾有大妖出世,这些年他一直用自身灵力强行压制凶兽的凶气,到底不是长久之法。
幸而天无绝人之路,百年前他曾斩一恶蛟于剑下,然蛟龙狡诈,他到底是没能做到斩草除根,被他剩了一口气逃了一丝精魄出去。
这便有了今日之事。
小姑娘许是体质特别,竟能被那精魄躲了进去。
他想了想,省去其中复杂步骤,只简单解释。
“有一邪物还需那精魄镇压,若邪物放出,天下大乱,还望季小姐认真考虑。”
言歌一皱眉。
她本不是什么乖顺的性子,这话直激起了她的反叛心思。
“江公子这意思,是将天下苍生的性命强加于我了?”
江让愕然,也不知她从哪儿得来的这么个结论。
到底是差了几百岁,这心思终究是难懂。
他摇摇头。“并无此意,若季小姐不愿,我再想别的法子便是,总不能让你一个小姑娘背什么罪责。”
见他没有勉强之意,言歌略微放下心,也缓和了语气。
“江公子所言太过匪夷所思,况且取我心头血一事也并非儿戏,不知可容我同家里人商议过后再做定夺?”
江让抬了抬手。\那是自然。\
他本就没打算一朝达成目的,找到言歌也只是盼着她能说服父母。
若实在不愿……
江让笑笑,指尖微动。
言歌只觉一阵风划过脸庞,定睛一看,贴在门上那张黄符竟自行飞回了他手里。
……难怪她不知那黄符是何时贴到门上去的,怕也是这样悄然无息地飞过去的。
言歌起身告辞,江让未曾阻止,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眨了下眼,言歌的魂魄在他眼中是个纠缠的虚影。
实则他瞒了些实情未说,他要取的不是心头血,而是她的一缕精魄。
人有三魂六魄,恶蛟到底有些道行,趁着言歌昏睡而他未至的功夫已与她的一魄同化,若江让想取出,也只能伤了这姑娘的魂魄。
若言歌愿意,他尚能保住她的性命,不过是日后身子骨弱些,若她不愿……
强行取魄,不死也痴,而他沾了恶因,怕是以后要种出个恶果。
若是言歌不愿,他也只能罢手。
至于那恶蛟,既然那么喜欢往旁人魂魄里钻,那他倒是可以帮它一把,在言歌身死道消之前都不要妄想逃出了。
凡人一世不过几十载,左右他还能撑些时日,不必冒险。
出了茶楼言歌才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她感受一番,自己竟不知何时出了一身冷汗。
连翘也吓得不轻,方才不过强撑一口气,这会儿回头见瞧不见茶楼了,这口气才松了出来,到底还是不放心,说话声音都小了几倍。
“小姐,那个江……那个人,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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