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相信我要杀她!”秦台一脸痛快:
“还有你那个五大三粗的侍女,我也给她下了药——虽然还活着,但以后会又聋又瞎,嗓子也毒哑了。害她的毒我仔仔细细塞在了楚茹的尸体上。”
秦台桀桀笑:“姐姐,这是什么用意,你猜到了吗?”
盛国公庸宴乃清河附逆,监守自盗,指使府中侍女诛杀能指认他谋逆的证人——司马夫人楚茹,楚茹死前奋力反抗,夺了这侍女半条命。
既聋又瞎还不能说话的木笔无法自证,成了一个扎在庸宴身上的把柄。
瓷愿轻声道:“手法虽然粗糙了些,但不论皇帝和群臣信不信,大都督为证清白,只得离京,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他自请前去剿匪;如果皇帝起了疑心对付他,那就更好。总而言之,只要今日揽月楼事发,他就不会在京中碍咱们的事了。”
瓷愿略带歉意地看着秦桥:“这条对付大都督的计策确实毒辣了些,若非令妹这般人物,还真想不出来。”
秦台迎着秦桥的目光,高高扬起了下巴。
秦台:“什么狗屁战神,还不是要收我秦台的磋……”
“啪——”
她话没说完,秦桥就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光!
这一巴掌半分情面也没留,秦台嘴角当即渗出血来,整个人都扑在了地上:“呵……你,啊!”
秦桥揪着她衣领将人整个提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回手又是一巴掌,打得秦台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她手上还戴着庸宴亲手带上的细银环,在秦台脸上划出两条深深的血痕。
秦台这张脸,算是彻底废了。
动作干净利落,下手既重且狠。
打完了,看都不看秦台一眼,甩了甩手回身对瓷愿说道:“这几年疏于锻炼,劲力不比从前了。”
顾桔愣愣地站在一边,这么多年了,秦桥还是第一次实打实的动怒——
此前便是来刺杀她的,只要留着还有用,秦桥也不会真的动气;
这秦台千不该万不该,是把主意打到了大都督的身上。
人有逆鳞,庸宴就是秦桥藏得最深的那一片。
瓷愿轻笑,就好像秦桥不是划花了别人的脸,而是给别人整了整衣领似的,从袖中拿出一条帕子给秦桥擦手:“这也有几个侍从在呢,姐姐何必自己动手?”
秦桥接过来:“说的也是,平白惹我一身脏。”
瓷愿:“若姐姐还是觉着不解气,不如就在这杀了,填到那边的堤坝上,也省得看着烦心。”
秦台被两个耳光扇得耳畔嗡鸣,耳鸣刚一回复就听见这话,当即要扑上来抱住瓷愿裙角,瓷愿身后的武士立刻上前捂住她嘴巴。
秦台一张脸被按得血肉模糊,尤自不住挣扎,一双眼又是祈求又是怨毒。
秦桥看着被拖拽在地上的人,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叫人恶心的动物尸体,秦台挣动不休,衣袖里掉出一个小纸包来。
顾桔面色一变,秦桥就知道那是什么——定是毒了木笔的药。
秦桥拨弄风云,偏好阳谋,不到万不得已从不碰这些阴毒玩意儿;顾桔知道她烦,下意识就要收起来。
秦桥却问道:“可有解药?”
顾桔咬紧嘴唇,瓷愿点了头,她才摘下头上的簪子,将那颗大的过分的东珠旋转开来,取出几颗小小的丸药放在秦桥手心。
顾桔:“只怕耽误的时间已经长了,木笔吃了也只能保命,耳朵和眼睛恐怕都……”
秦桥安静片刻,正要开口,只听“嘶啦”一声响,那被晋灼拖进来的麻袋突然“爆”了,从里面石破天惊地跃出一个黑衣男人,趁晋灼怔楞的片刻夺了他的剑,干净利索一掌将他劈晕!
这男人身量颇高,身姿挺拔,一副正人君子的气派全然毁在了那张阴鸷的脸上,正是巴巴赶到城外让人打晕了拖过来的郅却。
郅却剑锋对着另一只麻袋,十分干脆地抬手一划:“出来打架。”
麻袋碎裂,露出一个粉紫衣衫的小女孩,面容素白干净,樱唇粉嫩。
郅却对着秦桥这边,半晌等不到惜尘动静,低头一看——
原来她睡着了。
郅却:“……”
秦桥:“……”
本就是秘密行动,宣王一共就带出来了三名贴身侍从,此时一个留在他身边控制着秦台,另外两个都朝郅却围了过去。
郅却飞身上前飞速解决了一个,夺了他的剑,回身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脚踹上惜尘的尊臀,将利刃摔在她身边;惜尘迷迷糊糊醒过来,抬头先看见了秦桥,立马松了一口气。
郅却:“过来帮忙!”
宣王带出来的虽不是什么普通士兵,但在郅却眼前还是不够看的,惜尘根本没理他,自己提着剑赶到秦桥身侧。
这个组合简直诡异出了一点线索,秦桥看着郅却那身衣裳,心思电转。
秦桥:“庚金坊今日是谁值守?”
惜尘目光略过在场众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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