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啦听懂啦,” 秦桥带着点抱怨的口吻说道:“粗制滥造,还怪好看的。”
庸宴似乎是笑了一下,他起身去擦身洗漱;
秦桥侧躺在床帐里,听着外面哗啦哗啦的水声和窸窸窣窣的衣服响动,借着微光摩挲她的“奴环”。
那么小的一块银,竟然也留下了不少细小的痕迹,有深有浅,形状不一——
前些年东肃那边打到后来,经常有农户子自愿参军,用什么兵器的都有,秦桥摩挲着那些痕迹的时候,很难不去想这些痕迹是怎么被留下的。
床帐再次被掀开,庸宴轻手轻脚地把她往里推了推,自己又抱了一床被子,平躺在床的外侧。
“喔呦,”秦桥侧躺着,从被子里伸出两根手指在他肩膀上点来点去,小声调笑道:“主上这是觉得自己终于有名分啦,可以和奴奴躺在一张床上啦?”
庸宴握住她手,拉进自己被子里按在胸膛上放好:“老实点,快睡觉。”
这可是他自己放过去的,不摸一把对不起自己。
于是秦桥开始乱摸。
庸宴:“……”
庸宴:“春猎尚未结束,接下来的几天你尽可在此处躺着,我还要带禁军……”
“哎哎哎,”秦桥在他胸前乱摸的手没停,嘴里还嫌弃道:“桌案上的事别带到床榻上说,烦。”
庸宴没奈何地按住她手:“我连着三天没睡了,宣抚使疼疼我吧。”
这下可好,一句话正正撩到秦桥的痒处。
秦桥:“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嫌累了?再说难得你开一次口,摸两下怎么能算得上好好疼爱,来来来……”
庸宴一翻身,整个人以一种骑坐的方式压在她身上。
秦桥:“沉沉沉!”
庸宴双手按在她脸侧,俯下身来,温热的呼吸留恋在她耳边,然后耐不住似的,在她头发上轻轻地一吻。
秦桥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的吻顺着耳后向前,最后来到她的伤口旁边,小心翼翼,轻得就像一片被风吹下的落叶——
很痒。
庸宴埋首在她颈侧,低低地说道:“宣抚使若是有心,回京之后,言念自然让你疼个够。”
秦桥飞快地侧过身,把整张脸埋在手掌里:“大都督,庸小公爷是被你吃了吗?这些混账话都是哪来的啊?”
庸宴哼笑,然后动作不那么自然地平躺回去,整个人僵硬地挺着。
反正也睡不着,大家谁都别好过。
庸宴:“我本来就这样,你之前没发现而已。”
“胡扯,”秦桥抬手,粗暴地把他的被子拉过脸,让盛大都督像具尸体一样挺着:
“以前亲你一下,你都不好意思到第二天不敢出现。”
庸宴:“那不是因为不好意思。”
是因为脑子里一瞬间积压的废料突然爆发,当天晚上睡得太晚而已。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告诉给她的;
不然他岂不是和外面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样了?
黑暗里,庸宴突然哼哼笑了两声,和平京西大街糕点铺子家的傻儿子笑得别无二致,就像脑子里有什么坏掉了似的。
秦桥也笑:“喂。”
庸宴又哼哼笑。
秦桥又困又好笑:“怎么啦,这是开心什么呢哈哈哈?”
庸宴扣着她的手动了动,理直气壮地说:“不许我开心吗?”
“我一个奴奴哪有不许的道理?”
“知道就好。”
两个人安静了片刻,又莫名其妙地笑成了两个傻子。
来路艰辛,去路荆棘,他们各自手中都有未竟的事业,身后都背负着无数人的命运。但只要人生拥有此刻——
静夜昏罗帐,失而复得人。
此后任凭外面平地起浪,风雨大作,心中也总算是有个归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大都督(严肃脸):“别总说那种不正经的话。”
内心:“啊啊啊啊你看她!这谁顶得住啊!”
☆、第四十八章
翌日。
“您身体好些了吧?”长了双桃花眼的青年人笑吟吟地盘膝坐在地毯上:
“都督这几日十分好说话,我就想着这一定是宣抚使身体恢复了,是以奉都督的令,特来跟您汇报一下前几日禁军的平乱事宜。”
秦桥身上披着庸宴备用的披风,懒懒地倚靠在都督大帐的主座上:“禁军中事,同我说甚?”
花成序:“您是宣抚使,同您说就是同太后说;再者,禁军上下都将宣抚使看做咱们禁军的主母……”
秦桥扫他一眼。
花成序正经道:“当然,家里听说宣抚使伤重,也着我带了些滋养的补品过来。”
秦桥心里微微吊着的那口气便放下了。
花成序:“先给您说说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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