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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庸宴你先别犯浑,既然有人费尽心思将她带走,自然就是留着她有用,性命一时无碍——但你现在要是再像上次一样抽调大部分兵力去找人……庸宴!”
    大步离开的庸宴被叫住在大帐门口。
    瓷学:“阅军是大事,各方都在等着看我出丑,若没有你在此处镇守,水面下的东西就都要翻上来了!白厄杆与炙盘都已备好,我若不能顺利完成仪式,在百姓眼里就不是受命于天的帝王……庸宴!我们都一起走到这里了,你要因为一时冲动将先帝留下来的基业毁于一旦吗!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又是怎么对你们国公府吗!”
    “庸宴,”瓷学强迫自己冷静:“秦桥与我情同兄妹,真要说着急,我不比你差。”
    “这些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你不在,她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瓷学上前一步,对着庸宴的背影说道:
    “她不是遇到点危险就要人立马救援的小女孩,她是我大荆的相国——你要相信她!”
    宙沉在庸宴手中发出低沉的嗡鸣。
    庸宴:“我知你焦急是真。”
    瓷学喘着粗气,双手按住案几。
    庸宴:“但今日出事,你绝非一点不知。”
    瓷学安静片刻,深吸一口气,他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就好像减弱了伪装:“我不知是清河。”
    庸宴深深看他一眼。
    瓷学:“我对你,最多不说,绝不欺骗。”
    庸宴转身,掀起帐帘大踏步走出,提气振声,音传十里:“全军戒备!”
    这就是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的意思了。
    瓷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庸宴没疯。
    这个“疯”并不是开玩笑的——虽然现在大多数人都忘了,但是他们这些一起长大的却都还记得:
    庸宴小时候得过离魂症。
    这离魂症说起来实在太玄,但庸宴五六岁以前,确实非常奇怪。
    他从不主动和人说话,更不与人亲近,仿佛只要给足食水,他就能自己跟自己在一个角落里天长日久地过下去。
    还是后来庸国公给他请了年松做先生才慢慢好起来。
    “秦桥啊秦桥,”瓷学扶住额头:“你再不回来,我可当真压不住了!”
    庸宴的声音模模糊糊地透过地缝,传入了秦桥耳中。
    她就笑了。
    “你看,我家爷已经发现我没了。”秦桥微微嘟起嘴巴,又很快放开:“你再不放我走,他说不准要鱼死网破的。”
    清河虚虚握拳,指甲扎进肉中的疼痛让她回了神,却没接她的话:“好一个梁水。木梁出秦地,木梁为水桥。原来是你,早该想到。”
    “都是刀尖上耍的人,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秦桥诚恳道:
    “大理寺郅却明面上是个审案子的好手,实际上负责在暗处监管百官。他是个细致人,除了官宦,连皇亲也都一并监察着。三年前,他发现郡主府的账目有些不对,查来查去又没查出差错,就报了来给我。”
    “郅却郅大人都查不出的事,阿房却查到了。”清河哂笑,像是自嘲:“连郅却都能收服,也是阿房的本事。”
    “除了先帝,谁能收服他?”秦桥摇头:“后来我发现,你‘丢失’的这笔钱竟然散去了大江南北,细细查了,都是落在些慈幼局孤独园手里——更有趣的是,连宫闱内的轻桃司都受到了接济。”
    清河:“所以你就让惜尘来接近我?看看我到底在做什么?”
    “对。”秦桥也没避讳:“惜尘是我最早放在你那里的暗桩,但也不是唯一一个。你收容无处可去的妇女幼童,我心里很敬你。我做不了你这样的善人,就想尽点心……有个人离开我的时候,让我少做坏事多积德。”
    秦桥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低了头,又很快抬了起来:
    “我偶尔也想听听他的话——‘梁水’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幕后给予你物质上的支持。”
    清河:“但那只是一开始。”
    “是啊,”秦桥好像叹了一声,但那点惋惜流散得太快了,根本没法捕捉:
    “因为后来你就变了,或许是因为你发现她们提供的信息可以为你带来许多便利,又或许是因为宣王先找到了你。”
    秦桥:“你的动机在一开始是很纯粹的,这我相信。你只想让她们过得好一点——等到宣王出现以后,他通过某种方式让你觉得自己可以做到更多,甚至是改变这个国家的政令,让所有人平起平坐。”
    清河:“阿房觉得我很愚蠢吧?”
    “在相信宣王这件事上,确实很蠢。”秦桥眉梢微挑:“女子被压制,真的只是风俗问题吗?清河,你看得太浅了。女子的人数占着整个国家的一半,只要按着她们吸血,不让她们翻身,能剥夺的资源就数之不尽,用之不竭——无论是谁上位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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