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进来的。”
秦台:“是银甲卫统领司马齐的夫人,她叫做楚茹!她未出阁时曾和母亲有书信往来——让我用侍女的身份进京,这次春猎,我就一直藏身在货物车中,只有这样才能见您一面!”
“行了,”得到想要的信息,秦桥一个字也不想听她多说:“木笔,把她打晕了捆好,托盛司即刻将她送回都督府,叫桔子把人管住,回去我亲自收拾。”
木笔听得云里雾里,执行起命令来却行云流水,十分利索,一记手刀将秦台砍翻,拎死猪一样揪着衣领把人拎走了。
秦桥对着远处朦胧的山影站了好半晌。
她不知自己站了多久,直到曾经断过的那只手臂传来钻心的酸痛,她才恍然已经月上中天。
守卫的军士燃起星星点点的火把,远远看去就像一片红色的星辰。
秦桥双手抱臂,试图让自己暖和暖和,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帐篷喝口热汤,不然明天准要风寒,这身子可不如当年结实;
这一回身,猛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站在月光之下,背后是根衙门里常用的水火棍,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地方军手里顺的,他不远不近地站着,也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下巴微微仰起,瞧着模样是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谁欺负她,她就会变本加厉地还手,况且她已经给过秦台机会,是以这次她没有再留情面。
她与这个亲妹妹之间仍有宿怨,以后会一点点揭开。
写这一段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秦桥治愈了庸宴,庸宴又何尝不是治愈了秦桥?
理想的爱人不会消耗你,他只会让你更完整;两个人就像一路同行的刷新点,不论前景如何,心中总算有个归处的。
害,真的好爱他们。
相信他们在平行世界会精彩得自由自在。
☆、第三十五章
这一回身,猛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负手站在月光之下,背后是根衙门里常用的水火棍;
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地方军手里顺的,他不远不近地站着,也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下巴微微仰起,瞧着模样是生气了。
秦桥身上很冷,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子热望,她先是快走,然后跑了几步。
野地里有不少兔子洞,她一时不察差点摔倒,果不其然被人稳稳扶住。
“毛毛躁躁。”男人一板一眼地点评道:“也是做过相国的人,就不能稳重点?”
秦桥就着他手臂站直身体,鬼使神差地叫了一句庸宴。
“嗯。”
他飞快答了,一脸嫌弃地把搭在手臂上的披风兜头将她扣住,不用说也知道是从她帐篷里特特带出来的。
庸宴在边军打了几年仗,手上多了茧,肤色也从白皙变成蜜色。
他年少时五官丰神俊秀,成年后却又被血色生生刮出了锋利干练,他眉骨旁侧的血痕十分醒目,不说话时煞气重得像个杀神。
但秦桥此刻突然觉得,好像庸宴还是那个庸宴,不论惹他生了什么气,稍微一哄就能哄好。
她疑心这是自己的错觉,因此打算试探一二:
“冷。”
“知道冷还乱跑?”庸宴没好气地给她把披风系好:“三天没见了不知道先来看看主上,倒跑去给狗皇帝相亲……”
秦桥:“在外边呢,别乱说。”
这句“外边”也不知怎么就对了庸大都督的胃口,他语气缓了些:“我问你,甜……”
“我要你的领巾。”秦桥突然扯住庸宴脖颈上的深蓝巾子:“省的领口进风,怪凉的。”
这布巾在禁军中人人都有,按所属队伍不同分划颜色,一方面是为了区别番号,另一方面也是防着铠甲磨后颈。
庸宴被她抓着,就像被猫勾住了脖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乖乖摘下来,又亲手给她系上。
秦桥一下就笑了。
庸宴莫名其妙,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就满意了?”
“满意了。”秦桥一本正经点头:“别怕磨颈子,你这幅铠甲我亲自给你改过,绝对合身。”
庸宴:“亲自?”
秦桥:“……亲自督促桂圆给你改了。”
庸宴哼了一声,眼疾手快在她再一次要被兔子洞绊倒时握着她腰把她扶正,几次下来,干脆不松手了。
就让她这么半倚半靠地挨着自己。庸宴的体温暖乎乎地传过来,暖得人心里发烫。
秦桥:“这兔子洞未免也太多了些,猎场那边填平了没有?要是瓷学当众脸朝下摔个……,我看他这皇帝也不用做了。”
庸宴:“何止兔洞鼠洞,那边还有不少天坑地缝,当年大荆先祖竟然选了宁州这块地做猎场也是稀奇。小坑洞都填了,填不上的暮云也早早带人去做了醒目标识。”
秦桥:“选这块地的时候宁州还是丰美草场,只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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