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成金坐在花成序身后,扒着他哥的肩膀小声问道:“谁啊这是,没听说大都督有师门啊?”
“不想死就闭嘴。”花成序压低声音回道:“这便是你在家崇拜个没完的天不言。”
“当——”
花成金手里的酒杯唰一下就掉了,摔出了十分显著的效果,不仅泼了他哥一身,还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花成金:“哈,哈,都督继续!”
庸宴:“……秦桥现在是我家奴,师兄若非要带她走,就得先杀了我。”
“都督活着一天,西南的狗崽子们便一天不敢进犯,我敬都督,怎么会下那么重的手?”火云揭上前一步,赶在天不言之前开口:“不如就按齐王旧事,我们与都督比上一局,谁赢谁便能带秦姑娘走,这很公平,意下如何?”
到人家家里抢人,还自定规矩,实在说不上是公平。
天不言没说话,算是默认;
庸宴竟然也同意了。
“撤阵,保护各位大人。”
亲卫齐声应和,令行禁止,像排演了无数遍一样熟练地散开,将文武众臣全方位地保护了起来,却又恰到好处地给他们的视线留出了位置。
庸宴起身:“用什么兵器?”
火云揭来之前准备了一肚子话,没料到他竟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一时竟有种一拳打空的不爽感觉:“不要兵器,单比拳脚!”
顺元镖局能站稳脚跟,靠的便是一套火家拳,火云揭上来便用看家本事,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对庸宴的赞美了。
庸宴起身来到场中央,火云揭便向天不言拱了拱手:“请吧,好大一只剑尊,别站这儿碍事。”
好几年没被人这么呼来喝去,天不言一时竟然觉得很新鲜,也没动怒,就负手斜睨着他,脚下半步不动。
火云揭:“怎么着,等我抱你走?”
庸宴突然也站住不动了。
火云揭:“都督又怎么了?”
庸宴的目光在两人周身走了一个来回,突然说道:“我反悔了。”
火云揭急道:“好大一个都督,怎么说反悔就反悔?”
庸宴脚下一动,腾空而起,轻飘飘落回主座,始终面朝两人,脸上神情是同他师兄一般的欠揍:“二位都要夺我家奴,不如二位先比,赢的那个再跟我打。”
火云揭还没等说话,就听唰地一声,天不言剑不出鞘,剑意却浓——火云揭险险躲过一击,大怒喝道:“你是傻么!有脑子没有!”
天不言动作越来越快:“省时间。”
他打你,慢;
我打你,快。
火云揭要气疯了。
他徒手接了几下,袖中倏忽滑出一柄匕首,招招都往天不言咽喉要害招呼,他们火家世代行镖,几乎从生下来就在和山匪水贼拼命,因此出手便是杀招,“点到为止”四个字,火家人是不认识的。
今日腾出空来赴宴的禁卫统领们激动起身,生怕少看一眼剑尊身法;文臣们发觉这事跟自己没啥关系,开始放平心态认真观赏,回去写篇云庚楼赋,也算对得起今天的场面了。
火云揭渐渐开始支撑不住,偏偏庸宴还在座上煽风点火:“师兄老了。”
天不言几不可察地扬了扬下巴——
打从师父收了这个关门弟子,每次见着他都将这小师弟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还说什么年青一代人才辈出,大荆总算有了些指望云云;
天不言的剑鞘倏忽点在火云揭咽喉,轻描淡写说道:“师兄三十有三,不老。”
火云揭情知今日无望带走秦阿房,恨恨喘息,退后一步对天不言抱拳:“剑尊剑法精湛,我火云揭比不过你。”
天不言对他点点头:“去吧,下盘虚浮,还要多练。”
“谁说我要走?”
火云揭突然大踏步走向庸宴,亲卫要拦,被庸宴挥下。火云揭一屁股坐在庸宴身前的单层台阶上,面对天不言说道:“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有这个本领带得走秦氏阿房!”
天不言目光略过他,对着庸宴抬起剑:“来。”
盛司满面忧心地捧着庸宴的佩剑走了上来:“都督,宙沉凶煞,毕竟是夫人小宴……不好吧。”
“世人只知宙沉是凶兵。”庸宴接剑,绕过案几,也将佩剑抬了起来:“却不知它和宇清本就是一炉所出。”
宇清正是天不言出山以来从不离身的佩剑。
天不言再次审视自己这位师弟。
天不言:“确有进益,庸宴,我愿为你出剑。”
就在天不言即将出剑的一瞬间——
“且慢!”文官之中,一人越众而出,亲卫见了是他都愣了一下,那人便借此机会站了出来:“剑尊要夺秦氏阿房,是否也要她做奴?”
天不言:“或许。”
那人:“若剑尊要带走阿房,我今后是否还能寻得你二人踪迹?”
天不言:“很难。”
那人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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