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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上是质地特异的明黄色绢帛,一看就知道是瓷学亲自放飞的。
    庸宴压下心头的烦闷,展开信纸:
    “言念爱卿,
    太后说,你抢走了她的心肝宝贝,竟然还妄想着请女官。让你有多远死多远,最好马上滚回南疆去。
    当然,你现在不能回去,原因你我都懂。
    小宴须办,越张扬越好,最好大肆铺张,遍请朝野上下——宫中女官都是桥桥调|教,无需舍近求远。
    学
    亲笔 ”
    一向自诩君子端方的庸都督忍不住骂了一句娘,鸽子被他吓了一跳,信筒都没盖上就呼啦啦飞走了。他没奈何坐回桌子前面,一封信笺摔了八遍才勉强读完。
    太复杂了,根本不懂。
    要不送到南境让专司破译的斥候看看?
    “时间上来不及,”庸宴严谨地思考着:“或许我可以将所有出现的人名都记下来,所有信件读完,总有对照上的时候。”
    于是铺开宣纸。
    “姑苏弱女是临沂仲氏的……堂姐,临沂仲氏是清河郡主的……表侄女,清河换了几次丈夫,现在正在和谁议亲来着……姓花还是姓暮?恶!清河夫家的远房族妹辈大人小,是……庸夫人?”
    大荆朝姓庸的人很少,只要有,基本都是庸宴的本家。然而庸氏到了他父亲那一代几乎已经没什么人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位庸夫人到底是自己哪个族兄弟的妻子。
    “还清庸夫人勿要嫌弃,必将携外子之礼登门拜贺。”
    庸宴僵住了。
    原来说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庸言念的妻子。
    也不知道写信的这位是想讨好谁,竟将秦桥称作了……庸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秦桥来说,她知道庸宴为什么表现得非常“张狂”;
    但对于庸宴来说,他并不知道秦桥和瓷学只是表面不和。
    大都督沉不住气,马上就要跳火葬场了。
    盛司(抓把瓜子看戏.jpg)
    盛司(抓把瓜子看戏.jpg)
    盛司(递过一颗瓜子):“姐妹,一起嗑花言巧语吗?”
    ☆、第九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不断地盘旋在他的脑海中。让他不得不仔细琢磨,仔细体味,这个称呼带着非常强烈的归属意味,模糊了秦桥的本名,可当他知道这个“庸”字指代的是自己时,“庸夫人”三个字所能带来的联想却又那么具体。
    “你未免太过自以为是,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你进我府上用的身份——”
    那句没有说完的话,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呢?
    “你是我的……庸夫人。”
    庸宴咳了一声,强行压下自己的胡思乱想,看着满桌子的信件,疲惫地想在破译了这些信件之后,要怎么组织一场夫人小宴。
    母亲当年为什么不教给我呢!
    (庸母:……怪我咯?)
    答案是他并不知道。
    从宴请的规矩做派,到复杂勾连的人情往来,一概不知。
    这不单单是坐庄开一次宴的问题,因为大荆朝是开国皇帝和皇后共同立国的缘故,打从开国那日起官员间就风行“夫人外交”,世家的当家主母为家族兴盛做出的贡献绝不低于在外打拼的男人们;是以有很多信息,都是通过夫人们的闲谈传递交换的。
    这对于现在的庸宴来说很重要。
    但他是从戎起家,一入朝就是在战场上,在南疆他每天考虑的都是怎么让大荆朝活下去,遇到这种复杂的勾连基本上都是武力征服——
    总不能叫他横刀立马地站在后院里,让所有女人闭嘴吃饭吧?!
    他仔细回想自己最近一次和众多女性呆在同一空间的情形——还真的很容易想到,就在那家蜜饯铺子里。他试想自己用两个指头捻起一个梅干:“姐姐尝尝这个,可甜。”
    庸宴:“啊啊啊啊!”
    盛司猛地从外面冲进来,佩刀出鞘:“都督!臣在!”
    庸宴直勾勾地看着他:“去请花成金来!”
    盛司:“那是谁?”
    庸宴:“禁军副将。”
    盛司收刀回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戒备的狼崽登时变回乖顺的小狗子:“哦哦是他,我想起来了,刚成亲的那位对吧?都督,这么晚了,人家新婚燕尔的,不好吧!”
    人家新婚燕尔,他却刚气走了自己的奴奴。
    花成金那种看烈士的表情犹在眼前:“以后还能不能见着,那就不一定了。”
    盛司试探道:“要不您先休息?正好明天休沐,一大早我就给您请去。”
    庸宴没说话,走到窗边负手站着,盛司知道这就是同意了。
    盛司打了个哈欠,拱手问道:“秦小郎已经回房,您也早些休息吧?”
    庸宴负在身后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按了按,思索片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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