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还有脸说啊?”我黑着脸,上前两步对准他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拳,痛得五条悟都忍不住“嘶”了一声,闭上半边眼睛抬手揉了揉头顶被打出来的包包,“当时我都被你吓坏了!”
草,我那个时候是真的以为你会做到我死呢!现在居然还敢当着孩子的面重提你以前干过的垃圾事?!呸!去死吧人渣!
“别那么生气嘛,不都已经过去了吗?”五条悟伸手将我圈进他怀里,见我依旧冷着张脸,讨好似的低头蹭了蹭脸颊,宛如一只做错了事在向主人撒娇的可爱大猫猫,结果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更加火大,“反正我们现在也已经顺利结婚了,以前的事就没必要在乎那么多了嘛,要知道经常纠结从前是会长皱纹的哦。”
我直接被他这番话给气笑了,敢情你说句不用纠结就能把以前的过错一笔勾销吗?这是在做哪的春秋大梦啊?
抬手握住了丈夫搂着自己的前臂,我往后一脚迅速踹上对方的小腿,趁他下意识收脚时,抓紧了他的手臂,矮身狠狠地给他来了个过肩摔,又顺手捡起旁边的修枝剪直接一剪插.进了他的肚子里,然后冲这个混蛋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回屋了。
只留下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为啥挨打的五条悟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凉的草坪上。
听着不远处妻子用力摔上门的响声,五条悟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今晚不能进卧室了,爬窗吧。
压根就没有要反省的意思。
他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将捅进体内的修枝剪拔出,随手扔到了一旁,鲜血直流,滴在了草坪上染红一片,也没有要包扎的意思,而是用咒力包裹住伤口后又蹲在盆栽前思考怎么修整。
本来老婆就很生气了,再不完成她交代的任务,只会让她更加生气,这个道理哪怕是五条悟也都明白的。
弄完盆栽以后就去买杯奶茶回来哄哄柒吧?五条悟重新拿起修枝剪“咔嚓”一声剪断了枯黄枝叶,虽然心里不是非常急,但如果对方真的不理自己的话,他还是会觉得很烦躁的。
原本是这么打算的,但伊地知却突然打了通电话过来,说是附近区域有个紧急任务要执行,大概赶在今晚柒入睡前就能回来。
老婆和工作哪个重要?这还用选吗?但是比起有时喜欢偷懒摸鱼的自己,柒很显然是对工作持有百分百认真态度的人,所以五条悟叹了口气后只能放下修枝剪去完成任务了。
拿绷带随便给止血消过毒的伤口裹上两圈,五条悟趴在紧闭的房门上边,屈指小声地敲了敲门,又侧耳去听里面的动静,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声音,五条悟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妻子现在是真的生气了,而不是以前那种小打小闹。
“糟了,这下用奶茶都哄不回来了。”他喃喃自语着,开始认真地思考要怎么让对方消气,再买家店送给她吗?总不能让他穿越时空飞回到过去揍那个年轻的自己一顿吧?
不管再怎么发愁,他还是只能先去把那群高层干掉……啊不是,是那群诅咒,再买杯妻子最爱喝的果茶,坐在伊地知的车上继续烦恼深思,期间还得到了一些没什么用处的建议……可恶,杰和硝子他们俩居然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地说他“活该”!
偏偏是在他心情最烦躁的时候,有个不长眼的咒灵拦在他急着回家的路上搞起了突然袭击。
“你就是五条……唔噗——”
还没等那个偷袭的咒灵说完话呢,它就被人直接一脚冲着脸踩进了地里,伴随着巨大的爆裂声,坚硬的水泥突然碎裂,以两人为中心,放射状的龟纹裂痕在地面蔓延开来。
“我说,你——很——烦——人——啊——”五条悟拉长了声调慢慢地放出话来,他略微弯腰将手臂横搭在踩住这只咒灵的那条大腿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只不懂事的特级咒灵,抱怨似的开口说道:“我啊,现在正在苦恼要怎么跟柒道歉,本来突然有任务就让我很想杀掉上层那帮人了,结果你又冒出来打扰我的思考。”
“就算是圣人也会因此发怒吧?所以我把气撒到你身上也很正常吧?恩?怎么不说话了?”他踩着咒灵的脑袋,又往下碾了两圈,力度大得让周围的地面又凹陷了几厘米,“你是哑巴吗?说几句话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啊。”
“五条悟你他妈的——”漏瑚拼命挣扎着想要从这人的脚下逃出来,却反而被踩得越来越深,几乎都看不见它的脑袋了。
从山壁喷射而出的熔浆攻击被阻挡在身体的十厘米外,无论漏瑚再怎么输入咒力也无法更进一步,五条悟见了颇觉新奇地挑了挑眉,“原来你真能说人话啊?看来是不在记录上的特级。”
“嘛,如果是平常我还会有兴趣和你玩玩,不过今天就算了吧。”没有掀开眼罩,也没有向敌人讲解自己术式的兴致,五条悟冷淡地注视着这个很明显是被谁派来的咒灵,“谁让你来这的?”
“你以为我会说吗?!”漏瑚气急败坏地朝对方怒吼。
——该死,这种情况就算展开领域也没有作用,难道它今天真的要死在人类手里吗?!区区一个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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