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醒来,一个转体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当时就醒了。
孽畜,浪费我感情!
天色已晚,我和江刃蹲在桃林亭旁边那块松软的土地上,因为没带什么工具,我们便用手开始挖土,大黄良心发现,还替我们挖,还不过刨了我一身的土。
江刃看着对我说:“好人家酿的酒也好,若是心性品行都差的人,他酿的酒味道也是苦涩的。”
“哦?”我倒是有点好奇,问:“那你品品我娘的酒,觉得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江刃勾起嘴角,将挖出来的酒斟上一杯品了品,沉声说道: 酒香醇厚浓郁,入口绵软香甜,想必人也是如此,是个要细品的女人。
我点点头,突然回想起我娘的风情,忍不住应了应: 确实如此,当初父皇看中我娘也是想细细品味她的好,只是还没来得及品出来,他就又看上了别的女人,我娘就像是这桃花酿一样,放得越久越加醇厚浓郁,只是我父皇没有那个幸运能够把握,我娘的美好,他始终是没有赶上,直到我娘去世的一年之后,偶然之间我才听父皇与我谈起我娘,说他一生对不起的人很多,但最让他觉得愧疚难忍的便是我娘,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我隐约觉得,我父皇应该做了很多伤我娘心的时候,所以我娘临死之前才会劝诫我,一生都不要嫁进帝王家。
我看向江刃,江刃眉头紧敛,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嘀咕了一句: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了,虽然我娘这话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也能隐约理解,对于我娘来说,我父皇并不是天子,而是一个他本寄予期望的男人,当期望和现实碰在一起,我娘会难过也是正常的,她孤苦一生最后郁郁而终便觉得帝王皆不可靠,但我相信我的眼光,就算最是无情帝王家,那我选的也是那唯一的例外。
我笑着抬头看江刃,江刃的眉头渐渐舒展,搂着我的动作也悄悄收紧,他长舒一口气,沉声说: 为了爱你,我甚至都觉一生太短,又怎会轻易辜负。
是啊。
我知道理想和现实并不能相提并论,当初父皇是不是也曾对我娘说过这般深情的话,也曾许诺过我娘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但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步田地,说实话我也有过这种担心,我也怕江刃会在他的位子上变得越来越像我父亲,我也想知道我最后的结局会不会像我娘一样。
想到这里我难免有些心里堵,江刃的怀抱固然温暖,但也解不了我心里的疑惑,他像一根刺,突然扎进了我的心里,有点疼,但没那么疼,只是膈应着我有些难受。
今晚我没有和江刃一起睡,而是自己回了寝殿,回去的时候天也差不多要大亮了 ,我看见弯月从他的寝殿走了出来,我喊了一句他去干嘛,他告诉我是江宇想吃她做的饭,她要去给江宇做早饭。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她一溜烟就跑了。
弯月很愿意为了别人付出,他和江宇的相处,一定是她付出的多的那一个,我看着弯月已经跑没了的身影,不自觉的沉了口气。
我看向旁边他们的寝殿,江宇正了正衣冠便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本想叫住他,却发现他行色匆匆的模样,我有些奇怪,便想也没想的跟了过去。
江宇从寝殿出来就坐上马车往城门外走,我不得已也找了个人上了马车跟着他,但因为马车的声音太大,我不敢跟的太紧,所以一直跟在相对比较远的地方,我见江宇出了城,心里好奇,江刃是什么时候给他通行证的?
江刃只给了我一个人通行证而已,但江宇却可以自由出入皇城,难道说这是江刃的某种特旨?凡事跟他一起攻下皇城的人都可以有自由出入的权利?
我心里带着疑问跟了出去,我以为江宇会回自己家,但没想到他竟然路过家门而不入,朝着兰关一个幽癖的地方过去了。
我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里看着都是些已经轰塌的宅邸和院落,不时的有一些乞丐在这里乞讨安家,虽然这里衔接兰关,但却一片荒芜,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房子了,只有一些小土房还坚持屹立,生存的只有乞丐。
我问行车的太监: 这里是哪里?
行车的太监微微偏头回复我说: 回公主的话,这里是兰关边境的幽兰镇,从前也是一个兴盛的大镇,但前些时日因为皇上的军队在这里和先皇的兵马缠斗,导致幽兰镇的房屋尽毁,所有的商铺商贩几乎死了个遍,这些剩下来的孤儿寡母,既没了家又没了亲人,一些在兰关有亲人的就逃去了兰关,没有亲人的就在这里安家乞讨,但幽兰镇毁的太过厉害,能动的基本都去了兰关,只剩下一些行动不便的人,以乞讨路过的行人为生。
我看向路边一个个乞讨的人中,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被他残缺的母亲抱着,手里拿着一个破碗和一个拐杖,小女孩埋在母亲的怀里,有些瑟瑟发抖的看着路边,我让小太监停了下来,周围一群乞丐立马蜂拥而至,瞬间围住我的马车,幸亏小太监帮我开出了一条路,我才艰难的从马车上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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