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温言这会儿把这五殿下给认了出来,一瞬间脑子里也在想,这五殿下不在临安城待着,为何跑到了赤云城来?他又是什么时候到这边来的?好像在除夕宫宴时她看到过这位殿下,之后好像就没有再见过,难不成是过完年就出门了?那上次炎华宫的宫宴他也没到场吗?
她想不起来了,毕竟五殿下存在感实在太低,她从来没有刻意的去留意过这个人。
可眼下这个从来没被她留意过的人却站在她面前,跟她保持着这么近的距离,这几日又一直陪着她帮着她,在海面上还死命的把她往回拽,这五殿下图什么?为何要帮她?
她十分不解,但也没工夫细想,眼下她就想知道师离渊是受了多重的伤,以至于海水里都带了血腥的味道。于是她跟五殿下说:你帮帮我,我想尽可能的靠前去看看。你既知我是什么身份,就该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我的心上人正在跟妖兽拼命,你让我在这里等,我怎么等得下去?五殿下我求求你,我只往前走走看看,我不入海,行吗?
权青繁叹了一声,罢了,我带着你往海边走走,但是你一定听话不能入海。海水刚开化,能冻死个人,你要是一头扎到海里,我可不保证能把你给救上来。
他说这些话时,自己也打了几个哆嗦,刚刚拍过来的海水实在是太冰了,要不是他用内力抗着,只怕这会儿也得跟海仙镇的百姓一样,接二连三地晕倒在地。
二人走到海边,申暮阳喊了她一嗓子,夜温言理都没理。倒是权青繁回过头看向他,这一眼已经不是肖酒的目光,而是灿王殿下的目光了,直击人心,看得申暮阳打了个哆嗦。
明明刚才还是一副少年模样,人畜无害的,怎么现在就发生变化了呢?
申暮阳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再看海面上,大妖跟帝尊斗法,虽然看起来明显占了上风,但是帝尊大人依然不急不徐,甚至还朝着岸边的方向看。
他不解,帝尊这是看什么呢?
就这么寻思着,目光渐渐就落到了夜温言那头。这一看就看出不对劲了,因为夜温言表现得很激动,就好像这场神仙大战跟她也有关似的,要肖酒死死拉着她,才能不让她冲过去。
申暮阳心中起疑,想了想,大步走上前去,冲着夜温言叫了声:杳杳。
没等到夜温言说话,这时就听在海面上打斗的大妖说:师离渊,你斗不过我的,这天下早晚都是我的,即使晚了四百年,到最后依然得落到我手里。师离渊,你做了那么多年帝尊,富贵荣华都享了,也该轮到我了。怎么样,把你那炎华宫让出来给我住住,我就看在那座宫殿的面子上,给这天下留几个活口,否则也没有人伺候我,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哈,师离渊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哪里说错了?我们妖兽一族是多么尊贵的身份,我要找人侍候自然是得找你们人类,让人来侍候妖,这才是天道所向!
这话说得猖狂,而且也很大声,所有还在岸上的、没有晕倒的人都听见了。
权青繁回过头来问申暮阳:申二老爷,这就是你们申家人想要的结果?这就是你们申家人喂了四百年活人养出来的海神?申暮阳,老子回头就去刨了你们申家祖坟,把你们家祖祖辈辈都给挖出来,看看是人还是妖。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指不定申家就是妖兽的后代,根本就不是人类。申暮阳你给老子听着,老子现在就给你定一个诛灭九族的罪,回家去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一定把你们全家都给剁了!
他说起狠话来,完全不似之前那傻白甜一样的肖酒,以至于申暮阳都迷茫了,几乎都不敢认他。直到身边的高手说了一句:主子,易容术。他这才反应过来肖酒是怎么回事。
可他也没什么机会跟肖酒说话了,这时,海面上的战斗已经发生了变化。之前一直撑着的帝尊大人似乎撑不下去了,已经隐隐在坠落之势。
夜温言下意识就要喊他的名字,却被权青繁死死捂住嘴巴:杳杳,不能喊,千万别让那大妖知道你和帝尊的关系。一旦你被那大妖抓去了,那它就是要帝尊的命帝尊都得给。
夜温言明白这个道理,嘴被权青繁捂着,眼泪哗哗地流。
有红光冲天而起,于天上打出一道通红的罩子。那罩子自天而下,将海面上的一人一妖全都罩在了里面。
夜温言突然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心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就好像要冲出来一样。
她一把推开权青繁,不管不顾地大喊一声:师离渊!
红色光罩里面的红衣男子终于向她看过来,那一眼,深情得就像要把她就地融化一样。
她往海面上跑去,师离渊见她就这么冲入海中,眼瞅着就要被海水淹没了,赶紧就打出一道避水的术法送到她脚下。
夜温言就在避水术的帮助下拼命地往前跑,也顾不上身体有多难受,甚至都顾不上摔倒多少次。她就一直跑着,跑了很久终于跑到光罩跟前,却被光罩死死拦在外面。
她不停地拍着那光罩,不停地喊着师离渊师离渊,可惜里面的人却不肯将这光罩打开。她能听到里面的人说话,能看到里面的人正冲着她微笑,还能看到里面那人一步步走向她,把一只手向她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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