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蓉回头去看夜温言,却在夜温言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担忧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她只是有些遗憾地说:可惜了,今儿我二哥没来,不然这么多人怎么说也能吃个四五分饱。
那暗卫冷笑,我理解你放狠话撑场面,但撑场面也得有个度。你二哥话说到这儿突然就一顿,似乎想起什么,下意识地喊出一个名字夜飞舟?
夜温言却已经不再想跟他们废话,右臂一展,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一把长剑。那剑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通体泛着白光,就像把天上的月亮搓成了条提在手里一样,晃得人都不敢直视。
不需要任何人帮忙,我陪你们打!她话音刚落,人突然向上腾起,长剑指向下方人群,奔着那个说话的暗卫就刺了过去。白光在剑气的带动下蔓延向四周,人们下意识地用手在眼前挡了一下,再步步后退,就好像白光扑面而来能伤到他们一样。
可白光不伤别人,只伤下方敌对者。十名暗卫齐出,倒也没有小看她,还摆起一道阵法。
那阵法八名精境暗卫在外,两名绝境在中,十柄剑齐齐指向天上,迎接夜温言的长剑。
夜温言唇角微挑,众星捧月阵吗?还是反过来用的。可惜这些人道行不够,外面八个拖了后腿,让这阵法的威力大减。
她手中长剑没有半点迟疑,灵力都没用,只以武功相抗。长剑挑准了阵法破绽,冲散十人,再剑尖儿一弯,专挑最弱的一颗星直刺过去。
一剑入喉,血溅当场。
战局一旦拉开就不会中途结束,除非一方死光,否则必须战到底。
夜温言以一挑十,再苛刻的人也觉得长公主这样有些过分了。十名高手围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就算你再有理,这事儿也不光彩。何况你长公主真的就有理吗?
并不是人人都为了迎合一位公主愿意昧着良心做事的,更多的人心里还是向着北齐,向着夜大将军。她们早在许多年前就看不上长公主的作派,只是碍于她的身份地位、强势性格、还有先帝纵容出来的放肆,不得不向她低头,不得不对她的所做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今日夜温言翻脸了,女儿要替父亲出气,她们就算不帮忙,也不能眼看着长公主真把夜温言给欺负死。那她们成什么了?
于是人群里有人说了句公道话:长公主太欺负人了。
结果,真是万万没想到啊!欺负人的长公主这会儿已经傻了眼,看着眼前的战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夜温言一人一剑,竟在眨眼之间就杀光了八名精境暗卫,剩下的那两个绝境高手也战得十分吃力,再也没有先前那种手到擒来的姿态。
再看夜温言呢?却还是一副挑着一边唇角邪乎乎的模样,一边杀人一边还讽刺几句:就这水平还好意思出来接任务保护人,丢不丢脸?也不知道北齐武功境界是如何划分的,精啊绝啊的,这么逊就能算精了?那我算什么?我二哥又算什么?
剩下的那两个真是快郁闷死了,想反驳几句,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反驳的立场。他们是绝境没错,可他们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跟闹着玩似的死死压制住也没错,这要怎么反驳?
而且他们也不能分心,有那个反驳的工夫不如想想怎么在夜温言手下保命。讨便宜是不敢想了,命能保住就是万幸。只是看着夜温言这个架势命可能不太能保得住了。
刚想到这儿,其中一人就感觉脖子一凉,眼前的世界直接偏了。
另一人也觉得心口巨痛,再一瞅,夜温言的长剑已经贯穿他的身体。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临死前他看到夜温言那柄长剑突然一下就消失了。就像突然出现时一样,扎完他的心就唰地一下消失在手里。
他不甘地倒下去,直到气绝那一刻眼睛都没能闭上。
夜温言身形一闪,又回到了计蓉和坠儿身后,还拽了一下计蓉的衣角,说:保护我!
围观群众集体翻白眼,只道夜四小姐你这可真是走白莲花的路,让白莲花无路可走啊!
人都杀了,谁保护谁啊?还有刚刚喊长公主太欺负人了的那位,此刻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但凡她知道夜温言如此能打,打死她都不会喊出那么一句话。
十名暗名化成了十具尸体,有人掐了时辰,这还不到一盏茶工夫呢,夜四小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到底是长公主的暗卫身手有水分,还是夜四小姐已经厉害到可以以一挑十了?
工部夫人的嚎叫都停止了,不是她叫不动,而是她对夜温言这个人已经从愤怒转为了恐惧。她甚至在想,刚刚如果不是被撕了这张脸,夜温言可能直接就把她给杀了吧?
坠儿回过头来看夜温言,问道:小姐,没事吧?
夜温言瞪了她一眼,怎么能没事?没看我都吓坏了吗?长公主仗着自己是皇族中人,以大欺小,居然派出十名暗卫集体围剿我,这阵仗我怎么可能没事?我快吓死了好吧!
权千罗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台阶处,差点被台阶绊倒才停下来。
她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可纵然心里有千万个问题,此刻也一句都问不出口,她怕夜温言的长剑再指向她。虽说不怕死,可她还不想死,夜家她还没搓巴够呢,夜家大房除了夜景归,别人都还活着呢!她怎么可以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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