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怜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答:自然是见过的,他同四姐姐有婚约,祖父在世时就担心将来成婚后他对四姐姐不好,所以只要在京中就会把六殿下叫到府里来听训。
吴否苦笑,也就是夜老将军有这个底气敢教训嫡皇子,也就是夜老将军的训话他还能听得进去,又或者是不敢不听。不过五小姐,您以前既然见过六殿下,那么有没有感觉到如今的六殿下跟从前有些不同了?
夜楚怜点头,是不同了,除夕宫宴上就觉得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谁说不是呢!吴否摇摇头,说变就变,也不知道这变化是好是坏。说完,也往殿里看看,见夜楚怜实在有点儿着急,便又主动道,老奴进去给五小姐瞅瞅吧!说完也不等夜楚怜答话,自顾地就走进了神仙殿。
再出来时,身后就跟了最后离开的权青画。
夜楚怜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见到三殿下是紧张,见到六殿下是害怕,那见到四殿下就是又紧张又害怕,偏偏权青画还问了她一句:你在等我?夜楚怜就更慌了。
我,我没有,没,没在等四殿下,是我姐,我姐姐让我来,来见皇上。她有点儿结巴,也觉得权青画一身白衣实在晃眼,干脆把眼睛闭了起来。
权青画看了她一会儿,又问:你很紧张?
夜楚怜匆匆摇头,不,不紧张。
哦。他声音清淡,不带任何情绪,那本王就走了。
话说完,转身就走,走得比三殿下和六殿下还要干脆。
吴否都替夜楚怜着急,于是主动帮忙:五小姐都在这儿等半天了,怎么四殿下才出来您就让他走了呢?好歹说说话啊!要不您不是白等了?
这话听着是说给夜楚怜,实际却是说给权青画的。权青画也如他所愿站住了脚,还半回身,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夜楚怜说:听说尘王府塌了,四殿下还好吗?
他点头,很好。
哦。她就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额上有汗流了下来,明明是正月里,却整得跟三伏天似的,汗止都止不住。
五小姐还有事?
夜楚怜匆匆摇头,没,没事了。
既没事,那本王就走了。这次他是真的走了,没有人叫,他便没有停留,不一会儿工夫就出了神仙殿的大门,拐个转就不见影子。
夜楚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似乎有点儿不太甘心,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吴否也无奈了,五小姐,您这过后又丧气又跺脚的有什么用呢?四殿下在的时候您想什么来着?好不容易得着的机会,好歹多说几句话啊!站了这么半天就说那么几句,还是全程都闭着眼,您说您亏不亏?
夜楚怜也知道自己亏,可是没办法,她不敢。虽然她并不是真的胆小,在夜府里那种怯生生的模样是从小为了保命刻意练的,实际上她不至于胆子小成那样,否则也就不能不顾家里情况,只一门心思跟着夜温言往外城跑。
但是面对四殿下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甚至都失去了第一次见着时的那种胆量。头不敢抬,眼不敢睁,甚至直到他都走远了才又敢看一眼。
这怎么能行呢?就像吴否说的,这样胆小,那这一晚上不是白等了?
罢了。夜楚怜自己劝自己,我是进宫来跟皇上说话的,并不是专门为了等四殿下。
吴否苦笑,五小姐怎么说就怎么是吧!那这会儿殿里没外人了,咱们进去吧!
夜楚怜点点头,做了个深呼吸,到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跟着吴否走了进去。
权青城这会儿刚跟他的一众兄长议完事,心情似乎不太好,正坐在案头翻着几道折子。
夜楚怜往殿中间一跪,心态放得很端正,也很平常,用清清脆脆的声音说道:臣女夜楚怜叩见皇上,皇上万岁!然后就是俯身磕头,到是把权青城给吓了一跳。
呃夜楚怜?五小姐?你怎么来了?权青城有点儿意外,下意识地就往后瞅,在看到夜楚怜身后并没有什么人时,多少有点儿失望,但还是热络地跟夜楚怜打招呼,五小姐快起来,这会儿没有外人,不用行大礼的。
夜楚怜起了身,起来时因为膝盖在家里就跪肿了,人就晃了一下,差点儿没摔了。
吴否吓了一跳,赶紧去扶,权青城也急着问道:楚怜你怎么了?
夜楚怜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起猛了,缓缓就好。
之前经历了跟三位殿下说话,以至于这会儿见到权青城到是不怎么紧张,反而还觉得有几分亲切。吴否让她坐她也坐,吴否给她倒茶她也端着喝,甚至还抱着茶碗暖手,一边呵着气一边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屋里一比,外头实在是太冷了。
权青城就问她:楚怜你在外头等很久了?
她点头,是啊,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吧!先前皇上跟几位殿下议事,我不好进来,就在外头等着来的。不过我也不是白等的,四姐姐让我进宫来陪皇上说说话,给皇上出出主意,我就想了一些事,正好跟皇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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