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盛心疼了,一把将熙春给拽了起来,你没说错也没做错,不用跪。身为妾室,侍候老爷是你的本份。
萧氏盯着夜景盛问:你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没尽到本份?我这几日是多照顾了红妆一些,可红妆她也是你的女儿,你难道就不心疼她?
夜景盛很无奈,我当然心疼她,我也没有不管她,家里不照样是好吃好喝供着呢么!
好吃好喝是宫里给的!
那你也给不就完了吗?现在你是当家主母,你想给什么自己给不就完了?夜景盛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快去给母亲请安,不要再胡搅蛮缠。我没有怪你只管红妆不管我,你也用不着总是跟春儿计较。男人纳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这样子说出去会叫人笑话。
萧氏被他推了一下,将地方让开了,眼瞅着自己的男人拉着新纳的美妾进了福禄院儿的大门,心里的难过几乎让她在这地方待不下去。
她是喜欢夜景盛的,虽说当初的婚事是萧夜两家为了权衡利弊,算是家族联姻。可成婚这么多年她一门心思都用在自家男人身上,陪着他从二老爷熬成了家主,可这家主和当家主母的荣光她还没享受到呢,男人怎么就变了?
锦绣劝她:夫人想开些,许是熙春又拿那件事情做威胁,老爷不得不陪她做一出戏。
是做戏吗?萧氏摇了摇头,不是做戏,我太了解他那个人了。他这是压抑久了,想要借着这个理由同我撕破脸。如今有美妾陪着,偏偏我还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早知有今日,当初说什么我都不会陪着他做下那件事。
萧氏不再说话,低头进了院儿。
今天人来得齐,除了夜红妆以外,就连夜飞玉都到了。
老夫人看着跪在面前的熙春,再看看下头坐着的夜温言,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她真想拧着二儿子的耳朵问一问,你纳妾可以,你喜欢丫鬟也行,但你为何要纳那个死丫头身边的丫鬟?这样的人搁在身边儿能放心吗?你就不怕她是夜温言故意派去的?
可这话没法在这时候问,心里再不高兴,有再多想法也只能忍了。
熙春递过来的茶她没接,只让君桃接过来搁在桌上,然后就沉着个脸训斥道:既然被老爷收了房,就该明白如今自己是谁的人,是在跟谁过日子。不要总惦记着以前的主子,白瞎了老爷对你的好,明白吗?
熙春赶紧给老夫人磕头,同时也表态:请老夫人放心,妾身知道谁对我好,也明白日后该如何侍奉老爷,报答老爷和老夫人的恩情。
恩。老夫人点点头,除此之外你也要心里有数,做人妾身不只是侍奉男人,最重要的还是得给男人生孩子。你家老爷膝下子嗣单薄,你若是能给夜家开枝散叶,也不枉费你家老爷疼你一场。说完又看了看萧氏,再道,妾终归是妾,你得摆清楚自己的地位,切不可瞪鼻子上脸,踏到当家主母的头上,明白吗?
熙春再表态:妾身都明白,妾身一定敬着主母,听主母的话。说完又补了一句,也听老夫人的话。虽然妾室不能跟老夫人叫母亲,但是妾身一定会把您当亲生母亲一样孝敬。
老夫人脸色好看了些,点了点头,让熙春到边上坐着去了。
熙春左右看了看,坐到了柳氏旁边,走过去时还冲着柳氏笑了笑,叫了声姐姐。
柳氏起身还礼时,熙春已经在椅子上坐下来了。
夜楚怜看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再看看自己那个爹,默默地摇了摇头。
夜温言一直没吱声,只用手撑着头在那处坐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睡着了呢!
而实际上她的确是在补觉,昨晚在炎华宫吃了一大碗面条,直接把人给吃得精神了,一直到今早天都大亮了还没睡着。好不容易困劲儿上来了想要补眠,香冬又进来说福禄院儿让所有人都过去,还说老夫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难不成纳熙春做妾就是重要的事情?这算哪门子重要?凭白的耽误她睡觉。
夜飞玉在边上扯了她一下,小声问:言儿你是不是困了?
她点头,再瞅瞅已经坐下来的熙春,就以为正事办完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可还不等她开口说告辞,就听老夫人又道:今儿把你们都召集过来,是有个重要的事情要说。
得,她刚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原来熙春那一出只能算插曲,正调子还在后头呢!
老大家的,你还记得明儿是什么日子吗?老夫人看向穆氏,连一句大媳妇都不愿叫,更不想叫她名字,就只称她为老大家的。
穆氏也懒得计较这些,只答道:明日是腊月十五。
恩,腊月十五。老夫人点点头,初一十五要烧香,腊月十五是一年当中最后一个十五,再有个十几天就是新年了。如今咱们家还在大丧中,所以这一年到头最后一个十五可不能糊弄着过,得好好烧烧香,祭拜祭拜。
穆氏没反对,老夫人说得没错,腊月十五属于岁尾,就算老太太不提,她也打算明儿一早就去祠堂祭拜。只是这事被老夫人提起来,她又觉得似乎不只是在家中祠堂祭拜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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