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祖宗诚不欺我也。”
系统:“……”
入城门开始,每逢有人聚集之处,都能听到了人们在议论白家的新家主白墨存即将在五天后举行的婚事。
简禾与贺熠对视一眼,当机立断,直奔骆溪的一座客栈,在大堂的角落坐下了。
果不其然,这里也有很多人在高声谈论此事。
这个说:“我听说啊,白墨存这两月都没在人前露过面了。有传言说,他早就病得起不来了。都这个关头了,难道不是治病为先吗?怎么还举办婚事呢,又不是急着去投胎。”
那个道:“他很久没露面这一点我也略有耳闻。不过呢,我舅舅的朋友的表姑是白家的家仆,说婚事是一早就订好的了,不成也得成。临近婚礼,他们现在可忙通天了,多亏了还有白二爷当主心骨。”
“白二爷?哦,你说白墨轩。”
“对呀,这对兄弟虽是同父异母,但兄弟情深,羡煞旁人。听说啊,白墨轩早年是个纨绔子弟,烂泥扶不上墙。可是,自从他哥身体不行后,他就开始收敛性子,代兄处理家中事务了,也算是有出息。”
有人猥琐地挤眉弄眼道:“这也代、那也代,总不能拜堂也代了吧。”
……
众人嬉笑了几声,话题慢慢就偏了。
简禾放下了茶杯,心道:“这些市井的传言,看似不靠谱,殊不知却把故事的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
白墨存被邪物缠身久,身体确实每况愈下。但没想到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足不出户,拒不见客,估计拖不了多久。
白家找了她那么长时间,依旧一无所获,照此下去不是办法。估计就是因为这样,才做了两手准备,为白墨存找了另一个姑娘当新娘子,引渡妖邪。要是期限之内找不到卞七,就用这姑娘顶上。
就是不知道这个倒霉蛋,到底是被骗来的,还是被强行掳来的。
简禾摸着下巴:“奇怪了,生辰八字与体质都符合白家的要求的新娘,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吧。”
系统:“最好的选择依旧是卞七。但马死下地走,白墨存随时嗝屁,他们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一个没那么好、但也能用引渡之法的替代品了。”
旁边桌子的人说着说着,话题又绕回了白家身上。
“听说那晚,白家将大开府门,院内则留座给贵客,院外呢,则设流水席,宴请骆溪百姓来见证。”
“不愧是白家,好大的手笔!我现在真有点好奇那新娘子是怎样的美人了。”
“哈哈,你到时候就有眼福了。听说白氏的花桥到时候会游街,早点去,说不定能看到新娘下花轿呢。”
……
让你们失望了,原本的新娘只是个脸上有胎记的无盐女——简禾腹诽,转头对贺熠道:“你怎么看?还有五天,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走到白家里面了。不如就趁那个时候,去打探打探消息吧?”
白家是武器庄,按道理说,只要给钱,他们就会替你炼剑。但问题是,贺熠要动用的不是普通的炉子。
阴阳铜鼎这种邪物,凡是开鼎,开鼎人都要付出一定代价,很可能要见血。人家用自家宝物给白墨存治病,叫做无可厚非。但如果说要为陌生人动用,白家八成不会答应。这不是钱多就能解决的。
系统:“更何况你也没钱。”
简禾:“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谢谢。”
再说了,贺熠在仙门中名声狼藉。就算一开始不报姓名,等亮出弃仙与筵青两把名剑,白家人一定认得出它们,也就能顺理成章地推断出贺熠的身份。偏偏贺熠又仇家满天飞,亮出姓名,可很不妙呐。
贺熠笑吟吟道:“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简禾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就在这种平静中带点不安的氛围里,时间很快走到了婚礼当夜。
在等待的过程里,简禾与贺熠暂住在了骆溪城的某家客栈中。离白家很近,房费也很贵,但简禾不用自掏腰包,因为这房间是系统安排的。
白家依旧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婚事。就算一直待在客栈里,也会听到很多传言,跟先前的无出一二。
这天夜里,简禾睡到半夜,人有三急,摸黑出了门。
客栈的茅房在后院一楼,中间还得穿过一片花园。简禾打着呵欠下楼,刚拐过弯,忽然听到了树丛后,隐隐约约地传出了一阵说话声,跟快断气一样,断断续续的,音调还很高。
简禾:“……”
怎么回事?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躲在草丛后鬼叫?
可细听了片刻,她便发现,那竟是一道求饶的声音。尾音抽搐,惊惧至极:“不不,二公子,您饶了我,信不是我写的,是别人塞在我柜中的……”
简禾:“???”
她的睡意瞬间都跑光了。
卧槽,她没听错的话,这好像是个处置二五仔的现场?要不要这么刺激!
根据黄金定律,一般撞见这种现场的人,转头都没啥好结果,除了被灭口还是被灭口。安全起见,她最好不要掺和了,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吧。
系统:“不能溜。叮!支线剧情要求:请宿主留在原地。”
简禾:“……我次奥,我就出来上个厕所,你们的支线剧情用不用这么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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