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阮氏正大发脾气,说要报官,一定要抓住那行凶的罪魁祸首那。
白溯随意的听了听,完全不放在心上。吃了早膳后就找了个由头去找凌彦希,说是自己的首饰戴着腻了,想看看小妹有什么首饰,和她换着戴。
当然,白溯对首饰没兴趣,他的主要目的是看看能不能找借口去装着长公主嫁妆的库房里转一圈,找一找决明珠究竟放在哪里。
凌彦希听了白溯的话也没多想,还挺高兴白溯来找自己。她向来喜欢这个嫂子,别说是换首饰,她的这些首饰里若是有白溯喜欢的,全送给白溯她也不心疼。
白溯这边忙着找决明珠,等到他离开后,书墨却是进到了凌彦辰的书房里。开始对自己主子详细说了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一切。
原来在凌彦辰从窗子看到白溯的异常之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早早吩咐书墨晚上悄悄守在房门外,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凌彦辰垂着眼帘,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轮椅把手,闷声道:“你是说,你昨天看到夫人换了一身男装和一个男人见了面,还说了很久的悄悄话。”
“是的世子。”书墨回答道:“不过世子,这不是重点,当时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不过在那男人离开之后,夫人就遇到了醉酒调戏女子的凌子昂。夫人见义勇为,救了那女子,还把凌子昂暴打了一顿,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做什么这般吞吞吐吐的。”
凌彦辰抬起头来,目光凌厉的看向书墨。
“然后我就看到夫人把那凌子昂打翻在地,力气甚大,而且夫人她一边打那凌子昂,还一边说,说什么,让你打老子的主意,让你男女不分……小的隐约听到夫人的声音,那分明,分明就是男子!”
剩下的话不需要书墨再说凌彦辰也知道,书墨根本就是在怀疑白溯是男扮女装的。
他的心里其实也一样的震惊,只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淡然的神色。
“这件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书墨闻言点了点头,自家世子的夫人是个男人,这话他哪里敢到处乱说。
紧接着,凌彦辰就继续吩咐道:“书墨你去跑一趟郊外的庄子,悄悄问一问白管事那边的情况,打听一下白管事的女儿白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些事要做的隐蔽些,知道了吗?”
书墨忙不跌的点头,看到自家的主子没有其他的吩咐,才从书房里退了出来。
等到书墨离开之后,凌彦辰才皱起了眉头,紧握着自己的轮椅扶手。对于白溯可能是男子这件事,凌彦辰与其说觉得意外,不如说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先入为主以为自己的夫人是个女子,但是现在仔细想来,回忆这些日子和白溯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分明就是有迹可循。
白溯的容貌相比于一般的女子确实太过于英气了,若是没有妆容的遮掩,就更易分辨。他的身材高挑,手掌大而宽阔。能够轻轻松松的将自己抱来抱去,这哪里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事,甚至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
可若这个人真的是男子,那为什么他又会被当成白管事的女儿嫁给自己,成了自己冲喜的妻子呢?
想到了昨天晚上书墨看到他偷偷与人见面,还说了许久的悄悄话。虽然书墨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凌彦辰却想到或许白溯假扮白管事的女儿来到侯府,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等到午间,白溯回来用午膳。两个人还是像往日一样用餐,凌彦辰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白溯。见白溯的作风粗犷,哪怕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也不应当会养成这样豪爽的性子。更重要的是仔细看去,白溯的脖颈上其实是一个小小的不太明显喉结的。自己,自己明明还亲吻过,为什么这么明显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以往却被他就那么忽略了过去。
难不成,真的是色令智昏!
那白溯来到侯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若是个男子,为何往日里还要与自己亲热,他不觉得难受恶心吗?
还是说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对方甘愿做这样的牺牲。
想到往日里他们的亲密全都是那人在虚与委蛇,凌彦辰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等到回过神来,男人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因为白溯是男扮女装而觉得生气,甚至心里对他的喜爱也不减分毫。他唯一在意的,竟然只是白溯对自己是否有真心!
想到那日他们一同去逛庙会,白溯穿着的那身男装应当就是他往日的模样吧。阳光俊朗的青年人,举手投足都洒脱自在,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暗自为他魂牵梦绕。
心里升腾起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醋意,想到白溯原本男装的样子,凌彦辰更觉得好看的不行。甚至将他们往日里的拥吻亲热,想象着换成男子模样的白溯,竟然让他觉得更加激动了。
到了这一刻,凌彦辰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栽了,栽在了一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的身上。
等到两天后,书墨也从外面的庄子回来了。汇报说白管事竟然在他们成婚后的第二天便辞了差事,说是年事已高,要回老家去静养,以后怕是都不会回来了。
那之后,书墨又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白姑娘的模样。大家都说白管事的女儿是个性格温婉,长相娇美的姑娘。不过最重要的是,白管事的女儿身材娇小玲珑,似乎是随了她江南的母亲,可一点儿都不似他们的夫人这样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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